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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眉頭。
“他說,是個爺們,就得頂天立地。”二哥說著,抱著陳婉荷,向著包間的門走了過去:“如果什麼都得顧忌,什麼都不敢去做,那麼還不如當個娘們呢。”
“他的意思是,做人得跟王慶山一樣?”陳海波問。
二哥笑著點點頭,抱著陳婉荷就走了。
可能二哥已經好幾年沒有這麼開心過了,抱著陳婉荷的時候,二哥只覺得無比滿足。
他不知道陳婉荷是不是還跟原來那麼愛自己,但二哥知道,自己一定比當年跟陳婉荷在一起的時候,更愛她。
等二哥明目張膽的將陳婉荷抱上了自己的轎車後,陳婉荷才哭出了聲。
“謝長安會對付你的.......”
“沒事。”二哥幫陳婉荷繫好了安全帶,笑得很是溫柔:“他現在想對付我,還沒那麼容易。”
“他爸爸是省公安廳的........”
“剛才幫我們忙的那個陳隊長,比他爸還厲害,是中央來的。”二哥說道,安慰著陳婉荷:“你就別擔心我了,好不好?”
陳婉荷哭得眼睛都腫了,她搖了搖頭:“你不明白。”
“我明白,我他媽什麼都明白。”二哥看著陳婉荷,一字一句的說:“我不管你喜不喜歡謝長安,只要你再敢跟他在一起,我就算是死,也得先弄死他,不信你就試試。”
這純粹就是在威脅陳婉荷,但陳婉荷在二哥眼裡卻沒有看見半點威脅的意思,只有數不清的擔憂。
夠了。
陳婉荷猛地撲進了二哥懷裡,失聲痛哭了起來。
這三年,已經夠了。
“丫頭,你能告訴我,為什麼當初你要跟他在一起嗎?”二哥輕輕的拍著陳婉荷的背,細聲問她:“我想聽實話,好嗎?”
陳婉荷把頭埋進了二哥懷裡,悶聲問二哥:“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被武警逮捕的那事嗎?”
“記得啊,我到現在都還納悶呢。”二哥笑道。
“那就是他乾的,他說了,如果我再跟你在一起,他就跟那次一樣,讓武警把你帶走,直接讓你蹲監獄,判刑........”陳婉荷哭得很傷心:“我不想你出事.......”
“就因為這個?”二哥愣住了:“當時你怎麼不跟我說呢?”
“我不敢跟你說.......你的脾氣我知道........你肯定會去找他的........”陳婉荷抬起頭看著二哥,眼裡滿是委屈:“我怕你衝動........”
二哥閉上了眼睛,身子顫抖著,深深的嘆了口氣。
當時,自己確實鬥不過謝長安啊........誰會為了保住自己跟謝家翻臉?
如果在幾年前陳婉荷真的把一切都說了出來,恐怕二哥現在骨頭都涼了,他的脾氣,註定他不是一個能對現實低頭的人。
哪怕是死,他都得拽上謝長安當墊背的。
“都過去了。”二哥苦笑道。
權這個字真的能壓死人啊,謝長安一句話就能讓二哥跟陳婉荷分開這麼多年,可見官道權勢的作用究竟有多大.......
黑道再厲害,終究也只是白道眼裡的狗而已。
二哥親身經歷的這件事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想要跟白道鬥,那就得有其他白道的支援,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哪怕自己是海城黑道的龍頭老大,照樣也得在謝長安面前跪著聽話當狗。
“你真的......還願意跟我在一起嗎?”陳婉荷看著二哥,很認真的問道。
“廢話。”二哥大笑道:“老子如果不願意跟你在一起,那麼會願意跟誰在一起?”
“你.......不嫌棄我嗎?”陳婉荷試探著問了一句。
二哥的表情頓時一僵,然後釋然的笑了:“嫌棄什麼?你現在能跟我在一起,那就夠了。”
陳婉荷終於不哭了,咧開嘴大大的笑著,笑容跟當年一樣燦爛。
她湊到二哥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我操。”二哥聽完這些話的時候,只感覺腦袋都暈了,喜形於色的問陳婉荷:“你沒逗我玩吧?!!!”
“真的啊,不信你可以去醫院問問。”陳婉荷滿臉羞澀的說道:“他真的是個........”
嗯。
在海城的白道里,有兩件事是不能明著說的,雖然許多官員都會在背後對這兩件事發表各種看法,甚至表示喜聞樂見大快人心,但在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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