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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哭了。
整件事就是這麼解決的,雙方加在一起死了十幾個,警察也多少抓了一些人回了局裡,走走過場讓民眾放心,大家覺得這結果都不錯,特別是白寶國。
他感覺自己賺大了。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白寶國就是這樣,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找到了王慶山,說是要還他一個人情。
白寶國跟王慶山的見面可以用新聞聯播的話來形容。
雙方會面後,氣氛熱烈友好,互相向對方表示了親切的問候,在人情這個話題上雙方深入探討,然後達成了共識。
當然,各位也知道新聞的形容方式太文雅,現實一點大概是這樣。
在白寶國跟王慶山會面之後,雙方友好的點點頭,給對方打了個招呼,並且親切的互相問候了幾句。
“白寶國你怎麼還沒死啊?東勇伯沒弄死你?”
“哎呀你個老東北不死我怎麼能死呢?”
“我操你信不信我.......”
《東北幫》的七八個小弟們拼著命的拉住了喝醉酒的王慶山,生怕這個酒精上頭就不管不顧的大哥衝過去把白寶國剁了。
白寶國是什麼人?他怎麼說也是一個有輩分有地位的老前輩了。
對於王慶山這種粗魯的表現,他並沒有衝上去像往常那樣用拳頭說話,而是很文雅的坐在了一張椅子上,笑呵呵的指著王慶山的鼻子:“你他媽喝多了吧你?哎呀我操多大的人了還發脾氣,真不怕氣死你個孫子!”
別說是王慶山了,就是二哥來聽這話都想揍白寶國一頓。
媽的太嘲諷了。
最後,還是王慶山壓著脾氣,跟白寶國坐下來好好的談了半小時,最終達成共識。
“去年的錢你就甭還了。”
“媽的要不是你出老千我會賴你的賬?!”
“你抓住我出老千了嗎?”
“我操。”
“就這樣,咱們人情抵消了啊,媽的我堂口裡還忙著呢,像我這樣一秒鐘幾塊錢上下的人來陪你........”白寶國看見王慶山把菸灰缸拿了起來,急忙改口:“哎呀我先回去了,有點忙,下次再聊。”
走到王慶山他們賭檔門口的時候,白寶國忽然回頭罵了一句:“操,大清早不洗臉,眼裡全是眼屎,看得老子真噁心,你咋能這埋汰呢!”
他最後一句話還是模仿了王慶山的東北口,氣得王慶山差點沒追出來把白寶國的嘴給撕了。
毫不誇張的說,白寶國這麼多年被砍了無數次,其中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因為他一張賤嘴惹出來的禍事。
“哥,你說那個王慶山.......”
“叫王哥,別叫人王慶山。”
“他昨天為啥救你啊?”
聽見傻哥的這問題,二哥也疑惑了起來,最後遲疑的給出了答案。
“按照昨晚上他的話來看.......好像是小克他們吵著他睡覺了.......再者都是東北老鄉他......”
說著說著,二哥發現傻哥正目不轉睛的盯著窗外,似乎是在看窗邊上花盆裡的蘭花。
“看啥呢?傻愣愣的.......”
“啊,我在賞花啊。”
“我操你瘋了吧?”
二哥被傻哥的回答嚇得臉都白了,心說這不會是大傻被人砍成真傻了吧?!就他這德行還賞花?!
“吳師爺經常這樣,賭檔外面的花盆都是他養的花。”傻哥頭也不回的說道:“我也想學學他,提高點檔次,總不能跟個傻子似的......”
“裝逼。”二哥很客觀的給出了自己的評價,然後翻身睡了過去。
幾分鐘後,二哥忽然一骨碌坐了起來,臉上滿是緊張的表情,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日曆,又看了一下壁鐘上的時間。
“今天是九月一號?”
“是啊,九月一。”
“媽的我得出去一趟........差點就遲到了.......”二哥想都沒想,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把病號服脫了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這過程中他的動作太大,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傻哥疑惑的盯著二哥,問他,你是要去哪兒啊?
“還記得那個女學生不?”二哥穿好衣服,走到窗邊照了照小鏡子,滿意的點點頭:“她約我呢,那天喝完下午茶我們都說好了,九月一幫她搬寢室。”
“啥是搬寢室?”
“應該就是搬個住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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