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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歸摘下頭盔。
死死閉上嘴，一隻手捂住了鼻子。
那些水流在他嘴巴里流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反觀紅姐。
那一地的積水中，紅姐上半身顯現了出來，卻驚恐無比的在地上爬行，拼了命的想要逃走。
“癟奏……”
杜歸臉都憋紅了，硬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了兩個字。
紅姐趴在地上，當場頓住。
其實以紅姐現在的詭異程度，它不可能這麼輕鬆中招。
誰讓，它也好，水鬼也好，一個個的都想鑽進杜歸肚子裡。
這不找死呢。
杜歸追上去，一腳踹在紅姐身上。
卻把它踹成了一灘水。
然後，再次凝結成半個身體。
別問下半身去了哪，問就是變成水，在杜老闆肚子裡。
張全有見此，扔過去飛鏢。
“用這個，能定住它。”
杜歸眼前一亮，反手將飛鏢抓在手裡，卻因為鬆開了手，導致鼻孔裡流出了兩行水。
嗖……
飛鏢直接定穿紅姐。
將它釘在了地上。
紅姐渾身像是過電一樣顫了幾下，然後便趴在地上，停止了動作。
這時候。
杜歸才張開嘴，往外哇哇的吐著水。
別說，水還挺多。
那些水一吐出來，就匯聚到紅姐身上，形成了它的下半身。
那不是它的，而是唐隊長的。
“嘔……”
杜歸吐了幾口口水，腮幫子一陣酸脹。
張全有和高堯，以及王平趕忙走了過來。
“終於解決了。”
張全有一臉複雜的看著杜歸，忍不住問道：“兄弟，你剛剛喝肚子裡的那是什麼玩意？”
杜歸揉著腮幫子說：“我的獨門秘方，我叫它聽話水。”
張全有懵了：“聽話水？”
聽起來不像是正經東西啊。
杜歸沒理他，而是盯著眼前的紅姐。
紅姐現在被飛鏢釘在地上，它已經沒法再化作水流了，反而保持著原本應有的狀態。
仔細看。
能看到，它的下半身有一條淺淺的傷口。
杜歸指著紅姐的一雙美腿說道：“這是唐隊長的？”
張全有臉色一暗：“對，是她的。”
杜歸點點頭，想到了被關在黑色水晶棺裡的明朝古屍。
水鬼成了它的鬼奴。
唐隊長的另一半屍體，好像也被水鬼佔據了。
想到這。
杜歸臉色微冷，握緊菜刀，高高舉起，重重落下。
手起刀落。
一瞬間，紅姐便被劈成了兩半。
“我要帶走紅姐，唐隊長的屍體，你們送回民調局吧。”
“總得給唐老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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