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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進行表達的時候,我就兩樣都喜歡。有時候我喜歡這個,有時候我喜歡那個,具體喜歡哪個,要看我心裡想要表達的是什麼。它們將會用與我心裡想要表達的東西相同的結構來引起共振,從而像助產士那樣,幫助它出生到這個世界上。

你聽了,就問我:“那,你聽著這段旋律的時候,心裡想著的是哪種表達呢?”

我看著你,我說:“那,就取決於誰是那個和我一起聽它的人了。”

你說:“如果是我呢?”

我低下頭,我輕聲地說:那,就取決於你怎樣陪我聽了。”

一陣電流經過你。

一陣緊張的靜默。裡面有我們急促的呼吸,一點慌張,和,大量的甜蜜。

你深呼吸了一下。

你抬頭看著天色。

你說:“最近這個區域輪流停電檢修線路,快到停電的時間了。”

你說:“我們下去吧。”

然後,你就牽著我,從那個小梯子的臺階上,一步一步地下去了。

(五)

當我們回到你房間裡的時候,我從最後一級臺階上下來,轉背靠在小梯子上。

我靠在那裡,我看著站在面前的你。

月光從天窗裡照射下來。

你一邊看著我,一邊倒退到桌子旁。你的手在身後摸索著,你拿到我的運動揹包。

你走回來,你輕聲說:“該回家了。”

然後,你幫我把包背上。

你說:“幫我鎖門,我先去拿車了。”

我看著你走到門口,你拉住了門把手的時候,我對你說:“我們忘記事情了。”

你回過身,說:“什麼?”

我說:“錄音機。我們忘記把錄音機從上面拿下來了。”

我說:“它還在放著音樂呢。”

你說:“我上去拿。”

我說:“不如,今晚就讓它在那裡唱到磁帶放完吧。你睡覺前去拿下來充電,明天早上帶給我就好了。”

你說:“好。這麼美好的旋律,這麼美好的月色,就讓它再播放一會兒吧。我們聽不到的時候,宇宙裡一定還有許多的生命,能夠聽到並且呼應。”

(六)

那天,我們告別的時候,你對我說:“你的美術作業我中午幫你做完了。”

晚上,我在臺燈下開啟自己的美術作業本,看到老師要求畫的那棵素描樹,你已經幫我畫好了。

我一直不知道如何處理樹木的光影,我覺得看不出來。

你處理得比我好太多了。你對光總是比我更敏感的。

但是我看了一會兒,就在光影裡面還看到一些什麼別的東西。

我凝視了一會兒,我把本子顛倒過來。

在粗黑的鉛筆勾勒的樹葉凌亂的線條裡,我看到你用很纖細的鉛筆淡淡地傾斜著寫了一些比較潦草的字。它們散落在樹的枝葉之間,凌亂無序。當我把它們都找出來的時候,我發現它們是這樣一些字:晚想好昨你。

——“昨晚,好想你。”

我淚光瑩瑩地看著這幾個字。

然後,我把鉛筆掉過頭來,用橡皮擦把它們,一一地擦掉了。

(七)

有個朋友在朋友圈裡問:“11月,天氣漸漸寒涼了。過去的一年,你都做了些什麼啊?大家都來說說吧。”

過去的一年啊,我做的事情可多了。

其中最了不起的那件事情就是:我終於,把你,從死亡裡,寫回來了。(未完待續。)

第六百三十三章 博桑集訓(上)

(一)

在失去你的漫長日子裡,我體驗到人類生活裡的各種哀傷。我嘗過它們的各種滋味。

那種還能流淚的哀傷,其實遠遠不是最難承受的哀傷。

就像我在進入你故事裡的第一次死亡的前夜,曾經哭得肝腸寸斷那樣的哀傷,其實並不是最厲害的哀傷。

最厲害的哀傷其實是不會這樣激烈的。

它其實是很緩慢的,很平和的,很舒展的,很安靜的。

相對於這種柔靜軟和的哀傷,那天的痛哭甚至都可以說是一種幸福了。

真正的哀傷是無法宣洩的。你無法阻擋它的滲透,你也無法用任何方式排遣掉它。它像毒蛇的毒液一樣滲入血液和細胞液,無孔不入地從各個方向輕輕地包圍著你,它在你沒有任何感覺的情況下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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