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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一貫和王子就在這裡分手了。
當一貫的馬蹄聲消失在遠方時,只剩下王子一個人面對黑暗的宇宙。
雖然剛剛那麼說了許多寬慰自己,也寬慰一貫的話,但王子的內心,畢竟感覺到徹骨的孤單。他抱著琵琶,拄著一貫走前給他削好的一根柺杖,跌倒在地,失聲痛哭。
他就這樣開始了自己孤獨的被流放的命運。
他從此再也沒有遇到過一貫。
因為一貫回到京城的當天夜裡,就被用毒酒殺害滅口了。從此,再也沒有人知道王子的下落。
盲王子,就這樣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獨自去了哪裡,過著怎樣的生活,有著怎樣的歸宿。
(六)
這個故事是我在《小春》之前寫的。
後來被逸晨先生編輯後發表了。
我寫的這些故事,你都從來沒有讀到過。
在這個故事的末尾,我是這樣寫的:“無處可去的孤獨者的命運就是這樣。他雖然可能一時遇到一兩人可以互相安慰,但不久之後,卻仍舊不得不復歸於自己的孤獨。”
我寫道:“這是所有精神上的流浪者的共同命運。”
“它是不能打破的。”
第八百四十七章 巴黎書展(上)
(一)
巴黎書展,也叫巴黎國際圖書博覽會。它創辦於1981年,是全球規模最大的圖書展會之一,每年春季在巴黎舉辦,一般為期四到五天,參加的觀眾包括:出版商、書商、採購商、文學作品代理商、圖書館管理員、資訊專家、書店、零售商、數位印刷、版權所有人、出售者、經銷人、電子出版商、批發商及分銷商、電視電影製作人、版權代表和普通圖書愛好者、消費者。書展既有針對各級圖書行銷商的貿易專場,也有向大眾開放的公眾參觀日。
近年來巴黎書展不斷致力於版權貿易的發展,目前成為出版行業交流和開展歐洲出版和圖書銷售業務的重要選擇。
那一年的3月,我跟著高雄和逸晨先生一起去參加的那屆書展,規模已經達到有將近20萬的參觀者,1250家參展商,4500個國際知名作家出席。
展會包括800場會議。在其中的一場會議上,逸晨先生作為資深的作家和卓越的編輯,代表亞洲出版商在論壇上發言,縱談商業化大潮下的寫作。
面對臺下的諸多出版界巨頭,逸晨先生說:“如何是良好的寫作?良好的寫作,就是剔除所有不是寫作的東西。比如說,希望暢銷,希望得到好評,迎合大眾趣味,顯示個人才華,迴避人心的痛處,想要勝過同行,渴望各種獎項,介意印數和重版。把所有諸如此類並非寫作的雜質都去掉,剩下的,就是良好的寫作。”
他說:“進入良好的寫作狀態時,無論你寫的是什麼,都不用打草稿,你只需要把手指放在鍵盤上,所有的文字就會自動汩汩而出,甚至,連所謂的構思過程,所謂的遣詞造句,所謂的佈局謀篇,全部都不需要,也不需要任何的修改,它一出現,就自然是最完美的,一字不可易。”
“這個過程流暢、自然、輕鬆,毫無用力處,行雲流水,水到渠成,沒有任何的阻滯。如果沒有發生上述事情,你就沒在良好的寫作狀態中。”
“一個良好的寫作者,當他寫作的時候,他是溢位自我邊框的。他沒有名字,也沒有性別,他同時在所有人的心裡,他就是全體。”
“他是無邊無際的,也無窮無盡。”
逸晨先生的發言在全場激起了長時間的熱烈的掌聲。
我也情不自禁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長時間地為他的發言而鼓掌。
(二)
逸晨先生是我寫作上的親教師,也就是耳提面命,手把手帶著我走向文學殿堂的師傅。
他是我發自內心深深敬仰的文學編輯,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他關於寫作、關於人生的許多諄諄教誨。
在他的深刻影響下,我的文字逐漸去除了雕琢粉飾的小女人味道,行文變得樸素無華,因此很多讀者長期以來都誤以為我是男性寫作者。
逸晨先生對我說:“我們所寫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句子,並不一定要多漂亮,但是,一定都要有力量。要有強大的力量。每一個字都要能粉碎虛空,直接命中事物的心臟。”
他說:“我們的文字要符合這個世界的真實。再也沒有,比真實,更有力量的事物了。”
他始終都在教導著我們,一切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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