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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井下,究竟所謂何物,無外乎以下幾種情形:
第一,井下所藏,果真如王爺所言,匿藏了鳳黨餘孽;
第二,井下所埋,當真是昭儀所說,乃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東楚金銀;
第三,井中璇璣,乃是鳳府餘孽和那東楚金銀並而存之;
第四,井下既無餘孽又無金銀,而是別有洞天的另一番蹊蹺兇險。”
凌睿王見他不慌不忙的娓娓道來,登時沒好氣的冷聲道:
“我道是有什麼高談闊論,不成想卻是一通廢話!你口中所言,但凡是個人,都能想得到!”
島主也不動怒,徑直轉身朝著凌睿王走去,須臾又是一聲不慌不忙的解釋:
“井下若真有餘孽,王爺和侯爺斷然不可冒然行事,若是有絲毫差池,想必聖上定會一怒之下,遷怒兩位尊親的身邊之人,到那時,豈不是又有一眾無辜,要為兩位尊親的一時興起,而白白斷了性命?!”
凌睿王聞聲,不覺瞬目轉首,再抬眸相望,雙眼之中頓時生出了幾分欽佩。
璃洛也在頃刻間搭手上前,沉聲道:
“島主所言極是,洛思慮不周,多虧有島主提點!”
凌睿王聞聲冷笑,凝眉繞著那一面銀甲,緩緩踱步,口中卻是有一番慍怒:
“你的意思,是讓本王就這麼算了?”
島主微微一笑,朝著凌睿王和被那紫瑩挾持的歐陽宇一番環視,旋即朗聲道:
“王爺既是羈兇而來,歐陽大人又是奉命行事,是以如今這楚候府出了蹊蹺,於法於理,侯爺該給王爺和歐陽大人一個交代!”
此言一出,微微垂首的璃洛,頃刻間暗眸生恨。片刻之後,但見他含笑抬頭,拱手朝著島主言道:
“想來島主定是想出了良方妙計,璃洛洗耳恭聽!”
凌睿王不動聲色的將兩人一番打量,心中卻在一瞬間再次對那一面銀甲的真實身份,生出層層懷疑。
“侯爺既然看得起在下,那在下斗膽宣兵奪主一回,只是若有絲毫不敬之處,還請侯爺海涵,也請王爺和侍郎大人,給本島主做個見證!”
歐陽宇急不可耐,一邊拼命扯著勃頸上的紫紗,一邊急聲道:
“島主但講無妨!”
凌睿王甩髮張狂:“若是那殺人放火的下三濫主意,不說也罷!”
島主微微沉吟,旋即負手前行,悠悠道:
“王爺和大人無非是想將那鳳黨餘孽,替天子百姓將其殺之後快;侯爺心中芥蒂之事,無非是要不惜粉身碎骨,也要保一身清白。既如此,為今之計,最適合不過的良方妙計,莫過於‘囚井填壑’之法!”
“囚井填壑?!”
璃洛聞聲呢喃,不覺垂首踱步,一番思量。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守株待兔!等那井中所藏之人,自投羅網?!”
歐陽侍郎有些失望的朝著凌睿王看了一眼,凌睿王冷笑一聲:
“此法不妥!若真如我家那紅杏出牆的二夫人所言,這井下當真是她揹著本王偷漢子用的寶藏,那我等豈不是要白白在此費心心機?!”
紫瑩聞言,恨然朝著凌睿王瞪了一眼,旋即毫不愧疚的狠狠道:
“用不著想什麼餿主意!這井下就是我給侯爺送來的東楚寶藏,今天你們膽敢有誰心存惡念,妄想貪圖這寶藏分毫,便先問問我這兩隻伏翼飛鼠同不同意再說!”
島主聞聲含笑:“所謂囚井填壑,非但不會讓諸位守株待兔,反而會令昭儀所言的寶藏,藏得更為牢固,任是有誰便是生了歹心,也只能望洋興嘆!”
“有點意思!”
凌睿王挑眉大笑:“說說看!究竟怎麼個囚井填壑之法?!”
島主不疾不徐,緩緩道來:
“洱雲島何歸山上,有一洞穴,穴中天然而生七彩水晶,可謂瑰麗無比,麗甲天下,由此吸引了不少島中女子登山尋寶。不成想,每一科水晶乳石之下,皆有毒蠍猖狂築巢,是以年年歲歲皆有不少妙齡女子,求取水晶不得卻喪命毒蠍。
島上中人,不忿其毒,誓藥將毒蠍一網打盡,卻又不想毀了那世上罕見的水晶。是以窮盡心思,集思廣益,意欲剷除那霸晶而居的毒蠍。無奈這何歸山上的毒蠍,因久飲靈泉,長食異獸,練得了一身金剛不敗之驅。任是獵蠍之人水淹火燒,卻依舊活蹦亂跳,且越挫越勇,愈發的為禍洱雲。”
此言一出,紫瑩和璃洛的臉色一瞬間閃過一絲陰冷的驚駭,凌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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