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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然皇上也會連帶您和大阿哥一道厭惡。”
也許惠妃冷靜下來,慢慢和明珠商量,也會得出這樣的結果,但眼下她心煩意亂,八阿哥夫妻倆這一鬧,更讓她厭惡極了,兒子的差事一直沒有著落,也不曉得到底哪裡惹怒了皇帝,可現在聽覺禪氏這個旁觀者解釋,竟茅塞頓開覺得什麼都說得通了。
良嬪又道:“也許您會擔心,萬一皇上還是衝著明珠大人去呢?畢竟是內務府出了事,但臣妾覺得,皇上雖英明神武聖意難測,可皇上也有他一貫的行事風格和脾氣,有些事表面上看著不同,可路數卻是一樣的,皇上若要尋明珠大人或大阿哥的麻煩,只怕也輪不到臣妾來對您說這些話了。”
惠妃已經完全冷靜下來,比起私人恩怨,必然兒子和自己的將來才更重要,若皇帝真的這樣為她和大阿哥著想,她因南巡東巡而回暖的心,會更加動搖,她終究也不過是個女人,到了這個年紀,不由自主地就想依靠丈夫。
可十幾年前的那個夜晚,她早就對此絕望,現在,還來得及嗎?
“臣妾言盡於此,八阿哥仰仗娘娘和大阿哥,容若的妻兒也不能無依無靠,這些都是臣妾的心願,還望娘娘三思後與大阿哥好生合計,阿哥們漸漸年壯,很多事再如何隱晦也都擺上檯面了,大大方方地爭取,才能有將來,您說是不是?”良嬪言罷,朝惠妃深深一福,便轉身要走。
惠妃冷冷地看著她的背影,直到良嬪消失在眼前也沒開口喊住她,原本她還是想問一句:“你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良嬪走出長春宮時,夕陽已墜夜色降臨,秋末冬初的寒風撲在身上,冷得人不由自主抖擻精神,花盆底子踩在青磚地上硜硜有聲,她自嘲地一笑。
方才一步步走離惠妃的寢殿,預備好了惠妃會喊住她問話,她心裡有不能回答的話,卻在剛才的話裡已經告訴惠妃,登高跌重,她想看到惠妃將來再想起今日的話時,臉上最深刻的絕望。當然這些話,現在不能說。
深秋的夜,蕭瑟寒冷,會叫人生出歸家的念頭,紫禁城外的市井街道上,已幾乎不見在外行走的人,一到了冬天人們更想要抱團取暖,此刻已然萬家燈火。
溫憲公主府外的燈籠照亮了半條街,卻半天都不見一個人影走過,燈籠從宅門一路點亮到公主所居的院落,宮女太監裡裡外外侍立著,正預備著隨時伺候公主用膳,可公主遲遲不傳膳,似乎又要和前幾日一樣,不等到額駙歸來,公主就不用膳。
屋子裡,溫憲正孤零零坐在膳桌前,空空如也的桌上什麼都沒準備,之前總是擺滿了一桌子的菜餚,可是舜安顏遲遲不歸,好容易回來了,一桌子食物早就冷了,而他總是那句話:“不是已經派人稟告公主,我要交了差事才能歸來,公主不要等我。”
所以,溫憲現在都不準備飯菜了,等到舜安顏回來,他若是還沒用膳,就一道吃上一口熱乎的。誰能想象,金枝玉葉的公主,竟然連與丈夫一道用晚膳都那麼艱難。
乳母在門前聽了幾句話,皺眉轉身回到公主身邊,無奈地說:“額駙還在國舅府,國舅爺似乎在與他們商議什麼重要的事,額駙派人說今夜若是太晚了就不回來了,請公主早些休息,不要再等了。”乳母輕嘆,“您下午沒用點心,這會兒一定餓壞了,讓奴婢傳膳吧。”
溫憲卻神情冷冷地說:“他不過是個額駙而已,到底有多少事忙不過來,皇阿瑪日理萬機都能抽空來陪額娘和我們用膳,他到底在忙什麼?”
乳母勸慰道:“好歹額駙回來了,總是時時刻刻陪著您的。”
溫憲卻瞪著乳母道:“你知道什麼呀?”但乳母畢竟是照顧了自己二十年的人,溫憲只是忍不住發了脾氣,很快就冷靜下來,而後竟吩咐,“去國舅府傳我的旨意,本公主要額駙立刻回府,天大的事也不能違揹我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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