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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時中的話是擲地有聲,尤其是這一句你到底是宋人還是金人,更是誅心了,看的出來,這個傢伙是豁出去了,硬幹到底了。
王時雍根本沒想到白時中會如此,直接懵逼了,指著白時中哆嗦的說道:“你……白時中你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白時中冷笑了起來。
大宋的朝廷是個什麼樣子?這些在朝為官的是最清楚的,說有沒有一身清白的官員?有,但是很少,這滿朝堂上,百分之九十九都有不乾淨的地方,甚至包括鄭居中馮熙載這些自命清高的都是如此。
這事皇城司提舉戴宗最是有資格說話,只要楊浩說要掀翻了誰,各種汙穢的事情都能弄得出來,而且是實打實的證據確鑿,讓你一點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王大人,這些事情還用我說?吏部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打壓異己,任用一些拍馬溜鬚之輩,吏部啊,為朝廷選賢任能之地,卻被你弄的汙穢不堪,今日我白時中就是要讓官家知道,你這個尚書都做了什麼。”
朝堂之上的事情,成功的被白時中跑偏,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王時雍的身上,就是趙佶也是如此,白時中的話到底是引起了他的興趣,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這位吏部尚書到底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讓這個吏部侍郎這麼大的恨。
真的要說的話,王時雍還算是不錯的,沒到了賣官鬻爵的地步,也只不過就是提拔了一些他交好的,順便收了點不該收的東西而已,這已經是官場常態,大家都是如此,並且和白時中也沒多大仇恨,但是……
宋齊愈和張邦昌眼神一交流,馬上站出來說道:“白侍郎,你不要胡攪蠻纏……”
“我胡攪蠻纏?”話不等說完,白時中直接打斷,此刻的他像一個戰士,大有要擼胳膊挽袖子的態勢。
“宋大人,我知你要說什麼,不過還是鎮北侯之事,好,那咱們就說說,本官就是覺得鎮北侯無過,而你們這些人,大都都收過那金國使臣的賄賂吧,現在站出來為一個金人說話?”
說罷,衝著趙佶一個躬身:“官家,臣心痛啊,心痛我大宋朝堂之上,竟然都是一些貪生怕死之徒,都是一些為了些許好處就為了那蠻夷說話之輩,這煌煌朝堂之上,竟然都是些背主求榮之人,臣為官家痛,為鎮北侯痛,為我大宋心痛啊。”
話為說完,已經帶上了哭腔,繼而是嚎啕大哭,捶胸頓足那種的,苦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傷心欲絕。
趙佶動容了,忠臣啊,看看這白卿家,看看人家想的是什麼,人家話說的沒錯啊,一個蠻夷使臣而已,我泱泱大國,煌煌天朝怕他們作甚?
再看看這滿朝文武,竟然一個個的為了他人說話,他孃的,當我老趙沒脾氣嗎?
被白時中感染到的人不只那趙佶,一直在班中站立的陳東也激動了起來。
他只是個御史,只能站在後面,比不得這些大佬,但是昨日汴河一遊,他也明白了歐陽澈的意思,此刻看到白時中如此不懼群臣,就知道是自己矯情了,我陳東怕什麼?我陳東為何要怕?
我是一個戰士啊,要向白侍郎學習啊,要向歐陽兄學習,也要向鎮北侯學習。
果然,鎮北侯說的一句話是對的:“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官家,臣附議,白侍郎說的對。”
一聲高呼,險些壓過了白時中的嚎啕大哭,趙佶循著聲音看過來,眨巴了一下眼睛,很想問一句:“你丫挺的是誰啊?不過你附議的好,朕記住了。”
然而……
沒有人會和陳東一樣冒頭出來附議的,這朝堂之上,到底是以蔡京一黨的人居多,誰會像這兩個愣頭青一樣出來犯眾怒的?
王黼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看了一樣張邦昌,這張邦昌馬上出班說道:“官家,白侍郎此舉,有違官身,臣以為,當驅逐出大殿,治他一個不知禮儀的罪過。”
“哦?”趙佶斜眼看過來,卻沒說什麼,只是眼神有些冷冽。
不管趙佶的臉色的變化,他繼續說道:“臣等附議吏部尚書之策,實為為我朝所想,伐遼之際,不能多樹強敵,金人雖為蠻夷,我朝卻不能做了失了禮儀之事,臣等一心為國,絕無二心,還請官家明鑑。”
趙佶抿了抿嘴,淡淡的說道:“所以呢?還是要治那楊浩的罪是嗎?”
“不錯。”張邦昌鄭重的點頭:“臣等以為,兩國相交,禮大於一切,失了禮數,不可稱之為禮教之地,鎮北侯這兩年在這汴京城也是飛揚跋扈,多有恣意妄為之事,當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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