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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說完,良久蕭少峰都沒有說話。我聽到了阿亮跟他說話的聲音,可是阿亮喊了他那麼多聲,他也是一句都沒有回答。
我琢磨著外面零下的溫度,再聯想到蕭少峰的醉酒情況,總覺得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兒,便輕輕的咳了一聲,說:“你還是早點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嗚嗚……”兩聲奇怪的嗚咽聲傳到了我的耳中,隨即就是大吐特吐的聲音。
握著電話的手微微的攥緊,我將頭伸出窗外,漆黑的窗外,除了那輛邁巴赫孤單的停在路燈下,沒有看到任何的身影。
我猶豫的看著手機,小聲的說:“阿亮,他還好嗎?”
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手機那頭終於有了聲音,阿良氣喘吁吁的說:“楊小姐,少爺已經被我扶到車上,他現在的狀態很不好,我先送他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我贊同,想到蕭少峰的胃,說:“阿亮,讓菲傭給他燒一些米粥,吃的時候撒一點蔥花在上面。”
阿亮回應:“好。”
本以為電話就要結束通話了,我又聽到了是阿亮猶猶豫豫的聲音,他說:“楊小姐,我不知道你和少爺有哪些誤會,但是,都快一年了,我從來沒見他喝的這麼醉。”
心口的某個點就這樣被牽引著,我氣息微弱,回應聲連自己都聽不清。
電話結束通話,我一個人站在視窗,這麼高的樓層上,只能遠遠地看著兩個身影朝邁巴赫走去,過了好一會,車子開走,我的世界,忽然又恢復了平靜。
這是朋友之間的關心吧?我想。
這一夜我睡得很淺,一會夢到圖書館的二樓的視窗,一會夢到大學的公開課教室,一會夢到雪兒,一會又夢到兩個學校之間的林蔭大道。這些場景,好像是老電影裡一幀一幀的畫面,在我的腦海裡閃過。
只是,夢境裡,這些畫面,都是蒼白的黑白色調。
我記得,他的襯衫是白色的,我記得,林蔭大道上是碧綠色的,我記得,二樓的陽光,是溫暖祥和的。
我還坐在老位置,默默的,等著那個身影的出現,那時候我們的交集,只存在於課後的作業本交換。雖然很短,童話,卻沒有結束。
可是最後的最後,他還是牽了別人的手。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哭。我想,不會哭的是怪物,只會哭的,是廢物。
從一開就註定的結局,我偏執的以為,會有個不同的結果。哪怕拋棄道德,拋棄良心。事實證明,做壞事的孩子,是不會有好結果。
醒來後我才發現,夢境雖有些夢幻,但是結果,卻是真實的。
我再也不是二十歲的那個我,他也不是那個二十歲的他。我們都成長了。成長帶走了許多。
洗臉時發現眼部腫脹嚴重,花了半小時撲粉。鏡子裡,我已經沒了年少的青澀。
我想我們每個人都是一樣,會在某天的夢境裡,想到一個讓自己無法忘卻的身影。或許有一天,我們會忘記他的穿著,忘記他的眉目,但是關於年少的那個期待,卻像是個心口的刺青,永遠都無法抹去。
花花世界,怪誰太認真?
我會好起來。會給爸爸媽媽買房子,會嫁給一個愛我的男人,會在專業領域努力的學習,我只會更好。
所以,未來的某一天,你,一定要過的比我好。
一切都準備完畢之後,才忽然發現,現在去上班,也早了半小時。所以我整理整理了衣櫃,找了一件burberry溫暖的毛羊皮束帶大衣,完美搭配考究的翻領,衣襬、袖口和開襟處飾有長毛毛羊皮細節,彰顯burberrytrench風衣最初的獨創風格——好吧,還是a貨。
不過我想,現在這個水平,當個服裝編輯,應該還行吧?
整理好情緒之後,我便準備出門。就在這是,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又是阿亮打來的電話。
這才早上七點,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是出了什麼問題了嗎?
耳旁忽然迴響起某人的聲音,我深吸一口氣,這才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阿亮無比焦灼的聲音傳來,嚇了我一跳。
“楊小姐,你看到少爺了嗎?少爺去找你了嗎?”
“沒有啊。”他昨晚不是回去了嗎?
“楊小姐,少爺身上沒帶手機,到現在都不知道去了哪裡,怎麼辦?”阿亮慌慌張張,像是出了大事。不過我想,蕭少峰好歹也是個成年人,又不會出什麼大事。
可是阿亮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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