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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孤找了你三年。”
衛琬身子一顫,頭埋得低低地,唇邊囁喏,卻說不出半個字。
當年是她失約在先,他離開後,她也在村子裡消失得乾乾淨淨,沒留下半點兒訊息。
屋外大雨滂沱,屋內靜謐得沒有一絲聲響。
衛琬愈發戰戰兢兢,連呼氣聲都不自覺壓低了。
“罷了”容鈺掀唇一笑,似乎很滿意,道:“孤找到你了。”
衛琬舒了一口氣,這是揭過她的不辭而別了。
容鈺將燙紅的手搭在桌沿,輕輕抬眼,“該怎麼做用孤教你?”
衛琬錯愕地抬起頭,記起前事,明白過來,此舉是讓她給他擦手的意思。
可他那時尚在病中,如今他四肢健全且有下人伺候,她再這麼做委實不太合適。
衛琬唇瓣動了動,卻不敢直言,呆呆地立在那兒。
容鈺不語。
衛琬呆立得時間愈長,愈覺得壓抑難捱,幾乎快意承受不住。
想到他的喜怒無常,又怕他突然發難,做出她難以承受之事。
衛琬握緊托盤,強忍住心底的懼意,極慢地一步步上前。
把托盤放上小桌,自懷中去出一方潔白無暇的絹帕,微微一頓,見他無異樣,這才慢慢為他擦去手上的茶水汙漬。
容鈺垂眸看著她,瞧出她戰戰兢兢的懼意。
聽她一口一個殿下、臣女,將二人身份距離喚得明明白白,他心底閃過異樣,那異樣稍縱即逝,快得他抓不住。
不過,這些他都不在乎。
她在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瓊鼻玉齒,腮顏似雪。
容鈺笑意漸漸變深,她長開了。
衛琬擦拭完收回手的瞬間,見他手掌微蜷往前,似要伸向她手腕。
她心頭一跳,順勢拉過旁邊的氈子蓋在他腿上,而後起身去開門喚侍從進來收拾地上狼藉。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塗餘很快帶人進來拾掇,衛琬再小心看去時,容鈺已是矜冷從容之姿,只是目光依舊落在她身上。
她感到如芒在背。
主子不喜人貼身伺候,塗餘收拾完迅速帶人退下,臨出門快速瞥了眼衛琬手中半溼的帕子。
主子體質極寒,此事沒幾個知曉,看樣子這衛姑娘是知情的。
衛琬盼著侍從能呆得久一點,卻眼睜睜看著門再次合上,她一動也不敢動。
容鈺道:“過來。”
衛琬猶如夢迴當年,她的體溫天生比常人略高,以前他難以忍受酷寒折磨時,她會爬上炕和衣抱住他,給他爭取一點溫暖。
每當那時,他都會對她道:“過來。”
屋內光線不算暗,衛琬腳下似生了根,寸步不動。
容鈺看著衛琬,不動聲色,眸光逐漸幽暗。
衛琬身心俱是一顫,趕在容鈺耐心耗盡之前,蓮步點點挪了過去,在小方桌另一側坐下。
低著頭不敢去看他,好似一隻被逼得走投無路的小獸,明知逃不過,卻竭力為了牢籠外的自由做出最後的掙扎。
容鈺撩她一眼,薄唇輕勾,“孤怎不知,你幾時成了只會縮頭的龜?”
這話實在刺耳,他似在嘲諷她害得他苦寒滌身日日難捱,如今卻只知一味逃避。
是她懦弱,敢做不敢當。
可他當她懦弱也好,無情也罷,那些被掌控的日子,她是真的怕了。
容鈺的目光實在刺人,衛琬被逼到極致,快要承受不住,她輕輕咬住粉潤的唇瓣,猶豫許久,緩緩向對面伸出一隻手。
那手腕皓雪凝脂似的,手指纖長如玉,指甲粉□□白的,修剪得圓潤整齊。
容鈺淡淡睨了一下,不動聲色,“孤說,過來。”
不容置疑的掌控與篤定。
如今二人天差地別,本不該有所交集,她又怎麼敢去到他身邊,放任自身被她抱入懷中。
衛琬用盡全力穩住穩住身形,才不至於抖如篩糠,身上如芒在背之感越發強烈,幾乎要將她洞穿。
僵持不下之際,衛琬忽地想到若回房晚了,怕是要讓林芷茵瞧出什麼來。
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心中百感焦急,鼻尖微酸,眼尾泛出紅暈。
茫然無措之際,冷如寒冰的手慢慢握住了她的,她被這股寒意弄得一激靈,往小桌上看去。
容鈺的手掌寬大有力,骨節修長玉白,完美無瑕,堪稱上天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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