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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太婆婆,太婆婆不必過於擔憂塵兒,塵兒是母親的孩子,是太婆婆的寶貝孫女自是沒人敢小瞧了去的。太婆婆,咱們不說這個了,塵兒給太婆婆的壽禮您還沒看呢。”輕晨掂掂那令牌,應是鐵質的,上面刻著福寧二字,沉沉的。輕晨也不推辭,笑著收起了那令牌。
“哦,塵兒還給太婆婆準備了壽禮嗎?快,我看看。”
輕晨示意青黛,青黛馬上將手裡的錦盒遞給了輕晨。
輕晨開啟錦盒,取出裡面靜靜躺著的畫軸。那是輕晨自上個月聽戴世鉅說要進宮,就開始準備的。是輕晨給靖恪長公主畫的素描頭像。那炭筆是和暖手爐一起做的,雖說不如現代的素描用具齊全,可也還勉強用得。輕晨雖說沒有見過靖恪,可是根據靖恪涵音山房的畫像,一遍一遍的畫了,再讓幾個丫頭來評點。
這麼一共畫了八次,畫了改、改了修,這才成了現在呈給太后的這幅畫像。輕晨從幾個丫頭淚眼汪汪的眼中已經看到了,這畫已經畫得很成功了,輕晨雖然沒有見過靖恪,也敢肯定畫得沒十分像,也有了八分。輕晨在現代素描可是一直引以為傲的技能,學了整整八年呢。
果然,當輕晨把那畫展開在太后面前時,太后激動地緊緊抓著輕晨的手,一臉不可思意地望著那畫,眼淚溢了滿眶。
“塵兒,這……這……”太后指著那畫久久不能成語。
“太婆婆,這是塵兒思念母親時,慢慢琢磨出來的。太婆婆看塵兒畫的可好?”輕晨看太后神情激動又要掉淚,趕緊說著。
“好,畫得太好了。真就跟恪兒站在哀家面前一般。”太后接過那畫仔仔細細地看著,抹了抹眼角的淚,神情還是有些激動。
“就讓這畫兒陪著太婆婆吧,就像母親還在身邊一般,想母親了就拿出來看看。““好,好!”太后欣喜地拉著輕晨的手,眼睛還是捨不得離開那畫兒。
“太后,前殿已經準備好了,時辰也錯不多了,是不是該擺駕太宣殿了?”程嬤嬤從外面進來躬身說著。
“好!走吧,塵兒跟太婆婆一起坐攆過去。塵兒這還是第一次參加宮宴吧?哎,你母親自打從東越回來心都死了,就再沒參加過宮宴,今兒可得讓那些個大臣們都看看我美麗的小郡主。”太后笑著站了起來,攜了輕晨,拉著她往外走。
輕晨跟著出了福寧宮,就見一輛華貴的黃頂大攆恭候著了。太后一到,立馬有太監蹲了下去雙手撐地,輕晨看太后踩著那太監的背,扶了程嬤嬤的手上了攆。
輕晨頭皮一陣發麻,之前聽說皇家都是踩著人的背上車還沒多留意,不想還真的要踩人呢。
“塵兒,快,來太婆婆身邊。”太后坐好看輕晨愣愣地站著,招呼著。
輕晨上前兩步,飛快地踩上那太監的背跳上了馬車。
輕晨在太后邊上坐了,回握著太后的手,四下打量著。
只見攆的車壁上有四扇很寬大的窗,在每兩扇窗的中間的車壁上,還有幾幅色調很濃豔、花樣很生動的壁畫裝點著,經攆內四角掛的小宮燈一照射,便顯得格外地光彩鮮明!這些壁畫都是用漆繪的,新舊的筆調,互相配合著,看去是非常諧調的。
腳底下,有一條厚約兩寸左右的地毯,鋪遍了這攆的全部,它的質料是天鵝絨,顏色是淺藍,這樣已是很美麗的了,何況上面還有一簇簇的金色的圖案畫堆砌著,都是些牡丹花和鳥中的鳳凰,的確可以稱讚它一聲“金碧輝煌”。
攆緩緩地行在高大壯偉的幢幢宮殿間,木輒壓在厚厚的青石板上,沉重的聲音迴響在空蕩的宮閣間,輕晨的心也跟著空蕩蕩,不知今夕是何夕,有些沒著落。
第一卷 初入海天 第二十二章 宮宴(上)
太后和輕晨到太宣殿時已經是戌時,輕晨下了攆,但見殿前、殿廊掛滿了宮燈,四周彩旗飄飄。殿內更是燈火輝煌、亮如白晝,官員也都已經在殿內列坐,大殿之內觥籌交錯、笑語歡顏。
輕晨走向太宣殿,走向這聚集了所有海天皇貴權臣的政治中心。隨著傳侍太監清亮的聲音:“太后駕到!”
輕晨跟在太后身後一步步踏進那高高的樓閣。跨進殿門,殿內的大臣百官皆紛紛起身跪下行禮。輕晨一進殿就看見了宮臺上那一抹明黃,原來海清帝歸海印已經到了。
那海清帝一見太后進殿就笑著走下了臺階迎了上來,步履輕快。輕晨見程嬤嬤等人已經跪下給皇帝請安,也忙低下頭跟著跪了下去,心裡鬱悶極了,現代時也就逛少林寺時好玩地跪過菩薩,到了這裡卻要跪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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