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賭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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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已經有些枯萎,淡淡香氣縈繞在鼻尖,倒也還算安神。
倚著紅柱,趙予蓁開啟遊戲介面,紅光在廟裡照亮。
她點選了副本劇情探索進度,進度果然直線拔高,從原來的十七變成了現在的二十八。
這個密室是個關鍵。
長夜漫漫燃盡,翌日,天灰濛濛的亮起。
晨陽不緊不慢地探出頭,橘紅的朝霞立於綿綿群山之上,與白茫茫的雪霧相得益彰。
昨日夜裡不知何時又落雪了,銀粟沙沙,白霧瀰漫,推開廟門,白皚皚的雪霧之中,二三鳥雀行過。
立在廟門口,趙予蓁靜靜看向了山腳下的小山村。
日頭已然升起,小山村裡的村民也都開始忙活,只是無一人上後山來。
花女取花珠的這三日,為了防止衝撞山神,村子裡嚴禁村民上山,上山的小路都有村民站崗,昨日也不知樊執和蔣南平是怎麼上來的。
今日是三日之期的第二日,明日一過,她如果沒有取出藏在深水潭裡的花珠,不僅主線任務一完不成,按照村子裡歷年的規矩,她就是不被山神認可的花女。
而不被山神認可的花女會在幾天後離奇死亡。
是真是假,並不可知。
但擺在眼前的困境依舊無路可解。
水潭深不見底,如今又下雪了,在這凌冽冬日,潭水冰冷刺骨,而趙予蓁又不會鳧水。
山上沒有工具,下山的路有人攔截,要想憑自己的一己之力取出花珠,幾乎不可能。
按道理來說,取花珠的困難不止趙予蓁一人能看出來,村子裡的村民應該個個都能明白其中不易。
可村長,蔣南平,乃至於樊執,這些和蔣南平有瓜葛,甚至是時時刻刻關切著她的人卻無一人想辦法幫助她。
他們平靜到給趙予蓁一種感覺,在他們眼裡取花珠或許並不是一件多麼要緊或者困難的事情。
究竟是他們信任蔣南一的能力,還是在他們眼裡,蔣南一要想獲得花珠並沒有什麼危險,所以不值一提?
山腳下的村子,此時炊煙已經嫋嫋升起,村子裡來來往往的村民正在忙著農活。
除去山神和花女的傳聞,這個村子很是寧靜,看起來似乎也沒有什麼古怪的地方。
但趙予蓁明白,這一切不過都是表象罷了。
賬本,貴叔,朝廷,死去的花女劉語薇、林子裡的痕跡和花女廟下那擺滿木箱的密室。
它們都在宣告著這個村子的不一般。
轉身回到廟裡,趙予蓁反手合上廟門,行至火堆旁,重新生起了火。
她什麼也沒有做。
沒有去林子裡繼續尋找痕跡,或者試圖穿行林子,也沒有去深水潭邊,想方設法的去尋思怎麼打撈花珠。
她靠著一旁的紅柱,只是靜靜等待。
柴火劈里啪啦的響著,外面日頭高懸,日光穿過層層雲霧傾斜而下,映在硃紅的廟壁上,留下淡淡暖意。
撐著下巴,趙予蓁神色在火光下有些懶洋洋的。
時間流逝,日頭漸漸西斜。
冬日的夜總是漫長,不知枯坐多久,濃重的夜色才慢慢褪去。
今日是取花珠的最後期限。
村子裡很安靜,依舊無人上山。
趙予蓁縮在廟裡,吃著蔣南平那日帶來的糕點,勉強能夠飽腹。
就這麼一直到了夜晚。
最後一抹血色殘陽被遠處的高山遮擋,飛鳥穿雲而過,天終於陰陰沉沉的暗下來了。
明月不知何時爬上樹梢,隱在雲霧之中,若隱若現。
火光自林子口密密麻麻的亮起,幾個人影立在那裡,人聲忽遠忽近地傳來,趙予蓁收回視線,靜靜的坐著。
沒過多久,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廟門被人叩響。
“南一,貴叔要見你。”
蔣南平的聲音有些沉悶,似是有什麼心事,待趙予蓁從廟裡走出來後,他幾番欲言又止。
從廟裡到林子口的短短路程下,卻是一路無話。
林子斜影被火光拉長,寒風如刀子一般割著人的肌膚,立在林子口的幾人,大多數都有些眼熟。
村長,樊執,幾個打過照面的村民,只是趙予蓁沒想到的是,另一位玩家史之也站在其中。
行到林子近處,這才發現樊執身側還站著一位中年男子,男子面容平和,甚至有著兩分和煦,留著鬍鬚,衣著黑色燙金錦緞,腳踩鹿皮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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