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選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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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清倒在了血泊中,下半身彷彿被利刃砍斷。
破碎的內臟和腸子順著鮮血流了滿地,血肉模糊之中龔清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黏黏糊糊得血液在地上流動,刺鼻得血腥味讓人忍不住乾嘔,這一幕實在是太血腥,許多圍觀得村民都不敢多看第二眼。
死的是個玩家。
這是趙予蓁沒有預料到的。
深吸了一口氣,徐嘉茂強忍著戰慄,開口解釋道:“方才我和龔清一起去如廁,只是我出來後在外面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龔清出來,便進去找他,找到他的時候他就有些神情恍惚。”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止不住地吞嚥:“回來的路上,不管我說什麼他都不理我,我就一個轉頭的功夫,他、他就這樣了。”
回想到龔清的身體就在他面前碎成了兩半,刺目溫熱的鮮血呲到他手上的瞬間,徐嘉茂就忍不住的膽顫腿軟。
冷汗流進瞳孔,他眼前有些模糊,想伸手抹把臉,但手上全是鮮血,濃重的血腥味燻得他頭暈眼花,快要站不穩了。
最後還是村長看不下去了,拍了拍徐嘉茂的肩膀道:“徐家小子,先去洗把臉吧。”
徐嘉茂如釋重負,快步走出了人群。
這時候,人群中不止是誰扯著喉嚨喊了一句,“村長,明日早些選花女吧!”
頓時,附和聲連連起。
顯然,村民都覺得又是山神來發洩不滿了。
看著趙予蓁和蔣南平,村長垂著的手有些微微顫抖,聞言並沒有說話。
又死人了,村長驅趕了前來吊唸的村民,也將守靈的人趕回房間,這才和蔣南平匆匆離開。
等村長走後,剩下的七名玩家再次聚集到一起。
“是鬼怪殺人了。”
村民覺得是山神,但在場的玩家都心知肚明,是鬼怪殺人了。
“你們有鬼怪的線索嗎?”範古聲音繃直,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神色嚴肅疲憊,問得很直白。
院子裡很安靜,遠處狗吠隱在風中不太真切,卻在此刻像是哀樂奏響。
在場的玩家你看我我看你,神色一個比一個凝重期盼,都在渴望此時能夠有人站出來,提供出一些線索。
然而兩兩相望之下,最終卻誰也沒有說話。
從這陣靜謐中,一旁沉默的玩家安曉陽感到一股絕望,“誰都沒有線索嗎?現在鬼怪已經開始殺人了,我們卻連鬼怪是誰都不知道,別說獲取鬼怪信物了,連禁忌都無法規避!”
副本鬼怪大多是與故事背景有關的人,可以是已經死去的故事背景人物也可能是尚且存活在副本里的NPC。
它們有著一生最在意的一些事或物,這些事物有好有壞,壞的就會變成禁忌,好的便是鬼怪信物,得到信物,便可以抵禦一次鬼怪襲擊。
玩家需要根據線索找出隱匿的鬼怪,根據鬼怪的生平來找出與之相關的禁忌或是信物,從而進行規避和抵禦,順利存活下來。
沉重的呼吸聲不斷在耳畔響起,安曉陽的話砸下來如千斤重,眾人不免焦慮起來。
如果他們找不出來該副本的鬼怪,就要一直處在被動局勢下,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的舉動就觸犯到了鬼怪的禁忌,被其索命。
“今日龔清一直和我們呆在一起,和你去如廁之後人就出事了。”見沒有人說話,範古看著一旁沉默的少年,將矛頭直指向他。
“你什麼意思?”徐嘉茂一頓,猛地抬起頭。
“我......”
不等範古說完,董柳趕緊出來打圓場,“他的意思是,讓你再回想一下龔清死前有沒有做過什麼,我們也好推測一下他到底犯了什麼禁忌,從而推測出鬼怪的線索。”
徐嘉茂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聞言還是說道:“剛才村民在,我還有一件事沒說。”
在場所有玩家精神一振,便是低頭沉默了許久的趙予蓁也看向了少年。
徐嘉茂輕聲道:“他死前一直在唸一首梅花詩,王安石的。”
“牆角數枝梅......”
有個玩家脫口而出,又猛地閉口。
這可不是能亂唸的,誰也不知道這首詩是不是鬼怪禁忌。
徐嘉茂點了點頭,也刻意避開這首詩,只道:“就是這個。”
安曉陽抿了抿唇,突然開口說道:“而且你們發現沒有,我們在這座山村裡就沒見過梅花。”
“如今正是梅花盛開的季節,房間裡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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