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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後面是個私人花園,一條長徑通往最前端鐵柵欄,林老太太指著柵欄外那棟樓和左邊最前面那棟樓說都已出租給人家了,平時由珠姐幫忙打理。大致轉了一圈,回廳坐下,珠姐已把蓮子銀耳羹擺放在餐桌上了,還催著林老太太和白靜快些去吃。白靜還是迷迷糊糊地,她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一切好像是在夢遊中的情節。兩人坐在餐桌前,誰也沒說話,白靜卻是滿臉心事,勺子拿在手中好像忘記了一般。
林老太太見白靜不怎麼動勺子心想她可能不喜歡吃吧?她便朝白靜笑了笑說:“不喜歡吃就不要吃了……”
不等她說完,白靜回過神來吞了一勺子下去,還邊誇讚著做得真好吃。林老太太在一旁看著白靜哈哈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兒她長長地嘆了口氣,看著白靜疑惑的表情便解釋道:“唉,我女兒要是不因病夭折,現在也跟你一般大。”
白靜不便說什麼,她只有在心裡替林太太惋惜著。此時,她感覺這個話題很是沉重,她覺得說什麼都顯得很輕很輕。或許只有默默地陪著她耐心地聽她訴說就是最好的安慰吧。
林老太太又沉浸在往事裡,她目光瞥向窗外,泛起點點淚光喃喃的憶訴著。白靜呆呆地看著她,不想打破她此時的憶境。她想自己或許就是老太太最好的傾聽者,或許老太太一直都在等待著一個合適的人出現。想到此,白靜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老太太盼望多年得今日才重逢的親人一般。
慢慢的,林老太太從回憶裡醒來看了白靜一眼自嘲地笑了笑道:“讓你見笑了吧?”
白靜搖搖頭,眼眶有些溼潤,似乎早已沉浸在她的故事裡不能自已。有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情感充盈在她的內心,總覺得此刻她的心被塞得滿滿的。
“我現在有三個兒子,大的兩個在海外定居了,最小的定居在香港。”
“噢,在那個年代很不容易呀。”白靜輕輕附和了這麼一句。
這時,林老太太似乎想起了什麼,她忙轉過身去從旁邊櫃子下面的抽屜裡取出相簿遞給了白靜。白靜雙手接了過去,輕輕地開啟頁面,好多已經泛黃了,不過儲存的還不錯,相片沒有破損或者皺褶的痕跡。白靜認真的翻看著,林阿姨突然指著一張黑白只有兩個妙齡女子的照片說那位個子高點兒的就是她死去的堂妹,娟。也就是去年夏季白靜在那個山坡上撞見的紅裙女鬼。
看著照片,白靜的手有些發抖可也不覺得特別害怕。照片裡甜甜的笑容,十七、八歲的年紀。背景好像是一所中學,準確地說就是女生宿舍樓。白靜不禁開口問道:“阿姨,是學生宿舍吧?”
“是呀?你怎麼知道?”
“呵呵,在電視上看過這樣的環境,再說我自小也是學校家屬院長大的。”
“噢,你父母也是老師?”
“嗯。”
“那咱們很有緣分呀。”
“我比娟長一歲,我們的父母都是中學教師,後來破四舊,被打成反革命了。”林老太太又開始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中……
那時候,我們正值青春年少剛上高三吧,懵懵懂懂的。當時破四舊鬧得很兇,娟的父母也就是我叔叔嬸嬸不堪屈辱雙雙跳江自殺了,她一夜之間就成了孤兒。我父母雖然沒自殺死去,但是我父親也落下了半身不遂,只有長期躺在床上生活了。
林老太太哽咽著,淚眼婆娑起來。白靜心被揪得緊緊的,她安靜地坐著一動也不動。她的思緒隨著故事跌宕起伏著,一直沒有平息過。白靜看了看林老太太一臉專注的神情,她想老太太莫非是被我這麼聚精會神的樣子所鼓舞吧?只見她稍微喘息了一小會兒又繼續講起來。
後來學校直接停課了,我和娟被迫一起從廣州來這邊插隊。當時這裡只是個小小的漁村,除了稻田就是山坡、沼澤地,要多荒涼有多荒涼。我們在一個只有二十來戶的村子裡安頓下來。後來沒多久村裡又來了幾個插隊的男生,安排在我們隔壁的一個破矮牆瓦屋裡。有了他們作伴,日子也算平靜,大家一起種地,上山打柴,走幾里路去挑水喝。不農忙了,就翻幾座山去趕集,只是覺得日子是那麼漫長好像望不到頭,看不見未來。
我們知青中有一個叫阿峰的青年,比我們年長兩歲,是個積極份子。經常組織大家學習,其實就是學習怎麼破四舊那些玩意,讀**語錄,時常掛在嘴邊的就是那句---大家在勞動改造的同時還要提高自己的思想認識。有事沒事就找阿娟問話,說是幫助她提高思想認識,其實就是想接近她。
當時那種情景我也不好深說,只是從側面勸阿娟少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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