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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文《玄奘傳》,隨手翻。這是寫在桑樹皮紙上的手抄本,以光滑的羊皮做封面,大多內文紙張貼上在一起,需要輕輕剝離才能分開。看得出,它被重新發現後,在更換主人過程中沒有被認真閱讀。蔣孝琬第一次見到傳統文獻資料之外有關玄奘的記載,好奇地讀完。書本後面有很多與正文無關的內容,似乎抄錄者完成對全書抄寫後,捨不得浪費多餘的紙,就做了補記。隨便掃幾眼,忽然看見“辯機”的名字。他懷疑看眼花了,仔細看,確定是漢語“辯機”對應的突厥語音譯名。蔣孝琬知道,辯機在幫助玄奘整理完成《大唐西域記》那年被唐太宗李世民處以腰斬,此後,正史中很少有關他的記載。這本書為什麼專門在書後的“補記”中提到那個才華橫溢而又為情所惑的青年僧人?
“補記”寫完辯機後,似乎意識到某種危險,改用另外一種與突厥文非常相像的字型,豎起一道冷峻的牆壁。蔣孝琬將文書複製一份,然後寄給斯坦因。在信中,他特別註明“湖南湘陰寓新疆大清秀才蔣孝琬代書”字樣。幾月後,斯坦因給潘鎮來信,問《玄奘傳》的出土地和書後面的準確文字,同時,再次問未知文字文書的調查進展情況。
潘鎮讓蔣孝琬找寒浞詢問。
寒浞苦思冥想很長時間,怎麼也記不起書的來源。最後,他說:“你回信就說是從和田附近沙漠裡樹洞中撿到的,反正斯坦因遠在印度,不會來親自看。你也好向潘大人交差。”
蔣孝琬問:“難道你真記不得誰送給你的?”
“做生意的人,管理一大堆事務,打交道的人又多,真記不清了。”
“那我只好如實彙報給潘大人,並寫信向斯坦因說明事情經過。”蔣孝琬讓他在調查筆錄上簽名,然後出門。
寒浞望著他的背影,惡狠狠說:“死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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