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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聲音說:“大哥,進來坐一下吧,我可是以前獅子樓的頭牌!”我心中一跳,循聲望去一個面目模糊的女子正拉著一個漢子這樣說。

那漢子說:“媽的,少來誑老子,你要是獅子樓的頭牌,我就是西門慶了!呵呵。”那女子衷求著爭辯:“我本來就是嘛,不過我不是陽穀縣獅子樓的,我是以前清河縣獅子樓的頭牌。”

那漢子顯然不信,仍舊要走,女子拉著他說:“進來吧,我很便宜的。”但是那漢仍舊是走了,並將她推倒在地,還吐了一口唾沫說:“媽的,就你這鳥樣還是頭牌?你要就自己是一隻野雞我說不定還施捨了你。操!”

我定定地站住了,向那女子緩緩走去,她爬起來恨恨地向那漢子的背後罵了一句粗話,然後轉過臉來,儘管燈光黯淡、儘管歲月如刀,但是我仍舊一眼看出她就是冷如雪,就是那個曾經讓少年的我心動如潮的冷如雪,她看到我過來,眼中發著光,又職業性地說:“大哥,這邊來,我以前可是獅子樓的頭牌。”

我走近她,她突然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然後其中溢滿了淚水,嘴唇囉嗦著要掉頭進屋,我一把拉著她,她掙扎著不讓我看前她的臉。她的頭上有一種很久不洗才有的味道,身上的脂粉味道很刺鼻,她的身體也瘦得厲害,我抓著的手臂彷彿是一根木柴。她說:“讓開我。”

我說你一定還認得我,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走吧我給你找一份正當一點的工作。她使勁掙脫我,說:“你認錯人了。”然後匆匆跑回屋子,將門從裡面堵上。我使勁拍門。可是她彷彿消滅了般。突然圍上來十多個女子,她們拉著我說:“走,到我那兒去,包你滿意。這個婊子說自己是獅子樓的頭牌,她是神經病的。”這些女子一邊說著惡毒的攻擊她們同類的話,一邊又熱情地要服務我。我大喝一聲,將她們全部推開,快步跑出了幸福裡。很遠再回頭一看,幸福裡的曖昧燈光如同一個噩夢般仍舊亮著,如果幸福真存在於幸福裡,那麼幸福會是怎樣的一種猙獰面目?

我遠遠地望見獅子樓的輝煌燈光,也聽到了其傳出的絲竹聲,獅子樓的燈光與幸福裡的燈光有著天壤之別,但是它她的本質卻一樣的,我定定地站著,在這個夜上我感到無比的失落與痛苦,我突然我對我苦苦追求的東西產生了極大的懷疑,什麼才是人生的終極目標啊?我的兄弟,這個晚上,在繁華的陽穀街頭突然非常想念我的兄弟武松!想武松陪我一起痛快地喝幾杯烈酒,或許人在醉中才知生活的真諦所在。

當然第二天,我仍舊是一個成功的人士的面孔出現在公眾面前,我仍舊是一個精明的商人出現在我的員工前。

第九節

武大居然也來找我了,我聽到門口保安通報時,還不相信,我跑到門口,果然武大正怯生生地站在門口。武大老了,臉上的皺紋真正是如同枯樹皮一般縱橫交錯,而且生活的重擔也壓得他的臂有些佝僂,使他看起來更是矮了些。總而言之,他就是一個老農民的樣子。

我把武大接到獅子樓了開了包間好好請他大吃了一餐,儘管他是一個做燒餅的高手,但是他卻很少吃到真正的山珍海味。武大飽吃一餐後放下筷子長吐一口氣說:“這些東西可真比燒餅好吃多了。”

我微笑著說:“你現在生意還好吧?”

好什麼啊,混口飯吃而已,說起來真是氣人,自從老二走後,接著你也走了,清河縣的那些人就開始欺負我這個老實人了,一些小混混也常來吃餅不給錢,更氣人的是總有一些登徒子看你嫂嫂漂亮來調戲她,唉,要是武松在家,誰敢這樣哦。武大一口氣倒了一大堆苦水,我想起武松以前的交待,要我好好照顧武大的,我沒能做到,因此深感愧疚。但是“嫂嫂”這個詞仍舊讓我刺耳,因為我知道這個嫂嫂正是潘金蓮。

果然武大老臉上放著光說,你可知道我結婚了,你猜一下我老婆是誰?我頓一下搖頭說不知道。武大得意地說:“你肯定想不到,她就是潘金蓮。”

我強作平靜地說:“哦,真是想不到,不過也很正常啊,金蓮,哦,不,現在應該稱為嫂子了,她不是以前在清河橋上對武松說過生為武家人,生為武家鬼的麼?武松不在了,她嫁給哥哥也是自然的。”

武大眯縫著眼看著我說:“西門,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金蓮嫁給我是因為武松了?難道我配不上她麼?”

我忙說,哪裡,武大哥你可別這樣想,天底下哪有你這麼勤勞的男人呢?他這才嘿嘿笑起來,十分得意地樣子。

武大接著提出想搬到了陽穀縣來發展,讓我給出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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