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上古延續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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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的回答，微風徐徐的吹過，蕩起湖面的一絲漣漪，顯然他在思慮，白狐也沒有去打擾他，知道天刀老人需要一點時間去考慮和推測。

十分鐘左右的沉默，天刀老人開口：“曾經和霸王天爭鋒相對甚至不相上下的黑榜第二人，凌定天！”

聽到凌定天三個字，白狐趴伏著的身子站了起來，一股妖異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之中，還隱隱能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殺機：“你說的是那個當初可能有份參與襲殺楚風父母的凌定天，一直妄想取代霸王天的凌定天？”

“就是他了！”

天刀老人點點頭，徐徐說道：“如今的凌定天身為絕剎門的門主，當初出道之前卻是根本沒有人知道，最重要的是，凌定天出世的那一年，當初皇甫家族的一個妖孽少年皇甫君濤卻是失蹤，有人說他死了，但結果呢？”

意思已經很清楚，白狐沒有再問下去，眼神的深處掠過異色，天刀老人的推斷如果正確的話，那麼這個局也就太大了。

但如今慕容冰所化的白狐都還需要天刀老人的保護，也做不了太多的事情，話鋒偏轉：“這些都不重要，是不是皇甫家族的隱世力量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他是凌定天，那麼總有一天是要死的。”

“我現在只想知道的事情是，我老公去了哪裡？”

說話之時，白狐眼裡有著淡淡的擔憂，或許她曾經歷經無數朝代，造成了一個個朝代的毀滅，被後世稱之為真正的紅顏禍水，絕世妖孽，但當那一夜楚風毫不猶豫站在他面前，還為她墮入魔道的時候。

慕容冰發現她愛了，是那種曾經在商紂身邊，在唐玄宗身邊，甚至在吳三桂皇太極這些巔峰王者身邊都沒有的感覺，一種叫*情的東西。

天刀老人不知道慕容冰的心裡在想什麼，目光深邃的看向遠方：“龍伯為他點燃的命燈未滅，可以肯定沒死，但具體在哪裡，也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相似的時間，在天刀老人和白狐想著楚風所在何處的時候，距離風騰花園兩百公里之外一座荒蕪多年的古舊破廟之中，如今被打掃的很乾淨，一道曼妙的身影從古舊破廟之內走出來，神色帶著一點疲憊，她已經三天沒有休息了。

在曼妙女子出現的時候，一個蒙面女子似乎從空氣之中出現一般站在她的面前，嘆息一聲搖搖頭：“我答應你跟在他身邊保護他一些日子，直到你去到天凡大圓滿之境，為什麼不遵守我們的約定，出來？”

“你難道不知道，你和他天生就是相剋，他代表的是死亡，你代表的是希望？”

曼妙女子微微一笑，臉蛋帶著一點歉意：“我知道，只是有些東西終究是會改變的，就如當初，你我都不知道楚風就是天罰之人，幽暗之眸，所以很多東西是說不定的，也許我能讓楚風從象徵毀滅，變成其他呢？”

頓了下，曼妙女子走過去挽著蒙面女子往前面走去，回頭看看破廟輕聲的說道：“而且，那不過只是一段預言，這東西可信也不可信，也許全世界都覺得他是一個災星，我和他就是宿命糾纏，但沒人說過不可以改變。”

“哪怕命運的巨輪已經開始轉動，我堅信自己可以逆天！”

曼妙女子看起來並不是那種女漢子，相反看著還有那麼一點嬌柔，但是當話語從她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不失霸氣，就算是身旁的蒙面女子，也都感覺得到其中的堅定。

想要再勸說一下，最終想想說了也是多餘，嘆息一聲道：“那你準備怎麼辦，他已經為了蠻荒妖域的那個女人墮入了魔道，雖然現在被你壓制著，但是他身體裡有鳴鴻劍靈，魔性相生，暫時的壓制，不代表永遠。”

“更不要說，他本身就是魔，而你才是神！”

曼妙女子露出一抹惆悵，但很快的消去，握緊的粉拳堅定回道：“哪怕他是魔，無可奈何的時候，我不介意跌落神壇，成為他的魔後，哪怕乾坤顛倒，這一次我也不想再放棄！”

蒙面女子神色一僵，連連的搖頭：“冤孽，上古如此，現今如此，難道真的要發生和上古一般的悲劇？”

曼妙女子知道蒙面女子的言語無奈，微笑說道：“世事無絕對，到時候就算我和他都變了，不還是有你嗎，你的一個意念，應該就可以毀滅我們了吧？”

蒙面女子輕輕搖頭，獨自朝著遠處而去，沒有回答曼妙女子的話，心裡微嘆，我雖為本，但混沌之初孕育的天道，豈是我可以毀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