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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程祈做了什麼？
傅從擇怎麼都不會忘記，程祈當著他，不，不只是他。
而是當著很多人的面，學著小狗的叫聲。
“汪。”
程祈這樣叫過。
那個時候，是在包間裡。
加上傅從擇太過憤怒了，不像是現在，他覺得自己完全看清程祈的臉，尤其是他的一雙漂亮的眼睛。
那束一雙尤為標準的杏眸。
圓圓的眼瞳，黑白分明。
傅從擇感到難以置信，這樣一個性格惡劣和糟糕的人，為什麼他會有這麼清澈和明亮的眼睛。
為什麼哪怕他目中無人，可以隨便把別人的真心給踩在腳下。
老天還是這樣優待他，讓他擁有這樣漂亮的皮囊。
傅從擇告誡自己不要再喜歡程祈了。
可是當程祈圓圓的杏眸朝他看來時，傅從擇還是會心微微悸動一瞬。
那雙眼睛太過澄淨了，此時傅從擇想一定是他的錯覺。
不然他怎麼會覺得，坐在沙發上，挑眉望向他的程祈一雙眼睛，像是泉水洗滌過一樣，尤為的清透，如同是璀璨的寶石般。
更是有一種溼潤感，彷彿是真的小狗的眼睛，望著誰都目不轉睛。
彷彿對方是自己的唯一，自己的全部世界。
傅從擇猛地錯開眼。
“你說話算數。”
“當然。”
“要不我寫張字條也可以。”
“鍾總，你同意嗎？”
程祈又特意問了鍾總一次。
“同意，當然同意。”
“哪怕程少你不給一倍也沒有事。”
若是可以藉此機會，能夠和程祈攀上一點關係，對於老闆來說，怎麼都不算是虧本買賣。
“好了，談好了就開始了，別浪費時間。”
加個規則，點到即止，還是被真的出什麼事，有人倒下就算是對方輸。
“啪。”
程祈抬手就打了個響指，眼神中完全是雀躍不已的興味。
傅從擇快速把外套給脫了，解了領口的兩顆釦子，那邊老闆面色已經緊張起來。
因為當傅從擇衣服一脫，袖子一挽，老闆似乎才瞭解到自己這個工作了幾年的員工。
這個人是真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而且不只是有肉，是結實的肌肉那種。
還不是健身房練出來的那種肌肉。
光是看到對方面板下肌肉的輪廓和形態，老闆就已經抿著嘴唇，喉嚨乾渴，不得不吞嚥一口口水了。
鍾總當即就朝程祈那裡看，程祈淺淺笑著，可微笑著，老闆相信自己不會感知錯。
但凡他這個時候喊停，等待著自己可能就是程祈的針對了。
老闆還是又朝謝晨投過去一絲求助的眼神，謝晨接收到了，他微微搖頭，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大家都知道程祈什麼性格，一個有點權勢的私生子，仗著自己家裡強，從來不把別人當一回事。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謝晨勾著唇，對於接下來的打鬥，還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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