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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上發熱,薄怒道:“沈爺莫要再消遣易某……”

“易公子,切莫錯怪了沈爺。”薛嘯天呵呵低笑,道:“薛某此來,卻有二事,一為御史大人帶來口信,參陽明侯蕭雲翔自持皇親,買辦鹽鐵,逼害商賈,中飽私囊的摺子已然送了上去;二為機要尚書處已搜到蕭雲翔勾結流寇逆賊凌天盟的罪證,聖上看後,龍顏大怒。”

我聽得心頭大震,顫聲道:“這,這麼說……”

“多則一月,少則半月,陽明侯算是要交待在這了。”薛嘯天微笑看我,溫言道:“這下,你便是與他有何種仇怨,也該算報仇雪恨。”

我心下一片茫然,愣愣地問:“怎麼會如此?”

“這叫牆倒眾人推,也是他為自家主子斂財太過了。”沈墨山笑著拍拍我的肩膀,低聲道:“不生氣了?嗯?”

我回過神來,拂開他的手,正色道:“我不信。他是皇親國戚,嫡親的龍子龍孫,哪有,這麼容易便……”

“小黃,我只能這麼說,”沈墨山耐性地道:“世上最不靠譜的親戚血緣,便是身為皇家人。朝堂之上,權謀算計,爾虞我詐層出不窮,與那看得見的權柄與看不見的隱患相比,一點皇家血脈,根本管不了用。”

“陽明侯蕭雲翔,是朝中某派勢力的運財童子,他進駐吏部,擁了肥缺,私下買賣官營的路子,官商勾結,白花花的銀子就如流水一般進了自家的荷包。這兩年,他靠這個,斂財不下百萬,手段很狠,確實是個生財有道的能人。”沈墨山看我一眼,既而侃侃而談:“這世道本就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如此斂財,招搖樹敵,已不知結下多少怨氣,況且財勢想通,有財方能有勢,這個道理卻是人人皆懂。他為自己一黨廣開財路,自然就擋了其他人的道,故而此次扳倒他,並非我與薛將軍之功,只是將平日檯面下的暗箱操作拿到檯面上講罷了。”

薛嘯天點頭道:“確實,明面下的勾當便是人盡皆知,但沒鬧出事來,沒人會去捅這層窗戶紙,皆因人非聖賢,官場之上,誰都有點見不得人的事。但凡事要有個度,若過了界線,冒犯到國之根本,則百官個個皆能化身衛道士,痛打落水狗,瞧著吧,等摸準了聖上的意思,參陽明侯的本定如雪片一般飛來。”

“但,蕭雲翔不是某派勢力的運財童子麼?那他的主子難道任由財神爺被絆倒?”我蹙眉問。

“這個問題問得好,”沈墨山呵呵低笑道:“但小黃想過沒,奴才放棄主子,可能要想背信棄義,賣主求榮等等,然主子丟棄奴才,卻只需一個理由,那就是有沒有用。”

“沈爺所言極是,”薛嘯天補充道:“蕭雲翔是個斂財高手,然為他犯眾怒卻不值得,況且多年以來,他的主子一力維持賢良公正的美名,只會大義滅親,不會施與援手。只是這樣一來,日後行事,沒了錢銀的後盾,只怕要不方便了。”

“豈止不方便,簡直要束手束腳!”沈墨山笑道:“你當賢良恭謙,急公好義的名聲那麼好賺?那都是用白花花的銀子堆出來的。”

他二人相視而笑,沈墨山撫掌嘆息道:“不枉我陪這位侯爺玩了許久,如此說來,沈某幾時得沉冤昭雪?”

薛嘯天笑道:“沈爺,您不是不知道這官場上的事,這一次就算能扳倒一位侯爺,然畢竟是得罪那一黨,若不找個人出點氣,這事如何收場?”

沈墨山瞪大眼睛,怒道:“難道老子那十九處買賣就這麼沒了?”

“沒入官庫的東西,你幾時見過還能吐出來?”薛嘯天含笑道:“還你一個良民身份,已是皇恩浩蕩了。”

“不成不成,我這忒得虧大,鄔大叔,宅子裡有無尚方寶劍之流,難道先帝不曾為明德公子留點什麼?”沈墨山肉痛得哇哇大叫,揪住鄔總管嚷道:“我告訴你,買賣沒了,大夥全減花銷月錢,這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的事……”

“我不管,”鄔總管擺手道:“你丟了買賣是你惹的事,老朽什麼也不知道。你若敢剋扣錢銀,我立即飛鴿傳書稟報主子,自然有人收拾你。”

沈墨山一臉黑沉,忽然瞥見我,立即奔過來哭喪著臉道:“小黃啊,這下老子真為你虧了血本了,明兒個乾的都吃不上,只能喝稀的了,這可怎生是好啊……”

我哭笑不得,抬頭見那二人,鄔總管別過臉去一副於己無關的姿態,薛嘯天卻眼含笑意,看著我,目光中有些複雜。我推了推沈墨山,無奈地道:“得了,看小琪兒笑話你。”

一語提醒了沈墨山,他難得正形起來,轉頭看在廊下草地上玩得不亦說乎的小孩兒,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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