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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來,側著頭看我,問:“若想不出法子,八日之後,你定毒發身亡,便是你服過白先生親制解百毒的丸藥,然你身子七勞八損,也是朝不保夕,難以為繼,你可明白?”

我微笑點頭,道:“我都明白。”

“不,你不明白,”他搖搖頭,道:“你若死了,定然是親者痛仇者快,孩兒無人教養,愛人無人撫慰,你真忍心,令墨山年年苦痛,夜夜錐心?你的孩兒,這麼小就要歷經喪亂,孤苦無依。”

我摸著懷裡睏倦欲睡的小孩兒,心中惻然,卻仰天一笑,道:“前輩此言差矣,我信我的孩兒,定會好好長大,因為他本性純良,今後無論做什麼,都不妨礙他成為一個身心愉悅之人;我信我的愛人定會好好過日子,因為他生性豁達,會將失去我的痛楚拋開,而記住與我相處的歡樂;我還有若干好友,他們皆是與我共過患難,可以命相托之人,他們定會每年在我墳前把酒言歡,暢所欲言,或回憶我們往昔的歲月,或說點我曾做過的蠢事取樂,將祭奠我,視為一場踏春出遊,有朋自遠方來的聚會。”

我微笑看著這個面目和善的前輩,道:“所以,請前輩盡力就好,至於最終我能不能活,能活多久,您真的,無需介懷,因為我很滿足。”

寶爺視線柔和,含笑看著我,點了點頭道:“不錯,果然是墨山看上的人。”他掉轉視線,道:“只是長歌啊,你即便如此說,卻也該明白,有些人的缺失,是無法替代的。比如你對墨山,對你懷裡的小寶寶,便是如此。”

他沉吟片刻,朗聲道:“慄亭何在?”

門外立即傳來慄亭的聲音:“在。”

“弄一套筆墨來。”

“是,師傅。”慄亭恭敬應答,不出片刻,只聽門扉被輕輕推開,慄亭端著筆墨紙硯緩步走進,先朝寶爺躬身行禮,再輕手輕腳將東西鋪成在茶几上。

寶爺微微點頭,挽了袖子,正要上前磨墨,慄亭立即伸手,笑著說:“師傅,我來吧。”

“不用,”寶爺笑了笑,道:“甭在我跟前裝這副小廝模樣,你淘氣的事我可都聽說了,回頭該罰可還是要罰。”

“哎呦,哪個跟您嚼耳根呢?弟子可老實著呢,這一年看診製藥,忙得跟陀螺似的,您要不信,問問墨山去。”慄亭嘟起嘴,帶了撒嬌的口吻道。

這可是新鮮,我從未見一派斯文的慄亭作此嬌憨孩童狀,想來他自幼便跟著寶爺習醫,師傅脾氣軟,又會心疼人,徒弟自然藉機耍賴撒嬌,如此師徒,前所未見,令我大開眼界。

“你在明德山莊,可搗亂了不曾?白先生留著的藥庫,後院裡種著的藥草,你可隨意使用採摘了?鄔總管著人攔你,你可撒了癢癢粉在他們身上?”

慄亭吐了舌頭,笑著道:“怎麼什麼也瞞不過您?”

“還笑!”寶爺持筆敲了他腦袋一下,道:“幸好白爺帶著公子爺出了遠門,不然,知道是你弄的,你師傅那點薄面,在那二位面前可不管用。”

“師傅您可得救我。”似乎想到什麼,慄亭有些害怕,拉著寶爺的袖子道。

“我救不了你,”寶爺不理他,動手磨墨,道:“我還得管公子爺叫主子呢,你多大的膽子,就敢動他們的東西,等著吧。”

“師傅師傅,您最好了,”慄亭搶過他手裡的墨條,賣力地研墨,絮絮叨叨地道:“我這不是為了配藥麼,白神醫做的那味‘思墨’,說得多金貴,天上有地下無的,我就不信了,非琢磨出一樣比那個藥厲害的。您不是常教我醫藥一道,要敢異想天開麼?我這好容易實踐回……”

“我可沒教你不講規矩,亂來一通。”寶爺好笑地看著他,道:“你不是敢想敢幹麼?行,你把長歌這個毒解了,我就不罰你。”

慄亭登時垮了臉,道:“這,這我解決不了。”

“那就等著白先生回來受罰吧。”寶爺淡淡地道。

“師傅,您不能見死不救啊,”慄亭大叫道:“長歌的毒我也不是沒法子,我做的那味丸藥,可就效用無比,能起死回生,可惜現下少了一味藥,不然……”

“胡扯!”寶爺拉下臉,狠狠敲了他腦袋,訓斥道:“你是大夫,不是民間跳大神撞鬼糊弄百姓的,什麼起死回生,什麼效用無比,你就這三腳貓功夫,也敢稱這八個字?現在立即出去,就近找家春暉堂,做三月義診,少一天,咱們師徒的情分也不用講了,我直接捆了你送人白先生那去,他整治人的法子可多,絕對有你受不住的。”

慄亭初時還聽得一臉喪氣,聽到最後,臉上越來越現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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