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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課堂上,薛梨不止一次地望向窗外。
窗外的雨雖然小了很多,但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淅淅瀝瀝,銀杏葉被打得七零八落。
薛梨無比惆悵,將手機藏在書頁裡,戳進了學生會工作群。
各部門的幹事們討論著對策,有人說換場地,也有人說改時間,但陳西澤全城沒有參與討論。
他不出聲,那麼一切的討論就只能是討論,因為他才是最終拿決策的那個人。
他還真穩得住!
陳西澤似乎永遠目標堅定,對未來也總有清醒的認知,從不迷茫。
可能優秀的人都是這樣吧,不像她,舉棋不定,遇事也很慌亂,難以冷靜。
她和陳西澤的確是天差地別,難怪那晚…他猶豫了。
薛梨心裡惆悵的小情緒又來了,這時,手機嗡嗡地震動了一下,許然給她發來了訊息——
xu:“下雨,晚會怎麼辦?推遲嗎?還是換地方?”
冰糖雪梨:“等通知哦,不要急。”
xu:“下午不是說好彩排嗎,你們沒有安排好?要不要換地方,室內也行,能借到禮堂嗎?”
冰糖雪梨:“你在上課嗎?”
xu:“在,聲樂課,不過我可以翹課。”
冰糖雪梨:“先上課,一切以學業為先。【鄭重】”
xu:“哦。”
薛梨放下手機,沒過多久,許然又給她發來一條訊息——
xu:“抱歉,是我太沖動了。”
xu:“那晚以後,我以為你是個不太能控制情緒的女孩,還想安慰你來著。”
xu:“實不相瞞,我越來越欣賞你了。
薛梨:……
一直在偷偷斜眼窺屏的陸晚聽,看到這條直白的短訊息,驚心動魄地跟薛梨對視一眼,衝她比了個大拇指。
高段位的獵手,常常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薛梨才是她們宿舍的最強王者!
……
下午四點,終於雨小了些,但還是沒有停,眼看著彩排也要泡湯了,薛梨心急如焚。
終於,學生會幹事們在大學生活動中心召開了緊急例會,陳西澤還沒過來,幾個部長和幹事們情緒激昂地商量著對策。
看得出來,大家都很著急。
鄒雪柔的一腔怒火全對著薛梨發洩了出來——
“看吧,讓你標新立異、讓你與眾不同,這下子可玩砸了。”
“如果我們按照原定計劃,在大禮堂舉辦夏日晚會,一切照舊,現在彩排都結束了。”
“你非要弄什麼露天晚會,現在可好了。”
薛梨無從爭辯,畢竟露天晚會的主意是她提出來的,自然無話可說,耷拉著腦袋,承認自己考慮不周,向大家道歉。
許舒陽站出來為薛梨說話:“露天晚會的決議是大家一致透過的,也不能全怪薛梨吧,前幾天都是豔陽高照,誰能想到今天忽然下這麼大的雨。”
鄒雪柔沒好氣地說:“實在不行,晚會就只能推遲了。”
“不能推遲,外聯部贊助都拉了,合同也簽了。更何況,馬上就是十一國慶,國慶之後再召開,戰線拉得太長了,贊助商絕對不會允許。”
“那怎麼辦,現在去重新申請禮堂,也來不及了,團委老師都已經要下班了,而且禮堂申請至少提前三天,這是規定。”
薛梨一個人垂頭喪氣坐在教室最後排,聽著大家的討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都是她的錯。
加入學生會組織之後的第一場活動,因為她考慮不周,出現了這麼大的紕漏。
果然,她就是一無是處。
薛梨像個洩了氣的皮球,垂頭懊惱,難受極了。
十多分鐘後,陳西澤大步流星地走進了教室,從書包裡取出一份檔案,從容道——
“夏日晚會的場地換到學校的圓頂體育館,我叫了工人把綠地操場的舞臺挪過去,現在還需要搬運裝置。”
“車就在外面,音響裝置不能進水損壞,幾個部門的部長,安排幹事一起去看著工人搬運,確保萬無一失。”
眾人愣愣地看著陳西澤,消化了他話語的內容,有些不敢相信——
“主席,你的意思是…晚會在圓頂體育館召開?”
“可我們沒有申請體育館啊!團委會同意嗎?”
陳西澤揚了揚手裡的檔案:“我一週前已經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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