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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今天結束的比較早。”
“我室友,就是聽聽,你給她修助聽器那個…她有幾個高中朋友也在醫學院,都沒這麼忙呢,經常一起約著出去玩。”
陳西澤平靜地說:“我在準備發核刊論文,會比較忙。”
“這樣哦。”薛梨看著叫上毛茸茸的兔子拖鞋,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熬夜會變老,還會變醜。”
“嗯?”
“下次我給你敷張面膜吧。”
“行啊。”
陳西澤哼笑了一聲,“你的想法我看了。”
“嗯嗯嗯!”
“是你自己想的?”
“當然!”薛梨迫不及待地邀功,“我很聰明呢!”
陳西澤沒有回答。
她知道他不信,只能實話實說道:“其實…是一個同學給我的啟發,他蠻受歡迎的,好像還是什麼網紅,我室友說他比你都帥,馬上要奪下你的校草之位了。”
小姑娘又跑題了,嘰嘰呱呱地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
陳西澤忽然打斷了她:“我走到你樓下了。”
“誒?”
她清晰地聽到電話那邊,男人深呼吸了一下:“要不要,見一面?”
小姑娘心臟微微一動,連忙道:“好哇。”
說完,她掛掉了電話,躡手躡腳地推門回宿舍,從宿舍裡拿了個小布囊,又抓起口紅粗糙地在唇邊抹了抹,用力抿抿嘴,這才急匆匆地跑下樓。
隔著女生宿舍的鐵欄杆大門,薛梨見到了陳西澤。
他穿著單薄的白襯衣,左肩拎著黑色單肩包,低著頭,漆黑的眸子埋入了劉海投下的陰影裡。
門口路燈昏黃,照著他清瘦的身形,影子投影在了牆上。
薛梨走近了,才嗅到他身上明顯的菸草味,凜冽的氣息,昭示著男人似乎不良的情緒。
“陳西澤?”
男人偏頭望向她,下頜線流暢而硬朗,臉色卻帶了幾分深夜懶散的倦意。
“這個是我寫的策劃,剛寫的,你拿去看看。”薛梨把檔案從鐵欄間隙裡遞過去。
陳西澤沒有接策劃,手卻伸了進來,粗礪的指腹落在了小姑娘的唇邊,輕輕一蹭,指尖染了一抹口紅的嫣色。
“大半夜,塗什麼口紅。”
“呃。”
“差點以為是個鬼。”
“……”
小姑娘柳眉倒豎:“誰是鬼啦!”
陳西澤用指腹將她唇上的口紅全部抹掉了:“見哥哥不需要化妝。”
“才沒有,我這是…”
“就算要化,也稍微化出點水平來。”
“……”
“是是是,你最有水平!”
氣死了。
薛梨不做聲,不搭理他了。
“報告不用給我看,兩天後,週四例會,你自己做彙報,說服他們。”
“啊!”薛梨手捂著胸口,做出受驚狀,“要做彙報嗎!我不敢!”
“學生會才幾個人,這都不敢?”
“就是不敢啊。”
薛梨上課都從不舉手回答問題的,每次被老師揪起來,臉都會紅成猴子屁股。
“陳西澤,你幫我彙報吧。”
“我是你的誰,憑什麼幫你彙報。”
小姑娘露出了諂媚又無賴的笑容,隔著鐵欄,揪著他的衣角:“你是哥哥啊。”
“所以你希望以後在學生會,別人都拿你當主席的妹妹。任何工作出了問題,也因為你是主席的妹妹,所以會格外網開一面。”
“這敢情好哇!”
“好個頭。”陳西澤將檔案捲起來,敲了敲她的腦袋,“如果你的彙報不能取得大家的一致透過,夏日晚會,你還得上臺翻跟頭。”
“陳西澤,你簡直過分!”
“噓。”少年修長的指尖落在薄唇邊,瞥了眼旁邊的宿管阿姨房間。
薛梨趕緊捂住嘴,視線卻落在了他頎長漂亮的食指尖,恍然間,又想到了那個吃蛋糕的夢,頓時臉頰通紅。
陳西澤沉重的心情,在她這裡終於稍微釋懷,輕鬆地揚了揚手:“走了。”
“等下。”
薛梨叫住了他,飛快地從包裡摸出小布囊,布囊裡裝了一個黑色的零錢袋,塞給了陳西澤。
他低頭,看到零錢袋上繡了一個可愛的糰子臉,不是特別清晰。
“好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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