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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詩雨假裝各做各的事,耳朵都豎了起來。
陸晚聽又問:“那還有別的型別嗎?”
“還有顆粒性或者螺旋形的,這種的話,就會降低敏感度,持續時間更久一些。”
女孩們聽得面紅耳赤,但又忍不住好奇,很想了解這方面的知識。
“我告訴你們,無論任何時候,不管對方是誰,你有多喜歡他,都必須要戴這個,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
薛梨說:“這我知道的,不戴就會有寶寶。”
“可能還會傳播疾病,艾滋什麼的。”
“啊,太可怕!”
沈南星聳聳肩,“其實,遠離男人才是最安全的。”
“那也不可能永遠不談戀愛吧。”
“那就找個安全可靠的男朋友吧,不過這種屬於珍稀物種。”她望了望託著腮幫子、認真聽課的薛梨同學,“譬如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馬,就比什麼天降男神更安全啦。”
薛梨見她們又扯到自己身上,老臉一紅,洗了澡之後就默默地爬上了床,拉上深藍色帷幔,將自己裹在小小的一方天地裡。
躺下來,她沒有如往常一般秒睡,腦海裡一直縈繞著今天和陳西澤說話時的情形,加之剛剛沈南星說的那些禁忌的話語,讓她感覺心頭似乎升起了某種奇異的感受。
就像這入秋之後絲絲縷縷的細雨,漫灑大地,無可追尋。
思緒紛飛中,薛梨沉入了夢想。
夢裡,她回到了小時候。
她常常看到那個少年獨自坐在樓梯口,倚著冷冰冰的白牆,指尖隨意地摳著剝落的牆壁,黑漆漆的眼眸就像經年的黑色黴菌。
房間裡傳來隔壁阿姨和叔叔的爭吵聲,吵鬧的話題總是圍繞他的去留。
穿著小裙子的薛梨坐到他身邊,抓起他的手,看到他指甲縫裡全是白牆的碎末茬子。
她鼓起腮幫子,努力替他吹乾淨,可是指縫裡那麼多,怎麼都吹不乾淨。
“你疼嗎?”
陳西澤點頭:“很疼。”
她用小籤子,小心翼翼幫他踢掉指甲裡的粉灰:“現在還疼嗎?”
“疼。”
“怎麼還疼啊?都剔光了哎。”
“小貓,我疼。”
薛梨只能握著他的手,輕輕地替他吹著指頭。
他指頭真的很漂亮,根根骨節頎長優美,跟薛梨肉肉的小手不太一樣,薛梨和他比著手的大小:“你看,你比我大這麼多。”
“所以我是哥哥。”
“嗯!”
……
後來畫面一轉,薛梨長大了,念初中的時候,有男孩追到她家樓下跟她告白,那是學校裡的小混混男孩。
很多女孩喜歡他,因為他很帥。
薛梨看到他也有點緊張,面對他的告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慌得很。
男孩吊兒郎當,伸手觸碰她,陳西澤衝上來就是一腳,將男孩踢得飛起。
他把薛梨兜到自己身後,就像雄獅佔據著自己的領地,冷沉沉地喃了兩個字——
“滾蛋。”
男孩感受著陳西澤身上那股子冷戾的氣息,自知不敵,拔腿便跑了。
他回過身,溫厚的大掌蓋在她腦門頂:“你今年才幾歲。”
“哼。”薛梨為那件事氣了陳西澤好幾天。
那個年紀的女孩,多少都喜歡學校裡的壞男孩。陳西澤這傢伙,真是壞了她的好事!
後來,夢境的畫面不再是回憶了,出現了新的場景。
她來到了陳舊的小樓轉角,樓梯嘎吱嘎吱發出碎響,陽光透過天窗斜斜照在樓梯間。
她看到一男一女在樓梯間接吻,女人隱藏在陰影裡,而刺眼灼目的陽光漫灑在男人身上。
夢裡的她竟一點也不知羞,鬼使神差地走近了,看到男人鋒利的側臉,面板在耀眼的烈日下似發著光。
他一邊大口侵吞著對方的呼吸,一邊還用指尖撩撥著她的下頜,過了一會兒,他的手緩緩下移……
他睜開眼,漆黑的眸子宛如蛛絲般掃向薛梨。
絲絲縷縷的粘膩感,將她纏得透不過氣來。
薛梨被嚇的拔腿就跑,跑過樓梯轉角,再回頭,看到陳西澤摟在懷裡的那個女孩,竟是就是她自己。
“媽耶!”
薛梨一夢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急促地呼吸著,望向窗外。
天色仍舊是濃郁得化不開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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