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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
“……”
薛梨簡直無了個大語。
她氣得停下了腳步,陳西澤走了兩步回頭,見小姑娘站在路燈邊,氣鼓鼓地踹了踹杆子。
他笑著走了過來,攬著小姑娘單薄的肩膀,和她宛如哥們一般繼續往前走。
薛梨嘆了口氣:“看來我們只能當兄弟了。”
“嗯。”
“結婚了我們也只配睡上下鋪。”
“聽你的。”
“陳西澤,你這個不解風情的笨蛋!”
陳西澤嘴角勾著不易察覺的淺淡的笑,下一秒,他牽起了她的手,跟她十指緊緊扣在了一起:“不就是想要這個?”
薛梨頓時被他深摯的眼神弄得心猿意馬,感受著被他大掌緊緊扣住的小手,莫名升起了一種安心和穩定的感覺。
陳西澤牽著她往前走,薛梨看著他英俊的側影,心裡想著,以後才不會跟他睡上下鋪,她要每天都抱著他睡覺。
好喜歡他。
……
倆人一直在街上溜達到了晚上九點,也沒有特別想要逛一些什麼,但呆在一起就很舒服,都不想回家。
最後一班公交車,倆人總算趕上了。
車後座沒有人,陳西澤牽著薛梨坐到了最後排。
“明天你有空嗎?媽媽叫我跟哥去超市置辦些年貨,我們一起去逛超市呀。”
“晚上可以。”陳西澤很直白地說,“白天有一整天的課程。”
“哦哦哦,知道了,我們男朋友是大忙人。”
“年後會抽出幾天時間陪你玩。”
“我又不是小朋友,不需要你抽時間陪我玩,我可以等你結束課程了過來。”
“不用,我來找你。”
“啊,你別來,被我媽媽看到就完了。”
陳西澤想了想,又問道:“想學射擊嗎,我可以教你。”
“是你玩的那種氣步|槍嗎?”
“不是,弓箭,我教的是這個。”
“哇!你還會射箭?”
“開槍跟射箭,其實一樣的性質,姿態很好練,主要是眼神。”
難怪薛梨總覺得被這男人的視線有某種穿透性的力量,原來是跟常年的射擊練習有關。
她扶了扶自己厚厚的眼鏡框:“近視眼也能練好嗎?”
“正常情況下,不能。”
他將她的眼鏡扣到了鼻樑上,指腹輕輕撫過眼廓,“但你遇到了我,瞎子我都能教會。”
“……”
我謝謝你。
公交車緩緩前進著,前面的兩個乘客也下了車,空蕩蕩的車上就是剩下了他們倆人。
薛梨很耍流氓地將冰冷的手伸進了陳西澤的衣領處,藉著他溫暖的面板,烤火取暖。
陳西澤被她冰涼的手凍得一個激靈,面無表情地評價:“這太過分了。”
小姑娘理直氣壯地說:“冬天來了,我們要相互溫暖彼此。”
“相互溫暖?”
“對啊。”
“相互…”
薛梨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陳西澤的手從她領口伸了進去。
……
晚上,薛梨匆匆回了家,爸媽在客廳看電視,媽媽還給她溫了牛奶擱茶几上:“這麼晚才回來?”
“唔,跟閨蜜去看電影。”
“誰啊?”
“高中的同桌,筱筱。”
“女孩子家,別在外面呆太晚,下不為例啊。”
“好。”
“快過來把牛奶喝了。”
薛梨真的特別不喜歡喝牛奶,但也不想和媽媽爭執什麼,走過去端起杯子咕嚕咕嚕大口喝了奶,鑽回房間鎖上門,躺在床上徹底放空自己。
手,下意識地撫在了胸口。
胸口起伏不定,腦子裡宛如炸開了一簇簇的煙花,噼裡啪啦的。
陳西澤剛剛真的太壞了。
但她卻沒有排斥,只是緊張,緊張得話都說不出來,連臉紅都忘了,他還說她心跳好快,都感覺到了。
薛梨有點後悔,剛剛太被動了,她也應該伸進去摸摸他的心跳,才算公平。
不過,男人似乎也沒什麼好摸的。
手機振動了一下,陳西澤發來一條訊息——
1:“對不起。”
冰糖雪梨:“幹嘛道歉。”
1:“不知道,這種事,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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