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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紋身的男人往他嘴裡塞了根菸,陳西澤低頭抽了幾口,在牆邊杵滅了菸頭,繼續演奏著未完的那一支《sur》。
這時候,有個留著跟薛梨同樣側臉切短髮的女孩,嚼著口香糖,走到陳西澤面前,伸手晃了晃他的眼睛,然後衝周圍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小心翼翼地湊到他唇畔,準備吻上去。
就在即將碰觸的剎那間,陳西澤薄唇輕啟——
“滾。”
“……”
女孩擺爛地躺回了沙發上,嘆了一聲,“你他媽到底是真瞎還是裝的啊。”
“阿沁,別浪費表情了。”紋身男笑著說,“人家壓根對你不來勁兒。”
“別說她,陳西澤對就沒對女人來過勁兒,”有個正在打架子鼓的胖子,笑著說,“甭管是島上的,還是來旅遊的,多少漂亮想釣他,你見他搭理過誰。”
“老子樂意。”阿沁不服氣地說,“等他能看見我了,我保證,他會一眼愛上我。”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阿沁望向安靜演奏的陳西澤:“陳西澤,你以後都準備留在島上嗎?有沒有想過要去對岸啊。”
“想過,不是現在。”
“那你要在這兒呆多久?”
陳西澤英俊的臉龐轉向大海的方向,迎著海風,淡淡道:“再呆一年。”
等她畢業。
……
薛梨一個人躲在門縫邊望了很久,看到他現在輕鬆恣意的生活,有了新朋友,也有了愛慕他的女孩,或許還不止一個。
島上的生活,似乎還不錯。
他過得很輕鬆,不復過往的壓抑和痛苦。
薛梨擦掉了眼角殘留的淚痕,放下了心,沒有打擾他,轉身離開。
卻不想,嗡的一聲,撞到了別人的吉他上。
“誒?你找誰啊?”迎面走來的吉他小哥不解地問。
“沒誰,抱歉,吉他撞壞了嗎?。”
“小事。”
薛梨點了點頭,匆匆跑下了樓,鈴鐺在樓道間發出嘩啦啦的一串響動,清脆悅耳。
陳西澤的琴聲戛然而止。
吉他小哥走進來,漫不經心道:“剛剛有個女孩,擦著眼淚下去了呢,阿澤,你又拒絕人家了?”
阿沁好奇地走到樓邊,探身望下去,果然看到有一道纖瘦清麗的背影,“誰啊這是,沒見過。”
“遊客吧,估摸著是上來看阿澤的。”
陳西澤控制住輕微顫抖的手,摸出煙,咬在乾燥的薄唇上。
阿沁立刻遞來了打火機,咔嚓,點燃。
他卻連抽菸都沒了心情,跳下了木桶,來到樓邊,黑眸空洞地望著大海對岸的方向。
胖子湊近了阿沁:“你說他這一天天的,到底在看什麼。”
“我問誰去。”阿沁本能地覺得不舒服,“不知道對岸有什麼,這麼勾他的魂。”
……
次日清晨,學生會的同學們去小鹿山遊覽,拍完合照之後,三三兩兩地便分散遊玩著。
薛梨跟主席何思禮一起走在山林間,不遠處便有一座清幽寧靜的寺廟,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檀香。
廟外階梯滿是青苔,薛梨踩了上去,走入廟中,望著那一尊慈眉善目的佛祖塑像。
何思禮雙手合十,很虔誠地禮敬。
他向來周道又禮貌,哪怕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來了寺廟,也會入鄉隨俗地給予尊重。
“傍晚返程,我不跟你們一起回去,你多看著他們些,路上注意安全。”薛梨對他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
“下週吧,週一肯定要回來上課。”
何思禮大概也能猜到,她肯定是有陳西澤的訊息了。
這個島,很小很小。
即便他不說,薛梨也總有機會打聽到有關他的事。
何思禮無法左右這一切,就連爭取的資格都沒有。
喜歡她,從來都是他一個人的事。
在薛梨邁步出門的時候,何思禮終究不甘心,直言問道:“你要去找陳西澤嗎?”
薛梨微感詫異:“你也見到他了。”
“嗯,昨晚在沙灘邊,跟你告別後沒多久,看到他一個人走在海邊。”何思禮平靜地說,“但我不想告訴你。”
薛梨垂眸想了想,回應道:“這沒關係,何思禮。”
“即便我成了學生會主席,你也從來沒叫過我主席,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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