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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聽。”
陳西澤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道:“最初那段時間過得渾渾噩噩,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隨便找了個地下室跟人混著住,每天都會喝酒,讓自己徹底鬆了下來,也爛了下去。”
“後來到了冬天,隔壁地下室發生了一場很慘烈的事故,輸送樓棟暖氣的總管道爆裂,出了人命…我看不到,但我聽說,現場很可怕,堪比人間地獄。”
“我…我好像在新聞裡看到過。”
“我他媽都不知道我每天進的是哪個房間,也許那天我多走兩步…死神就降臨在我身上了。”陳西澤的手緊緊地攥了拳頭,輕微地顫抖著,“我很怕,真的很怕,失明都沒這麼怕過。”
薛梨握住了他的手,試圖安撫他湧動的情緒:“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我不怕死,薛梨,但我想到我他媽要死成這樣,你看到了,得多難過。”陳西澤深深地呼吸著,緩和了語氣,掌心也鬆懈了。
“那天之後,我不再喝酒了,努力適應盲人的生活,回家拿了小提琴,每天還能用它賺點生活費。我不敢留在南央,怕某天在街上遇到你,但也不想去離你太遠的地方。”
“所以你坐船來了小鹿島。”
“嗯,這裡很適合我這樣的職業,海的對面就是南央大學,如果我沒記錯,你的宿舍正對大海。”
“對呀,我每天都在陽臺上痛罵你一萬遍,你肯定聽到了。”
他淺笑著,點頭:“還真聽到了,你罵我膽小鬼。”
“你還真聽到了!”
他揉了揉她的腦袋,儘管他什麼都看不見,但薛梨能從他眼底讀到寵溺。
她又問:“所以後來你當配音cv了?”
“小鹿島認識的朋友把我介紹給了一個製作組,他們對我的聲音很有興趣。”
“賺到錢,就巴巴地往結婚基金裡轉錢了,怎麼,你還賊心不死想跟我結婚嗎?”
陳西澤偏頭望她:“你真以為那是結婚基金?”
“不然咧!”
“那是給你的零花錢。”
“……”
“真的假的?”
“我以為你一直都知道,看來是想多了。”
“不是…”薛梨打了他一下,“薛衍提醒過,但我真的以為是結婚基金,我還省吃儉用地往裡面轉錢呢!”
“作為女孩,你遲鈍的程度令人髮指。”
“作為男人,你拐彎抹角的樣子,也讓人費解!”
陳西澤靠在沙發邊:“我在照顧你的自尊心,以為你是獨立女性。”
“我是啊,但有錢不要是笨蛋!”
他眼角彎了彎,像個重新擁有了貓咪的小孩似的,抱著她又揉又聞,覺得她好可愛。
“幹什麼幹什麼,我跟你很熟嗎。”
薛梨的確成熟了很多,但伶牙俐齒的勁兒,從來沒變過。
他沒再和她拌嘴,摸出手機準備給樓下餐廳打電話,送一份晚餐上來:“想吃什麼?”
“不餓,但有點冷。”
陳西澤回房間拿了一條新的灰色毯子,扔在了小姑娘身上。
她將毯子裹在身上,卻又聽他道:“墊在沙發上。”
薛梨沒反應過來,而陳西澤走到頂樓門邊,將門徹底反鎖了。
“你幹嘛鎖門啊。”
陳西澤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幽深的瞳眸如夜色般寧靜:“把你關起來,徹底屬於我。”
什麼知道他都看不見,但薛梨還是感覺到了男人強烈的渴望。
“陳西澤,你你你…你不會是心理扭曲了,要跟我玩什麼qiujpy吧!”小姑娘一個勁兒地往沙發一端縮著,“你別亂來啊。”
陳西澤將毯子好好的鋪在了沙發上,揪著她的一條腿,將她拉扯了過來,“你在某方面幻想,還挺豐富。”
他剛洗過毯子,手掌溫度還帶著幾分涼意,薛梨卻感覺腳踝面板被那陣涼意燙到,身體不禁瑟縮了一下,還想躲閃,卻被他再度牢牢地握住,抓了過來。
“陳西澤,我怎麼感覺你不瞎呢!”
每一個觸碰她動作都是如此精準,她往哪兒躲,他彷彿都能看得到。
這一次,陳西澤壓了上來,兩人距離很近很近,她能清晰望見他的長睫毛,還有他眼眸裡她的倒影。
“小貓,我看不見你。”
“至少,讓我能感受到。”
……
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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