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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家鬧了很久洞房。
一般情況下,鬧洞房新娘子都會成為被大家整蠱的物件,但今天這位新娘子精力十足,不管什麼遊戲,她都能玩的興起,反而把一眾賓客給累趴下了。
眾人再度表達了祝福,離開了喜氣洋洋的婚房,房間裡只剩了薛梨和陳西澤。喧囂之後,倆人面面相覷,小姑娘竟然鬼使神差地臉紅了。
陳西澤很賢惠地收拾了房間,綵帶啊氣球啊,全部收撿得當,讓房間保持乾淨。
薛梨穿著紅色的婚禮服,盤腿坐在床上,看著他拿洗地機忙碌的身影。
“哥哥,別忙了。”
“嗯,馬上。”
“你這潔癖,沒救啦…”
陳西澤忙完這一切,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安心地躺在薛梨的腿上,打量著小姑娘緋紅的臉頰,伸手蹭了蹭她的下頜:“新娘好可愛,我很喜歡。”
薛梨看出了他眼底泛著微醺的醉意,笑著捏了捏他的臉:“新郎官今天也很帥,我也很喜歡。”
“我難道不是每天都很帥嗎。”
“臭不要臉啊陳西澤。”
陳西澤將臉埋入小姑娘的懷裡,嗅著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婚禮之後,才感覺薛小貓真正變成了我的陳小貓。”
薛梨將手腕上的檀香木質佛珠串重新戴在他的手腕上:“陳西澤,跟我講講你媽媽的事情吧。”
陳西澤默了片刻,似在回憶著,嗓音如磨砂般低沉:“那時候我還小,只知道她生病了,腦瘤,我最深的記憶就是醫院消毒水的味道,那時候幾乎每天都會去醫院,看著穿白衣服的人在眼前走來走去,聽著家人離世時親友聲嘶力竭的哭泣…”
陳西澤看著手腕上的珠串:“我記得臨走的前一夜,她握著我的手,將珠子戴在我手腕上,跟我說不一定要功成名就、不一定要出人頭地,但一定要做一個幸福的人。”
“我很努力想要完成她的企盼,我想成為一個幸福的人,任何困難我都不害怕,我相信自己有能力解決,我努力償還那些本不應該由我來扛的債務,我什麼都不怕。”
“後來父親離開這個世界,丟下我,我才感覺自己永遠墜入無間地獄,再也不可能幸福了。”
薛梨握緊了陳西澤的手,緊緊地抱在胸前:“陳西澤,但終有一天,你也會成為父親,那是另一種幸福,你想要試試嗎?”
陳西澤伸手摩挲著新娘子尖尖的下頜,搖了搖頭:“我覺得給你當爸爸,已經夠幸福了。”
看著男人嘴角賤兮兮的笑容,薛梨一把推開了他的手:“你總有這種本事,讓我在心疼你的同時,又想要打死你。”
陳西澤將小姑娘按在身下,指尖撩開橫在她眼前的一縷凌亂髮絲,貪婪而眷戀地望著她:“你讓我看到人生的另一種可能性,薛梨,我再沒有遺憾了。”
薛梨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拉近了自己:“陳西澤,你會成為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
他們沒有任何備孕的動作,但兩個月後,薛梨檢查懷孕了,她毫不懷疑這個孩子就是來自於新婚之夜的徹夜纏綿。
整個孕期,陳西澤放下了所有工作,全身心地照顧著懷孕的妻子。
關於孕期需要注意的事項,專業書和論文他看了不少,每天下廚配置營養餐食,順帶還考了個孕期營養師的證書,功課做得非常細緻,家裡的母嬰用品,寶寶的衣服鞋子,全都由他配置準備,不需要薛梨操心。
薛梨聽好多人說過,懷孕包括生孩子,是非常煎熬痛苦的事情,但在陳西澤精心的呵護之下,整個孕期她倒也還算輕鬆。
除了生孩子的時候,宮縮加陣痛也讓她受了些罪,但陳西澤作為醫生,穿著白大褂全程陪護在產房裡,二十多個小時沒有休息,時不時替她擦汗,緊緊握著她的手,給她加油鼓勁兒。
看著薛梨痛苦的樣子,他的神經繃得很緊,雖然沒有說,但薛梨從他眼神裡讀出了後悔。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她看著他低氣壓黑沉沉的眸子,有氣無力地說,“你會嚇到寶寶,讓ta不敢出來了。”
陳西澤捧著她的臉,替她撩開耳鬢間溼漉漉的髮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讓她受罪,就是他該死。
終於,伴隨著孩子的第一聲啼哭傳來,酷刑結束。懸在陳西澤頭頂的達摩克里斯之劍終於落了下來,他顧不得呱呱墜地的小孩,只配合著醫生和護士,幫薛梨處理傷口,給她擦拭臉上的汗珠,全程陪伴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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