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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為了休假,順便照顧你。”
“陳西澤,你全身上下嘴最硬!”
“你確定?”
“……”
這男人不能惹,一點即燃,薛梨立刻岔開了話題:“我要吃牛肉粉,多加牛肉不要粉。”
“多加牛肉,不要粉?”
“嗯!”
陳西澤略感無語,但還是去廚房給她做不加粉的牛肉粉。
下午小姑娘又作天作地要吃喝去籽的百香果汁,哥哥嫂嫂來看望薛梨,看到陳西澤正用一柄嶄新細長的手術刀剝百香果籽,薛衍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陳西澤你是魔鬼吧,百香果還要去籽?”
“問你妹妹去,她要吃。”
“她要吃你就給她剝,那她要天上的星星你也給摘啊?”
“盡我所能。”
“……”
太可怕了。
慣成這個樣子還得了。
他和沈南星對視了一眼,沈南星意味深長道:“男德楷模。”
薛衍立刻捂住了沈南星的眼睛,
這並不值得學習!
薛梨聽到哥哥嫂子的聲音,連忙道:“給我帶什麼好吃的了?”
“你老公都他媽在廚房給你剝去籽百香果了,你還要什麼山珍海味。”
“因為我是病人嘛。”
“你這眼睛還能好嗎?”薛衍摸了摸薛梨的防光眼罩,“瞎了的話,眼角膜應該還能用,捐給有需要的人。”
“你們對我的眼角膜到底有什麼執念,太過分了吧!”
……
反正,薛梨只做了一天的“盲人”,就已經感覺到無聊透頂了。
她真的很難想象,陳西澤的那兩年,每一天都是無窮無盡的黑暗,究竟是如何度過的。
若非有強大的精神意志,恐怕真的很難撐過這忽然失去光明的黑暗煉獄。
她無事可做,早早地上床睡覺,黑暗中,明顯感覺到陳西澤不太對勁,用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扣住了她的手。
薛梨下意識想躲,但已經遲了,她的手被他綁縛了起來。
“你做什麼呀?”
“當年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薛梨想到他失明那段時間,聽了陸晚聽瞎出的建議,對陳西澤做過這樣的事。
這男人,好記仇啊!
“別、別別這樣,咱們有話好好說。”
“當初,我似乎也求過你。”
“……”
絕對的黑暗,絕對的捆綁,無處可逃,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極致的無助又伴隨著極致的歡愉。
那晚的薛梨,簡直像在坐過山車一般,翻來覆去,嗓子都啞了。
次日,她全身痠軟地醒了過來,正要睜開眼睛,陳西澤捂住了她的眼,然後將防光眼罩重新給她戴上。
“陳西澤!”薛梨有點慌,“怎麼回事,是不是出問題了?不是說一夜之後就可以摘了嗎?是手術失敗了嗎?”
“不是,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去了你再摘眼罩。”
薛梨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
她順從地讓陳西澤幫她換了衣服,洗了臉梳了頭,他牽著她去地下車庫,上車後給她繫好安全帶,開車約莫三十分鐘,抵達了目的地。
薛梨緊緊攥著他,任由他帶著她走向未知的地方。
“陳西澤,我覺得我要是真的瞎了,就跟個廢人似的,根本離不開你。”
“你就算不瞎也”
“你想說什麼!”
小姑娘兇巴巴地推了他一下,陳西澤嘴角勾了勾:“沒有,小貓是全世界最獨立的貓,一點也不需要人照顧。”
薛梨輕哼了一聲:“你到底帶我哪兒啊?”
“能根據周圍的聲音判斷嗎?”
薛梨仔細傾聽,努力分辯著:“好像有水流的聲音,還有老鼠吱吱吱的聲音,等等…你是不是把我帶到下水通道里?你幹嘛帶我來這種地方…”
陳西澤有點無語:“小貓,如果耳朵實在不好用,也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
他解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防光眼罩,薛梨睜開了眼。
呈現在薛梨眼前的,是大片落地窗外的湛藍海洋。
一輪火紅的朝陽自海平面冉冉而生,大片火燒雲宛如濃墨重彩的油畫背景,水面泛著金色的粼粼波光,沙子在陽光的照耀之下彷彿也在發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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