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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我、代我們活下去,我們將在背後永遠注視並支援你,答應我好好活下去,可以嗎?”
那個人說出這句話時的樣子如今依然清晰地倒映在記憶的河流之上。
代他們活下去,好好活下去。該怎麼才算是好好活下去呢?自己該怎麼做才能代替他們活下去呢?
為什麼他沒有像以前那樣在事後給自己答案呢?說好的永遠在背後注視著自己呢,為什麼自己每次回頭的時候都看不見任何人呢?
說出這種意義不明的話簡直就和人類一樣呢。
不,按照那個人的性格來說他應該也是和斯基、奧托一樣的人心型吧——和自己完全不一樣。
就在他這麼想時,一陣似曾相識的歌聲卻將他從回憶之中喚醒。
“破殼而出,初見之光——”
這是昨天的歌聲?
七十九的記憶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至少昨天傍晚發生的事他還是記得的。
為什麼在無明領域會有人的歌聲?按理來說除了他們burier以外沒有生物能在無明領域內長期停留啊。
雖然感到疑惑,但七十九的腳步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
與此同時,還坐在指揮車內處理情報的斯基竟然從burier的通訊網路感受不到七十九的存在了。
“七十九,聽得見嗎?七十九!”
沒有答覆。
真的從burier的通訊網路中消失了?怎麼可能!
出現這種情況的唯一可能性就是作為通訊物件的burier已完全停止運動,這也代表——
“項勃,奧托,任務有變,馬上以最快的速度撤退,快!”
“哦呀哦呀,遇到事情要保持冷靜,boy,慢慢說。”
“對呀,突然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好在與奧托和項勃之間的通訊還保持著正常,斯基原本懸著的心也感到了一絲慶幸。
“七十九從通訊網路之中消失了。”
斯基咬了咬牙,宣佈了這個讓他都不敢相信的事實。
“什麼!”
同樣作為burier的項勃和奧托當然知道斯基這句話的意思。
他們可不相信那個代號為餮的b-7-∞會因為“摔倒時恰好撞到了後腦勺”這種低階錯誤殉職。
“總之先撤出來再說。”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已經不是他們自己能解決的事情了。
世界僅有7個的burier無論是損失哪一個都是不能接受的,何況還是那個被譽為“最終之作”的b-7-∞。
“瞭解——”
雖然想立馬現在就問清楚,然後馬上衝去確定現場情況。但項勃也知道,這種情況不能亂來,而他們要做的則是馬上向軍方彙報情況並申請支援。
另外一邊。
“靠得太近的話會很危險哦。”
七十九開口說出了和昨天一樣的話,比起為什麼一個人類能在無明領域之內活動自如之類的事情,他似乎更關心女孩的安全。
女孩站在傾斜的居住型高樓中的一個陽臺上,雙手扶著已經屍鋼化了的不鏽鋼圍欄,和昨天一樣望著遠方放聲歌唱。
不過今天的她並沒有對七十九的帶來感到意外。
她看向遠方,按照東南西北來說那是太陽昇起的東方,也是七十九他們來的方向。
“你聽見歌聲了嗎?”
她問出了和昨天一樣的問題。
“是你的歌聲讓我來到這裡的,你在等誰嗎?”
七十九第一次說出了只憑感覺得到的結論,對,沒有任何客觀事實的依據,只是憑單純的感覺。
“嗯,我在等一個可以把我救出去的人。”
救出去?從無明領域嗎?
“為什麼不自己出去呢?像昨天那樣。”
因為昨天和女孩相遇時沒有看見其他任何人,所以七十九認定她昨天是一個人到那裡的。
女孩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視野投向了七十九,眼神之中滿是不被理解的辛酸,好像下一秒就要滿溢而出般。
“之前見面的時候為什麼你會說我也空空如也呢?”
他在乎的並不是話語表面上的意思,因為他自己也承認自己的確是一具空殼,客觀上的空洞無論怎麼用言語去修飾也依舊改變不了空洞的事實,他在乎的是女孩話中的那個“也”字。
和自己一樣?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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