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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時,她們突然感到背了半天的磚坯,土啊,沙子,和汗,早已從衣服縫鑽進了衣服裡,弄的渾身黏黏呼呼,麻麻扎扎,刺癢的很,徐風霞也想像這些婦女一樣,痛痛快快地洗漱一下。

可是她們不敢,他們還是大閨女不能像這些潑婦一樣,但癢的太難受了,便走到一個水窯前,洗洗臉,洗洗手,洗洗脖子,瞧周圍沒男人,便解開胸前一兩個扣,手絹沾上水,擦擦胸部的上半邊。

背窯的婦女洗完了,樂完了,歇了會兒便又開始工作了。

第二天背窯時,徐風霞向那個大個子,寬臉膛紅臉蛋的婦女:“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

“你有幾個娃?”

“四個。”

“剛二十六就四個娃了?”徐風霞感到奇怪。

“那有甚奇怪的,一年多一個,六年就完成任務了,是不?”說完哈哈一笑。

徐風霞聽她的口音和本地人不太一樣,便問:“你老家是忻縣的?”

“不是,離的遠呢。”

“在哪?”

“天水。”

“甘肅天水?”

“是甘肅天水。”那個婦女語音放低了,眼裡也閃動了一下,亮亮的,好像潤出淚花。

“那你們怎麼來這兒?”

“唉!別提了,”她指了指另外兩個背窯的婦女說:“我們都是天水的,六零年,天水大旱,沒糧食吃,村裡餓死不少人,有個親戚說,山西有糧食吃,我們就跟他來到忻縣,到了村裡,飽飽地吃了一頓飯,第二天醒來,就成了人家媳婦了,好歹這餓不死啊。”

“你們男人都是誰啊?”

“嗨,那幾個扣磚坯的,有三個是我們男人,男人來磚窯幹活,婆姨才跟著來,不然,男人哪放心啊?”說著,指指王大力和許加添的磚坯場子說:“他們是你們男人不?”

“不是,不是!”徐風霞忙擺頭,趙衛紅則擺出不屑一顧的神態說:“我們比他們大,大三四歲呢。”

“大三歲好啊,”那個天水來的婦女說:“大一歲,好活一輩。大兩歲,不受罪。女大三,抱金磚。”

“你胡說什麼呢?我們只是同學!”

“同學,同學也可以搞物件啊。”

“誰理他們那些小屁孩啊。”趙衛紅冒出一句。

直到第三天,徐風霞才知道那個甘肅嫁來的大個子婦女叫馬蘭,和馬蘭一塊來的甘肅婦女叫馬水花和徐青青,也知道馬蘭的丈夫是扣磚坯的一個個子只有一米六五左右,黑黑瘦瘦的,也就一百來斤的三十來歲的叫李永寅的中年人。

馬蘭個子和他的丈夫幾乎平頭,一般般高,可是,馬蘭長的粗壯,李永寅的精瘦,馬蘭長的白,李永寅長的黑,二人站到一塊,橫著看,一般般高,豎著看,男人只有女人半個粗,真不知這兩口子是怎麼配上的。

李永寅雖然瘦,可扣的磚坯,在這幾個扣坯工裡面,他的磚坯牆總碼的比別人高,而且垛數也比人多,別人是一垛磚坯,他便是兩垛,別人兩垛了,他便是三四垛了。他扣磚坯速度並不比其他扣磚坯的速度快,只是他每日起的早,回的晚,扣的磚坯數量自然也比別人多了。

徐風霞發現,馬蘭他們兩口子是很恩愛的,丈夫天剛亮就扣坯來了,妻子七點鐘才來,來的晚,但不空手,每次都拎個部隊的鋁飯盒,裡面裝著熱湯,來到磚窯,先不背窯,先來到丈夫扣坯場子讓丈夫先歇下,替丈夫用毛巾擦擦汗,臉上的脖子上的,前胸後背,擦的丈夫都不好意思了,望著注視他的扣坯工,笑著說:“這,這”

然後再把飯盒蓋開啟,遞到丈夫手裡,看著丈夫喝湯,那個滋潤勁,比她自己喝都香。

那兩個甘肅嫁來的婦女,對她們的丈夫也很好,也是高門大嗓,毫不揹人地顯示著對丈夫的愛。徐風霞看到這裡,不禁嘆道:“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磚窯上的這幾對貧賤夫妻,不是過的也挺好嗎?”

背了幾日窯,徐風霞和趙衛紅對背窯工作適應了一些了,坯碼的也和其他婦女差不多了,腳步也穩了些,背坯時也不再感到十分沉重了。和其他婦女混熟了,說話也就多了,話多了,家長裡短拉呱的也就多了,背窯的婦女都是結了婚的有了孩子的,說話不忌口,葷的,素的,逮什麼說什麼,平時她們自己開玩笑,和徐風霞,趙衛紅說話都悠著點,幾天過去,混的熟了,難免有時也冒出一兩句不著邊際的話。

一天,徐風霞和趙衛紅背窯時,兩人揹著磚,邊走,邊開玩笑說:“你說,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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