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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順兒子算沒白養!”劉炳坤讚道。

“當然,咱哥們是誰啊!”苟石柱一拍胸脯說。

“我到醫院看看你爸”劉炳坤說。

“哎,炳坤,我有一個哥在水務局,我把你沒工作的事說了,他們那有個臨時活,你幹不?”

“什麼活?”

“就是北京河道內撈水草和雜物。”

劉炳坤想了想說:“行。”

除了頤和園往南,划著小船,行駛在水面上,蕩起靜靜的漣漪,劉炳坤不禁想起小時候常唱的歌:小船輕輕,飄蕩在水中,迎面吹來涼爽的風。

劉炳坤心裡有一種舒適爽快的感覺,水綠天蘭,天上飄著幾朵白雲,水中映著白雲幾朵,輕輕划著小船前行,真是如詩如畫,如醉如夢,好個怡情心曠,好似神仙一般,常年與火和鐵打交道,實實在在灰塵籠罩之中,如今在一條小船之上吸著清涼的風,行在如鏡的水面,真是水火兩重天。

劃了好一段路,也未見什麼飄在水面的水草,劉炳坤感到,這工作太好了,簡直旅遊一般。“這活不賴啊,在船上睡覺都行!”劉炳坤仰在船頭,對划船的黑子說。

黑子是去內蒙插隊回來的知青,也沒有找到接收單位,經人介紹,來這河裡撈水草,只是比劉炳坤早來了幾個月。

黑子姓趙,叫趙有志,他長的本身就黑,再加上在小船上一天一天的曬,更顯得黑了,戴個就草帽,穿著個橡膠黑色連鞋的大雨褲,別人不說,真以為她是打工進城的老農民。

黑子正在划船,聽見劉炳坤的話,一笑說:“我剛撈水草時,也是這感覺,後來時間長了,這感覺也就淡了,只知道撈一天水草掙一天錢,天蘭水綠魚兒躍,蘆葦底下藏老鱉什麼的,也不記得了。”

“這河裡,蘆葦底下還藏有老鱉?”劉炳坤忙問。

“這是我在內蒙插隊時,水蕩子旁邊老農民說的話,這河道里的蘆葦十幾年前就給鏟了。”

“咱們撈水草是為什麼啊?”劉炳坤問。

“清河道啊。”

“為什麼清河道?”

“河道里水草長多了,水流的便慢了,水慢了,水質便髒了,泥也容易淤下來了,這條京密引水渠,是從密雲水庫引下來的水,聽說,經過這河,也叫京密引水渠是引到水廠去的,最後都要喝咱們肚裡的,你讓水草亂生,細菌亂滋長那不是人喝了這水要生病嗎?”

“真的咱們喝這河裡的水?”

“聽說是。”

“那咱得好好撈撈這草,可是我看水裡沒什麼草啊?”

“彆著急,前邊就有。”

小船又往前劃了百十米,果然水面上綠點點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點點金光。“瞧,那就是水草長出水面,葉片在水面躺著映出的光。”黑子把小船劃到那裡。二人便用大抄子抄,一抄子下來半抄子水草,還挺沉,足有二十來斤。

有的地方水草長的太結實了,抄不動,便用叉子伸進水裡,叉住水草,擰個兩三下,讓水草纏在叉子頭,再端上船,二人輪換著幹,一個來小時,便撈了滿滿一船,水草堆的高高凸起,像個綠色的小山包。

又一叉子端上來,只見水草種銀光一閃,一個物體在水草中亂蹦,劉炳坤忙按住,扒開水草一看,是一條五六寸長的鯽魚,正粗粗地喘著氣。

“不賴,撈水草還能撈到魚。”劉炳坤說。

“撈魚,我撈水草還撈到過一個一斤多重的魚呢,還撈到過一條蛇呢?”黑子坐在船尾,點起一支菸。

“咱撈了水草卸哪?”劉炳坤問。

“就卸岸邊,不一會兒,專有附近養豬場的農民開著拖拉機拉走。”

“他們拉這水草幹甚麼?”

“餵豬,豬吃這水草又頂糧食又下火。”黑子猛吸一口煙說。

撈了一上午,撈了兩三船,他們順流而下,快近中午時分,來到一座橋下。

“咱們再橋下背背蔭吧。”黑子邊說邊把船劃到橋下。

在太陽底下幹了一上午,雖然渾身淌水不顯熱,但後背赤羅羅地讓太陽曬的,仍然感到火辣辣的,船到橋底,一股清涼的風徐徐吹來,渾身的暑熱便散去不少。

黑子從人造革的提包裡拿出盒飯,兩人便在船上吃了起來,吃完飯,一個倚在船頭,一個躺在船尾,準備休息一下。

劉炳坤躺在船尾,似看不看地向遠處的水面望著,半睜半閉著眼,睡意朦朧,遠處一個涵洞口,有一叢綠色的水草長出水面,好似小蘆葦般一叢叢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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