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弄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4部分,插隊在黃土高坡,散發弄舟,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不敢!”張蘭得意的說。
許加添下班後,揣上五十元錢和一個肉罐頭,兩個饃,便急匆匆地來到礦區二里外的一箇舊磚窯。這個舊磚窯已荒廢多年,磚窯在半山坡上,荒草萋萋,雜樹亂生,二三里地之內,沒有人家。
許加添坐在窯口的土埂上,看著夕陽將落,餘暉染金。慢慢地,斜坡小路上走來一人,後,又走來一人,後又走來兩人。他們都是附近賭棍,在村裡賭,怕被抓,便齊齊聚到這舊磚窯裡,三五七八日,便賭一次。
傍晚來,點上蠟燭賭,早上黎明前,便散去,許加添在金礦一個賭友的引領下,結識了這幫賭友,便隨他們來這兒,也賭了幾回了。
說是也怪,自從那日拜了蟒仙后,許加添的賭運便是大通,常是贏的多,輸的少,漸漸地也積攢下些錢,也不怎麼欠賭債了,常常還能往家中拿回一些,徐風霞也高興了,也常對人說,許加添改好了,調到金礦掙錢多,也不賭錢了。尤不知,許加添不是不賭,而是賭時輸的少,沒人到家追賭債罷了。
這日,又賭個通宵,許加添又贏了不少,臨散場時,向一個叫陳三的賭徒說:“你前幾次,欠了我五十元錢,今兒賭,你又借了我二十元錢,這七十元錢你何時還?”
陳三搔搔頭說:“大哥,我實在沒錢了,家中羊也賣了,半大豬也賣了,三間破土房又不值個錢,等我下回借下了,再還你!”
許加添琢磨,可是呢,他是本地老鄉,本就錢不多,一賭輸了便賣家當,窮人又有幾個家當,怪自己當時贏錢了心軟借他,現還不上,如何是好。便說:“你把我錢還上,下次不和你賭了。”
那陳三說:“一定一定!”
有個叫張禿子的賭徒在旁說:“陳三還不上,讓他婆姨還,他婆姨定能還上。”
“他婆姨有錢?”許加添問。
“她婆姨有錢,一夜就給你還上了!”另兩個賭徒笑答。
許加添知道他們說的話不實,好在他想到陳三家陳三家的婆姨看到底有錢否,便隨陳三到了他家。
陳三家離磚窯有五里路,山路曲曲彎彎,不像平川,一個村百十戶,幾百戶,形成一個村落。這山裡卻是一二里地一兩戶人家三四間房,又一二里地一戶人家兩三間房,稀稀落落撒在半山坡,零散的很。
陳三家住在一個小山坳裡,只有他一戶人家,三間土房。許加添跟著陳三到他家,人高的石塊壘的牆,一扇粗木棍捆成的木門,推門進院。院裡三間土房,院中一個年輕婦女正在洗衣。
“丹兒,你看,客來了!”陳三對那婦人說道。
那婦人一見許加添,淺淺一笑,說:“你來了,面生呢,沒見過,你哪個村的?”
“我在金礦工作。”許加添說。
“你是北京大學生,說話一口京片子。”那女人咯咯笑著。
許加添只見這年輕婦人約摸二十歲初頭,眉細眼亮,唇紅齒白,下穿粗大黑褲,上穿藍布夾襖,腰裡束一個紅布大圍巾,把腰束的細細的,發黑而濃,梳個大獨辮子,有小孩胳膊粗在腦後一甩一甩,顯得野味十足。深山飛鳳凰,今日真見到深山的鳳凰了。許加添想。
“我這裡有十元錢,買瓶酒,買瓶罐頭吧!”許加添在屋中坐下後,大方地從兜裡掏出錢,拍在桌上。
“你去買吧?”陳三向他婆姨說。
“你買”那婆姨說。
陳三拿上錢走了,許加添細看這屋,雖是土屋,牆上連道白都沒罩,但是鍋臺,桌椅,箱子,炕沿,卻都擦得乾乾淨淨,連屋裡的土地面,也乾乾淨淨,沒有些許枝葉和柴草。
“挺乾淨嗎?”許加添讚道。
“我們山村小屋,比不了你們北京大城市,高樓大廈,寬路汽車的,我們山裡只有石頭和野草,野花什麼的。”那女人故作忸怩之態。
“野花也不錯嘛,野花有時候比家花還香呢?”許加添突然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那婦女見許加添說起挑逗的話,心裡便明來意,問:“怎麼,你們北京知青也知道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我都結婚了,甚不懂。”許加添斜了一眼那婦人。
“我們陳三欠你多少錢?”那婦人攏了一下前額的頭髮問。
“你怎麼知道我要錢來了?”許加添有些詫異。
“把別的男人帶到婆姨前,自己又出去,讓老婆替他擋著,不是追著要錢來了,是什麼?”那女人看著桌面羞澀地說。
“你有錢,他欠我七十塊,你能還?”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