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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者、諾貝爾生理學和醫學獎獲得者詹姆斯·華生,一直致力於遺傳學研究。1991年,卡佩基入選美國國家科學院,2002年成為歐洲科學院院士,並且是美國猶他州醫學院著名教授、人類基因系兩位主任之一。2007年10月8日,瑞典卡羅林斯卡醫學院宣佈,將2007年諾貝爾生理學及醫學獎授予卡佩基和另外一位科學家,以表彰他們在“基因靶向”技術方面的突出貢獻。此時的卡佩基已經70歲。
天空幾朵雲彩在飄泊,夕陽遲遲不忍落下,熟悉卡佩基的朋友都知道,他還有一個願望沒有實現。就在此時,瑪列妮從奧地利報紙和電視上看到馬里奧·卡佩基的名字時,不禁激動得渾身顫抖。她感覺這位諾貝爾獎得主很像她在義大利時“死去多年”的哥哥!不久,瑪列妮將一組近照傳給了遠在美國鹽湖城的卡佩基。收到照片後,卡佩基一眼便認出了和母親長得實在太像的妹妹。
2008年5月23日,這對失散六十多年的兄妹終於在義大利北部的一個飯店重逢。雖然卡佩基不會說德語,瑪列妮不會說英語,而兩人又都不會說義大利語,但他們的兩顆心卻在不停地對話。兩位年已古稀的老人各自拿著對方的照片,緊緊相擁、淚如泉湧。
事後,卡佩基對媒體說:“我最初搞遺傳學研究,沒有什麼宏大的夢想,只是想透過研究遺傳學找到二戰失散的妹妹,雖然多年來我嘗試很多途徑都沒有音訊,但我知道她還活著,我不會放棄,我堅信總有一天會和我的科學夢想一樣實現這個目標。這不,上帝讓我實現了!”
秋日的燈盞
朱以撒
秋天來了,山野閃動著風吹過的暗影。葉片開始有秩序地脫離枝條,原先緊挨在一起的兩片樹葉,一片先下來了,另一片落下來的時候,再也見不到它舊日的鄰居。交接的日子來臨,一些矮小的灌木叢裡,漿果外表抹上了一層紫黑,一隻翠綠的螳螂舉著帶鋸的刀,輕輕劃了一下,漿水霎時奔湧而出,紫透了枝下的土皮。
稻子已經進倉,秋風下瑟瑟搖曳的是從農夫指縫裡漏下的一枝金黃。農夫已經走遠,不會回頭,註定這一穗金黃要堅持到秋日的最後。被人遺漏、忘卻,不能和億萬弟兄一道進入溫暖的穀倉,此時它的美超過一切。在我看來,緣於遺忘而獨立存在,虛構出沉寂田野的動人一幕。漿果、稻穗這樣兀立風寒中的燈盞,秋日的過去就是它們生命的過去,許多美豔走到這裡,自然變得素潔起來,像戲臺上的名角戲裝卸下,鉛華洗去,走在街市上,純乎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一個人不能在戲臺上呆得太久,生活被理想化了,虛飾的成分讓人忘了本質的部分,想不起戲臺是臨時搭起的,謝幕之後就要瓦解。
暗夜裡,車駛過同樣沉寂的山村,簡陋的土牆開設的小視窗透出昏黃的光,一家人聚在嚴實的屋內,守著爐火,內心踏實起來,穀倉是照耀一家人美好心情的不滅燈盞,隔著芳香的木板,裡邊躺著一家人的生存希望——從春日開始萌發,夏陽暴曬,現在終於落實下來。當時是那麼漫長,好像一盞秦時的燈,要擎到漢時才被真實地點亮,中間這麼多的交替、銜接、奔跑——的確,我看過那些最終不能點亮燈盞的農耕人家,秋日遠去,寒冬到來,是那麼黯然神傷地蹲著,敲打著春日吃進泥層中的犁耙,要問個究竟。豐稔的人家如實地享受著秋日的饋贈,閒聊時記起春夏那些有趣的細枝末節,唇齒開閤中帶著舒適的滋潤。看來,只有希望不落虛空,眉宇間才笑得起來。
一本書在經過春風、夏雨的重疊,終於在深秋的最後幾日結束了文字的蔓延。這個文人鬆了一口氣,好幾次他像一個持燈者,火舌飄忽不定,他的心時浮時沉,晴明陰晦在瘦削的臉龐上隱現。夜半推開窗門,所有家庭的燈盞都熄滅了,自己卻還在夜色裡跋涉——這大半年的燈火費得太多了,白日瞳孔裡也躍動著兩團火焰。在鄉村寫作,筆下的蔬筍氣明顯與上一個章節慢了一個節奏。這個脫節需要修復,不是順著時光飛馳,而是逆向而走。似乎都有這樣的感覺,在鄉村裡完成的這一部分,像是夕陽餘暉下歸欄的牲口,腳步細碎,神色安然,被深濃起來的薄紗籠罩。也應該有一個相近的閱讀環境——村頭老樟樹下,寂靜蕭然的風雨亭裡,簡約樸素的廊橋上。選擇環境閱讀是一種智慧,刪去書寫者身上的種種附加,也放棄了自己種種目的性,此時,書頁開啟,字句聯袂而起,人融了進去。有幾次我讀到一些殘本,殘本譭棄了創作者的背景材料,如在異地驟遇了陌生人,沒有既往的歷史記錄,沒有陰影和光圈,使閱讀時每一字句都像秋風裡吹過的乾果,水分濾去,肉質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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