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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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表情，才是合理的呢？
她本來就不知道自己該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降臨這一個月以來，有沒有什麼時候演得“用力過度了”。
如果在他們面前的是神初，她看起來大機率是一個木得感情的三無少女。
因為神初，沒有恐懼，沒有擔憂，沒有喜悅，也不懂得如何表露積極。
人工智慧就應該這樣，絕對理智，不會動搖，眼中只有唯一的目的，它們會不惜一切代價掃除道路上的障礙，卻不會在成功或失敗的時候表露出喜悅或失望。
那如果偽裝是達成目標所需要的，她就會將偽裝的本能刻進骨子裡。
儘管如此，可能偶爾還是會給人突兀的感覺。
她過去兩百年的時光裡，並不需要演技這種東西。
那不如順其自然一點好了？
大不了就和他們解釋，她，精分？
夏時零覺得這個詞非常適合她不成熟的演技。
說來慚愧，她本體誕生兩百年，但“人格”卻只誕生不到一年，在“做人”這方面，她還沒有星跡有經驗。
兩百年來，她只需要執行帝國的命令。
這是第一次，她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普通的跑步真的有那麼吃力嗎？”
面對這個問題，愛麗絲用尷尬的笑容敷衍過去：“也許我更擅長爆發，耐力不行吧……”
他的演技其實很不錯，連平時的一些小動作，也根本出異樣的痕跡。
如果不是夏時零一開始就知道他的身份，可能連這一絲尷尬也看不出來。
但以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為前提，他一舉一動的目的便非常明顯。
“夏夏，那天你還替那個人修好了他的光腦，你的光腦技術也很不賴？”
愛麗絲又似是無意地提起這件事。
“怎麼沒有想過去做光腦工程師？年薪也不錯啊。”
“當然是因為機甲賺得更多啊，”夏時零幾乎沒有猶豫，“一顆三|級紅晶價格就百萬了，往上還有四級、五級、六級，這樣對比看看，光腦工程師簡直就是貧窮的打工仔……”
她說的好有道理。
他竟無言以對。
而且她的煉體實力擺在這裡，不報機甲系確實浪費了。
愛麗絲感慨：“你還那麼年輕，會的東西真的多啊。”
夏時零微笑：“謝謝誇獎，生活不易，多才多藝。”
兩個人默默對視了兩秒，不約而同地將目光錯開。
又是一輪沒有結果的試探。
一想到明天還得繼續被拉著卷跑步，愛麗絲突然覺得身心俱疲。
……
校內“女鬼”的真身終於還是被其他學生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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