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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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沒有殺她?
昨夜開始,仇寥就一直在問自己這個問題。
還不是時候——
但那分明是最好的時候。
亂劍崗裡,她可以在他的面前衣衫不整、狼狽不堪,好似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女修,任他隨意揉捏、恐嚇,嚇得唇色蒼白。
可兩人一旦離開了地底,她就站在人群最中央,甚至不屑於看他一眼,只是在提到他的名字,才丟過來一個視線。
仇寥垂下眼,實則在觀察她因為說話而微張開的嘴,略微有些出神。
為什麼不殺她?
無論從哪方面來看,她對他都是一個威脅。
除了一副優越的皮囊,她再沒什麼特別之處。
和旁人相比,她甚至更嬌縱,更霸道,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吃虧忍讓,做人壞得讓人牙癢癢。
一旦確定了自己的地位,就像她來的時候那樣,大張旗鼓地離開了,毫不在意地留下那些被她作弄的玩樂工具。
人影已經消失了,仇寥仍心不在焉,後牙槽隱隱發癢。
身旁的人頻頻投來視線,顯得極其坐立難安。
他冷冷地抬起頭,說道:“你看什麼?”
只一句話,就讓坐在宗主位置上的齊傾渾身發抖、如墜冰窟,好似面臨什麼索命的惡鬼。
事實也沒差。
他記得那支隊伍除了林峪,所有人全被血屍撕碎,可他再次醒來,看到的卻是仇寥站在他眼前的身影。
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徹底看錯了對方。
可還沒等他喘一口氣,眼前的人忽然道:“我和沈鈺林那東西真的長得像麼?”
齊傾頓時愣住。
什麼——
誰和誰像?
他真的不是說錯了麼?
齊傾張了張嘴,困惑湧出,但他還沒來及的回答,就聽到對方冷冷道:“真是有眼無珠。”
……
林枯桑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
她語氣誠懇:“所以我說的,你都聽到了吧。”
系統:……
怎麼辦,它也沒想到主角這麼黑蓮花。
“你也知道,就目前看來,得罪他的人都死了。”林枯桑趴在房間裡的桌子上,“現在劇情逐漸模糊,我真心懷疑我活不過第一個副本。”
大老實話。
或許是濾鏡破碎了,她回想起先前主角對她輕輕一笑,頓時覺得自己命不久矣。
現在想來,之前的一切都疑點重重,她是怎麼做到忽略的呢?
好像是……看臉。
她很羞愧,遮住臉,半天沒說話。
系統鼓勵道:“沒關係,我已經打探好了,劇情不需要一比一還原,只要殊途同歸就可以了。”
林枯桑直起身來,有了點精神:“什麼意思?”
“拿這次劇情打比方,不管過程如何,只要成功讓主角被虐,達到天道滿意的程度就可以了。”
“……”林枯桑,“聽起來很簡單,但是誰知道天道怎麼才會滿意?”
系統這會兒倒是很爽快:“很簡單,讓他還回血肉就行了。我告訴過你,主角血脈特殊,正是這個特殊才會讓他處處受限,付出諸多代價。既然你已經知道他是不死的了,想怎麼操作,就看桑桑你怎麼打算了。”
還回血肉,才會放過他……?
以為是哪吒,削肉還母、剔骨還父麼?
林枯桑猶豫不決。
所以,她幾次見到主角,都是血肉模糊的樣子,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這個世界的天道,聽起來也不是很正常。
還沒等她多想幾句,門外就傳來了一聲敲門聲,她整理了一下衣著,才道了一句“進來”。
碧雨神色凝重,捧著匣子走進,裡面放著一袋香囊。
“公主,此次危險,少主吩咐不到必要時候,不得開啟。”
林枯桑拿過,一陣異香襲面,她看了一眼,沒看出什麼,直接系在了腰間。
總歸是個保險。
她讓碧雨退了出去,又在腦海裡搜刮了幾遍可能用得上的法術,自己一個人在房內練習了數遍,比高考還刻苦努力,總算是熟練掌握了。
直到有人來敲門,她才擦擦臉上的薄汗,裝作一副無聊的樣子,開啟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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