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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少吃盒飯和油炸食品,麵條一定要煮熟才能吃,不許吃生雞蛋,不許用冷水刷牙,不許把襪子塞在枕頭下面……”
“局裡有人知道你的新家地址嗎?”鄭恆松坐下後問他。
“我沒告訴別人。”
“那就好。不要告訴任何人,在局裡,就算再信任的人也不能說,明白嗎?”
“明白。”
鄭恆松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就言歸正傳,李耀明那件案子的報告你都看過了吧?”
“他腹部中刀,刀上還有劇毒,我覺得,兇手很可能是自己人,不然李耀明應該不會讓對方跟自己近距離接觸,也不會毫無防備。”
“我跟你的想法相同。”
“但是有一點我不明白,我聽人說李耀明在被害前在笑著說話,但報告上怎麼沒有?”
鄭恆松皺起了眉頭。
“這你是聽誰說的?”
高競遲疑了一下,才回答:“是周越告訴我的,上個月他太太去世,我們喝過一次酒,他就是在那時候告訴我的。qi…s……u…u……奇……書…c………o…m我相信他不會胡說。”
“他說的是事實,的確有人聽見李耀明臨死前在笑。”鄭恆松把雙掌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但他是聽誰說的?是自己聽到的?還是聽別人說的?”
“他是自己聽到,他不是也去參加那次活動了嗎?”
“他說他是自己聽到的。”高競注視著鄭恆松,隔了一會兒才謹慎地問:“那……你又是聽誰說的?”
“張建民。”
“張建民?”高競吃了一驚,這時,他聽到外面水開的聲音,便起身道,“等等,咖啡馬上來。”
“沒咖啡,茶也行。”
“我只有咖啡。”
高競很快泡了兩杯速溶咖啡進來,兩人繼續聊下去。
“張建民也參加了那次行動?”
“是的。因為預先知道那天晚上群眾利益酒吧裡會有人要交易一批數目驚人的海洛因,所以讓反黑組和毒品科一起行動。”
“沒咖啡,茶也行。”
“我只有咖啡。”
高競很快泡了兩杯速溶咖啡進來,兩人繼續聊下去。
“張建民也參加了那次行動?”
“是的。因為預先知道那天晚上群眾利益酒吧裡會有人要交易一批數目驚人的海洛因,所以讓反黑組和毒品科一起行動。”
“我聽說,他四個月前頭部受過傷,好像在醫院裡住了兩個星期。”
“他就是在那次行動中受的傷。”
“他是怎麼受的傷?”
“昏倒後,頭撞到了桌腳。”鄭恆松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昏倒?”高競覺得不可思議,警員在執行任務時,一般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他的屁股上被人紮了一針,驗血後發現他血液裡的確有鎮定劑成分。”鄭恆松笑著喝了口咖啡,高競覺得他笑得意味深長,便等著他說下去,
“他說是李耀明扎他的。”過了會兒,鄭恆松說。
“啊?”
“他說他站在那個角落盯著前方,忽然感覺臀部痛了一下,一開始,他不知道被紮了針,他以為是蟲子咬的也沒在意,之後,李耀明從他身後走過去,站到他前方的一個角落裡,還在笑著回頭跟他打手勢說了什麼話,接著,他昏了過去。後來他回想起來,只有李耀明有可能站在他的背後用針扎他。”
“李耀明跟他做過什麼手勢?”
“他說他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你覺得張建民是裝的?”高競問道。
“醫生說頭部受傷,有時候是會喪失一部分受傷當時的記憶,但我也知道,裝失憶很容易。”
“你相信他說的話嗎?”高競從鄭恆松的口氣裡聽出了百分之百的不信任。
“高競,我認識耀明有30年了,他的父母跟我的父母都是軍人,我們從小在一個大院裡長大,我非常瞭解他,我相信他的人品,他是絕對不會幹吃裡扒外和謀害同僚的事的。我認為……”
“你認為張建民之所以這麼說是想為自己脫罪。因為他是當時離李耀明最近的人,因此有可能就是張建民謀殺了李耀明。”高競大著膽子打斷了鄭恆松的話,雖然莫蘭總是告誡他,領導說話絕不能隨便打斷,但現在,他沒把鄭恆松看作領導,他僅僅把他看成被害人李耀明的一個朋友。
鄭恆松沒生氣,他神態自若地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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