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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串通了,司徒雷用錢向他買訊息,所以,當初發生在群眾利益酒吧的襲警案,很可能是他自己做的。整個行動都是他策劃協調的,他知道所有的內情,由他向敵方通報訊息,應該說,萬無一失。
想一想,那個死去的警察叫什麼來著?李耀明,一個跟了他很多年的兄弟,正直憨厚,忠心耿耿,但這樣的人也可能在某方面特別固執,他可以跟好兄弟出生入死,但不會為了錢出賣自己的靈魂,他有自己做人的準則和信念。所以,一旦鄭恆松的秘密被他發現,他會怎麼做?他會跟鄭恆松同流合汙嗎?不會,也許他最可能做的就是,拼命規勸好朋友回頭是岸,也許還會勸他自首,這樣的人對司徒雷和鄭恆松來說一定是個大麻煩。所以,現在看起來,那次發生在群眾利益酒吧的襲警案,也許是鄭恆松和司徒雷合夥精心策劃的一場謀殺。
法醫報告上寫得清清楚楚,李耀明的死因是有人從他的前腹部插入了一把帶有劇毒的匕首。兇手必須離他很近,並正面對著他,才能以這種方式殺死李耀明。而且,在李耀明死前還有人聽到他在笑著說話,李耀明應該不會跟他不認識的兇手笑著說話吧。所以,兇手很可能是李耀明熟悉並信任的人。鄭恆松完全符合這個特徵。
行動當日,鄭恆松因胃出血正在醫院接受治療,他沒親自參加那次行動,但是,誰又能保證,夜深人靜時,他不會偷偷溜出醫院,親自前往F區的群眾利益酒吧,完成這場謀殺呢?高競完全相信鄭恆松有這樣的行動力。只是他不明白,鄭恆松為什麼會那麼自信能拖他下水?難道我臉上寫著“收買我吧,我需要錢”嗎?我是該嘲笑他的自以為是,還是該感激他的信任?
“知道該怎麼做嗎?”司徒雷的秘書問他。
高競搖了搖頭。
“找到張建民了嗎?”
高競又搖了搖頭。
“找到他後,首先通知我們,其他的你別管。”
高競盯著對方的眼睛不說話,鄭恆松回過頭來語重心長對他說:
“高競。這對你來說是個機會,不會讓你白乾的。”
聽到這句話,高競的肺都快氣炸了!媽的,鄭恆松!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烏龜王八蛋!你也算是軍人的兒子!你配嗎?你對得起你父母嗎?是,我高競是窮,我是缺錢!但我不缺德!鄭恆松,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跟你一樣為了幾個臭錢去給那些社會渣滓當牛作馬?他真想回頭給鄭恆松一拳!
“那麼……有多少?”他忍住氣問道。
他已經想好了,他得儘快離開這裡回局裡作彙報。他不怕打擊報復,對他來說,對錯已經很明顯,他才不管什麼狗屁辦公室政治呢!他只做他認為對的事!
鄭恆松似乎沒想到他會問得那麼直接,他神情有些複雜地看著他,笑了笑,然後把臉轉向那個秘書。那人道:
“第一次,我們會客氣點,三萬。已經很不錯了。”
“錢呢?”高競直截了當地問。
“事先給你5000,其餘的事後給。”那人慢騰騰地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來丟在茶几上。
高競注視著那個信封,平靜地說:
“不夠。”
“不夠?”那人似乎很吃驚,“那你要多少?”
“我要……1000萬。”高競道。
“媽的!你說什麼!”
“怎麼?付不起嗎?司徒雷不是很有錢嗎?給我1000萬,我保證為他把張建民的案子擺平。不過我先要拿到500萬定金。現在!馬上!”他敲敲木茶几的桌面。
那人瞪著他,然後朝鄭恆松扯開了他的破鑼嗓, “這是怎麼回事!姓鄭的!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
高競覺得面前的這兩個人用極快的速度交換了一個眼色,接著,他用眼角瞥見鄭恆松的手向身後摸去,不好!鄭恆松在摸槍!但他還是快了一步,當鄭恆松裝作若無其事地跟搭話時,才剛開口叫了一聲高競,他的槍已經對準了司徒雷秘書的臉。
“高競!放下槍!”鄭恆松冷靜地命令道。
高競感覺鄭恆松的槍對準了他的腦袋,但他置若罔聞,慢慢站了起來。他,會因為愛而害怕,但當他蔑視對方的時候,他只覺得刺激。來吧,開槍吧,看誰更快!他相信要制服鄭恆松並非易事,但不容易,並不代表不可能。對方的體格看起來是比他強壯,但他每天清晨,在公園裡練習跑步和搏擊也並不是白練的。
“你想開槍就儘管開吧。”他冷冷地說。
“高競!”
他對鄭恆松的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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