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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傳上來。他落下去時變勢飛掠近絕壁,然後閃電般地躥上來,沖天而起,又倒翻出去,再落下去,變式靠近絕壁,再躥上來,沖天而起……如此反覆數次,對站在懸巖邊上目瞪口呆的五個至尊教大高手充滿嘲弄和藐視。五個人包括佛帝本人在內,從來就沒有想到,有一天會遇到一個視絕壁為平地的敵人。所以,誰也沒有去練相關的功夫。如今便誰也不敢真的到華山絕壁上去和趙歸真決一死戰——哪怕有那等功力也不敢。
佛門皇帝打個手勢:“走!”
兩天王在前,兩金剛在中,佛帝斷後,向山下急掠而去。
趙歸真躥上巖頂,站在東峰的一方怪石上,發出一陣抑制不住的狂笑,笑聲只震得四山轟鳴,只震得兩三里內的飛鳥紛紛落下樹去——他好高興!他打敗了佛門皇帝!打敗了稱霸武林二十年的佛門皇帝!
佛帝五個人掠下山去了。
趙歸真止住笑,站在東峰的這方怪石上,合十向天膜拜道:“多謝華陽真人成全,歸真誓以所學,為道門復興效力!至死不渝!”說到這裡,他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隨即“當”地一聲拔出長劍,湧身跳下了華山東峰——他要去將華陽真人韋處玄用指力刻在華山各處絕壁上的文字全部刮平刮乾淨全部消除掉。不然,這部華陽真經被別人得去,那可是後患無窮的大事。
趙歸真整整費了七天時間,才將二百八十處文字全部刮掉。
到此為止,天下只有他一個人得到了這部華陽真經。而且,天下人還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他的武功是從華陽真經上得來的,連鄧元超劉玄靖也不知道。
佛門皇帝與他的四大護法下山之後,便令四大護法分赴各處堂口布置防務和預作一些安排。而他本人則東南向洛陽飛掠而去。
五百里旱路,他一邊思索一邊飛掠,一天就到了。他是中午從華山出發的,子夜過去時,他已站在了白馬寺的門外。
尉遲長孫站在白馬寺門外,對著白馬寺的大門吹了三口氣。
大門上發出咚咚咚三聲響,好象常人用拳頭捶門叫人一般。門開了,兩個中年和尚一看見尉遲長孫,一入立即驚叫:“至尊教主殺上門來了!快叫宏道維那!快敲鐘!”
尉遲長孫怒喝:“孺子無知,趕快住口!趕快前去通報宏道,就說尉遲長孫求見。”
佛帝話音一落,宏道已經站在了山門門口的臺階上了。
“教主深夜到白馬寺,有何見教?”宏道問,並不讓進。他在靜室打坐,已經聽得山門門口有動靜,意動一止,人已到了山門門口。
“此處是談話之處麼?請借一步方丈室說話,並請寺主和上座一起懇談。”尉遲長孫說話甚為客氣,連懇談這樣雅緻的文人腔調都用上了。
宏道從佛帝的語氣到體內真力的流動,察看不出半絲敵意,便讓到一邊道:“請。”又叫兩個開山門的和尚去請寺主和上座。
二人剛到方丈室坐定,寺主宏法和上座到了。眾人坐定,尉遲長孫便說:“丹聖趙歸真,已從江湖上失蹤八年多,如今武功大成,很快就要從華山下來了。”
宏法大驚,他升了寺主,可武功差一籌,定力就差一籌,他失聲問:“至尊教主怎麼知道此事的?”
“昨天上午,老衲在華山與他打了一場。”
“勝負如何?”宏道問。
“平手。”
“你的太陽火焰掌力燒不死他?”
“他已練成至陽剛至陰柔兩種真力同存一體、迅速轉化、交替使用的神功。”
“原來如此。可是這又有什麼?黑道魔頭雙色魔不是也可以將兩種性質不同的真力同存一體交替使用?”
“那是什麼等位?絕流而已。
‘趙歸真是什麼等位?’
‘王霸與仙流之間。’
‘阿彌陀佛!’宏法頌佛道。趙歸真竟有如此奇遇?他練的是哪家功法?”
“老衲孤陋寡聞,正想請教宏法寺主。老衲在來此的路上,細細思量,世居華山的高道,有茅蒙、寇謙之、成公興、焦道廣、韋處玄,僅茅蒙合練過陰陽二氣。其餘所練,均為正宗道家中正平和的真力。雖然越練越深,但並沒有陰陽變化。韋處玄號華陽子,所練乃純陽真力。莫非趙歸真得茅蒙遺寶?可茅蒙的後人所傳的武功中,卻又沒有太乙飛天腿、鷂子翻身、飛天大法、靈猿躥絕壁之類的武功。所以老衲也吃不透其中關節。”
“靈猿躥絕壁?”
“正是。”
“這是衡山劉玄靖的絕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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