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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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要緊的是狙擊這開溜的海船。

5點03分：扈南外派的海盜船剛南行了100米，就被一群花船包圍了，一數，十二條。用望遠鏡在目送此船的扈南頓時恍然大悟。前幾日，自己的船旁一直有不少的花船在遊蕩。扈南一直在想，這妓**院專用的花船，你們要做生意幹嗎不進城？城裡人氣足，城裡人有錢，城裡人還很閒，你們在這裡幹曬，曬給誰看啊？曾經叫哨兵注意過這些花船，彙報說，人家有生意，都是些北人，似是遼人，在照顧這些花船的生意吶。現在想來，自己真不夠聰明，人家遼人要來宋國國都幹一票，哪能出戰船吶？一定得偽裝，他們選擇了花船。這花船好啊，人來人往的，很正常。不像一商船，如果人來人往的，不是太招人眼了嗎？哎唷，我們的對手不簡單，花船裡的花花腸子，你們要幹嗎呀？

5點04分：扈南派出的援兵小分隊迅速透過萬勝門，跟王木木會合了。

5點05分、萬勝門南100米衛城河中：南行的海盜船跟花船開火了。是花船先動的手，因為海盜船雖然明知對方動機不良，但人家是花船呀，跟花船開仗，如同跟女人打架，贏了也不光彩。但是，人家既然動手了，我們還沒到打不回手、罵不回口的地步。現在，大家都在衛城河裡。這衛城河就是圍著城的河，城牆上的禁軍看著吶，這仗啊，要打得遊戲，不能血腥；要打得委曲，為了佔理；要打得技巧，滿是陰損；要打得漂亮，爭取利益。

現在這兩海盜船，經王木木改造後，早已是歐洲人的殼，琉球人的膽；外型是歐洲的海盜船，內涵卻飽含高科技。看著已經形成包圍圈，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裡，有線魚雷己一一的瞄準了目標，待發的魚雷是大起子魚雷，它觸敵時不爆炸、不燃燒，沒有聲光，它就是用大鑽頭抓住對方，然後再實施下一戰術目標。

這時，汴京城市城牆上的禁軍也看見了衛城河中這一反常的情況。

禁軍甲：喂！小乙，什麼狀況？你看，那些做皮肉生意的，真是沒羞沒恥的，大清早的，看見人家富得流油的海商、胡商要撤了，喲，還真圍追堵截上了！好啊，人家是生意不在情意在，這裡是情意不在生意在，哈哈，要吃霸王餐了，快來，快睜大了眼睛看，今天這個班值得值！飽眼福了！

禁軍乙：喂！大甲，什麼狀況？你看，那些做皮肉生意的怎麼女的不出來，盡是些男人在舷窗中探頭探腦的在張望？

禁軍甲：嘿嘿，小乙，這你就不懂了吧，你沒看見？這些男人不但在打量那海商、胡商，更多的是在彼此打手勢，是在溝通，他們一定是想做一筆很大很大的生意，是在想如何讓這些商人來自己的花船裡，讓這些富得流油的海商、胡商到自己的花船裡來流油、流汗、流財、流下下流，流一切流。

禁軍乙：那這些海商、胡商豈不要在這些個花船中，別墅進去，草棚出來；老闆進去，打工出來；武松進去，肉鬆出來；鱷魚進去，壁虎出來；寶馬進去，腳踏車出來；地球進去，乒乓球出來；西裝進去，三點式出來；自作聰明進去，自認倒黴出來；聽著故事進去，做著噩夢出來；看著魚餌進去，咬著魚鉤出來；想買房子進去，賣了房子出來；大腹便便進去，骨瘦如柴出來；大小非淫思進去，大小便失緊出來……。

禁軍甲：這，大概就是眼下銀劍組合的魔力吧。

禁軍乙：快！大甲，你看！奇怪了，你看那海船，怎麼在原地打起轉了吶？喲，已經轉了30度了！

禁軍甲：唉，這大概是這些天涯海角到處跑的商人見多識廣了，他們不為美色所動，用肢體語言，不，應該說是用船體語言在告訴那些花船上的揣著花心懷著禍心的皮條客，咱們不要！咱們不玩！咱們不幹！

禁軍乙：咦？快！大甲，你看！奇怪了，你看那海船在原地打起了轉，那些邊上的花船怎麼也同步地朝著海船轉向的方向也偏轉了頭了吶？難道這就是傳說中花船慣使的花言巧語？

禁軍甲：這——，大概是花船的人想改變原先船頭對著人家的點對點的狀況，把自己的側面展示給對方，一個點上只能展示一個姑娘，一條線上可以展示一排姑娘，這海軍的戰術，真是軍民兩用啊！

禁軍乙：喂！大甲，不對啊，你看，怎麼我看來看去的，船上露出的盡是男人的臉，沒見有什麼小姑娘啊！

禁軍甲：哼！沒文化！懂嗎？這叫欲縱故擒，人家這是抄作，這是“千呼萬喚才出來”吶！

禁軍乙：哎唷！大甲，不好了！你看，本來，這些花船以海船為中心，自己為弦長，作放射狀的船頭指著海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