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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暈眼花,發起高熱來。

雖混混沌沌不大舒坦,但這一病下,柳萋萋的鼻子遭了堵,一時竟什麼都快聞不出來了。

倒也算是因禍得福,左右再大的煙味也聞不見,柳萋萋便乾脆下榻燃了那些趙氏命人分給她的劣等炭火,留些許窗縫通風。

整個屋子難得暖融融的,她倒頭一下便睡了好覺,歇息好了,捂出了汗,便也漸漸不再頭暈發熱。

自小到大,她常是如此,生了病怕家中花錢,便不敢告訴祖父祖母,就這般強忍著生生捱過去。她正如爹孃為她取的“萋萋”這個名字一般,從來像野草般茂盛又生命力頑強。

三日後,沈明曦那廂偷著派院裡的婢子來看柳萋萋。一見了那叫夏枝的小丫頭,柳萋萋便急切地拉著她詢問秋畫的訊息,直到聽說秋畫無恙,才不由得長長鬆了口氣。

夏枝離開前,柳萋萋自妝臺的小匣中拿出些許銀錢塞進她手中,託她帶去廚房那廂,讓大廚們幫著做些滋補的湯水,給落水虛弱的秋畫好生補補身子。

又另掏出幾貫錢,算作給夏枝的酬勞,辛苦她跑這一趟,只夏枝沒有收,堅持將這錢推了回去,說在這府裡都不容易,互相幫一幫都是應該的。

將沈明曦關了整整八日後,趙氏才解了她的禁足。彼時,柳萋萋的身子也好了許多,雖行動間後背結痂的傷口扯動仍有些疼,但已能好生下地走路了。

她傷好後的頭一件事,便是去看望秋畫。

秋畫正躺在床榻上,乍一看見來人,不由得驚喜地喚了聲“姐姐”,作勢要起身。

柳萋萋忙按住她,“你病還未大好,躺著就行。”

她坐在床榻邊,看著秋畫額頭上纏著一圈布條,面色雖仍有著蠟黃,但精神還算不錯,欣慰之下,雙眸不禁有些溼潤。

先前在凜陽候府,看著秋畫被人從池子裡撈出來,渾身冰涼,幾乎沒了氣息時,她一度傷心絕望,覺得恐是無力迴天,她是真心將秋畫視作妹妹的。

瞧見柳萋萋發紅的眼睛,秋畫亦忍不住鼻尖一酸,簌簌落下眼淚來,須臾,抽抽噎噎道:“姐姐,我都聽說了,你為了我受了那麼大的罪……是我對不住你。”

“哭什麼呀,你哪有對不住我。反是我無用,你差點沒了性命,而我卻不能替你討個公道。”柳萋萋忙從袖中掏出乾淨的棉帕替秋畫擦拭,順勢詢問,“那日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的會受了傷又落下水去,是不是真是那……”

“嗯。”秋畫點點頭,“姐姐猜得不錯,正是那褚三姑娘的婢子害得我。”

她止了眼淚,平復了會兒呼吸,才將當日原委娓娓道來。

原來那日,秋畫循沈明曦的吩咐去找她,遍尋無果後,便準備返回候府花園,不曾想冤家路窄,竟是在一座石橋下遇見了那位褚三姑娘的貼身侍婢春兒。

秋畫原不曉得,直至在品香宴上瞧見春兒,才認出她是那日在香鋪同她爭搶龍涎香之人。得知她是褚三姑娘的婢子,秋畫不禁有些擔憂,生怕因著自己的舉動惹了那位褚三姑娘不喜,給沈明曦招致麻煩,便一直兀自不安著沒敢說出口。

再說春兒,因著褚煙參宴前日臨時改了香方,想要添一味龍涎,便派她去京城各大香鋪採買,不曾想龍涎珍稀,若非提前預訂根本買不到,連縹緲閣都沒有存貨。春兒只能去京城大小香鋪挨個打聽,好容易問著一個,不想秋畫卻是死死不肯讓,害得她只得空手而歸。

方才的品香宴上,見凜陽侯夫人那般誇讚沈明曦,褚煙心下不悅,思及自己的香方,便將怒意盡數傾瀉在了春兒身上,怪她無用買不回龍涎才至於自己無法做出最完美的香品。

春兒平白受了一頓斥,心下自然憋屈,甫一在無人的石橋下迎面撞見秋畫,便忍不住與她爭執起來,失手一個推搡,竟將秋畫推倒在地,磕破了腦袋。

待秋畫捂著傷處跌跌撞撞地站起來時,就聽周遭出現了人聲,春兒害怕教人發現,轉身想跑,卻被秋畫一把死死拽住了內袖。

她掙脫了一會兒沒能掙開,聽得人聲漸近,恐懼之下,又猛推了秋畫一把,她們本就站在池邊上,這麼一推,直接將秋畫推入了水中,差點將她淹死。

聽秋畫說罷,柳萋萋不免有些唏噓,感嘆自己猜對了,卻又什麼都做不了。

那日在花園,柳萋萋感覺得出來,那位褚三姑娘明顯是慌了神,才會說出那般話來威脅沈明曦。畢竟下人犯了事兒,打得便是主子的臉面。

她從來不是在維護她的奴婢,而是在維護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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