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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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淡去大半，但那少年模糊的輪靡漸漸地和眼前的人重疊起來以後，所有一切都重新變得清晰起來。

。你？你是大哥哥！”

凡舒臉上的表情由疑惑到詫異。最後終於忍不住低聲叫了出來。他馬上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閉上嘴巴，向李曉峰投去了一個抱歉地眼神。

李曉峰聽到了凡舒的驚呼，沒有一絲責怪的意味，反而高興地笑起來了：“你好像終於想起來了。沒錯，我就是大哥哥，小凡舒，十多年沒有見面，你也長大了。老祖宗她還好嗎？。

他眼裡第一次有了真正的情緒波動，在這一瞬間，那如山巒般的氣勢竟然消失了。此刻的他彷彿並不是主宰一國的君王，而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哥哥，用一種隨意的口吻來和凡舒聊天。

“很好，老祖宗的身體硬朗得很。”凡舒雖然心情激動，但他的回答仍然是小心翼翼的。

“放輕鬆點，凡舒。難道和我聊天也要擺出這麼副謹慎地模樣麼？。李曉峰隨意的丟開了手中毛筆，柔和的目光放到了凡舒身上：“在這房間裡，只有我與你。不需要拘泥於什麼君臣。好好的陪我說說話，不好麼？”

凡舒側頭想了想，為難地回答道：“我雖然明白，但這禮還是要守的，畢竟您現在已經是一國之君了，陛下。”

“是麼？。他笑了，這一次他的眼神裡卻沒有笑意。儘管他笑得是那麼隨和。那麼自然。但凡舒一點都不覺得他在笑。相反的，他好像隱隱看透了，隱藏那在笑眸下的”傷感？

“陛下，”

凡舒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李曉峰卻開口打斷道：“好了，我懂的，不要問了。給我說說李家的一些新鮮事，好麼？” 凡舒點了點頭。把最近幾年家族裡生的稀奇事挑了幾件出來，細細說給李曉峰聽。

凡舒的口才並不算太好，那些本來挺有趣的事情在他嘴裡說出來卻彷如有些沒味道。但李曉峰卻聽得津津有味。

他只是靜靜的聽。並不表自己地意見。而聽到有趣的地方，他臉上也會洋溢位會心的微笑。

但是，聽著聽著，凡舒不經意的抬頭間，竟然現李曉峰的眼窩裡有幾顆晶瑩的淚珠滑落出來。

。陛下。你？”凡舒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李曉峰用衣袖擦了擦眼睛，笑了笑：“讓你見笑了，不知不覺想往事呢

凡舒寬慰道：“陛下，既然你想念老祖宗她們的話，為什麼不會去看看？想來她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李曉峰臉上閃現過一絲痛苦的神色：“不了，我沒臉去見她們。凡舒，我對不起你們，我對不起李家一門。我是個罪人。”

“因為必須終結那場戰爭，所以必須有替罪羊；因為我們需要時間來壯大，所以必須要有人揹負恥辱；為了安撫激憤的群眾，所以必須有人擔當被人攻擊的靶子。

一切一切。都是因為我實在太無能，所以把所有的汙水潑向一個偉大的家族，潑向了自己的親人。英雄？呸，說得那麼大義凜然，銘到底，我也只不過是一個不知所謂的渣漳而已。”

凡舒聽著李曉峰的話，眉頭慢慢皺了起來：“陛下！請收回你的話！你這樣說，是對臣子最大的侮辱！”

“從我懂事開始，我就著到了，我們家族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了多少屈辱。但是，我們李家上下沒有一個人因此而埋怨過陛下您，一個也沒有。相反的，我們每一個都打心裡自豪，因為，我們能夠成為王國走向輝煌的基石！”

一匯軍鎮第軍軍長宋晨，在撤往嘉峪關業前。就預妝絆寸口只的下場，因為帖木兒大軍的意圖就是南下，所以城南也是其重點的防範區域，但是他沒有辦法，作為一個軍長，雖然奉命突圍，也要接受朝堂之上的彈劾，他已經老了，不堪晚節不保的下場，所以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隨著城內連續不斷的爆炸，兩股人馬如同猛虎一般衝出沙州城，宋晨所率領的五千騎兵，已經完全放棄了火槍的銳利，因為他們是必死之軍。

待宋晨率領他的騎兵疲憊不堪地撤至苦峪時。追兵還一點影子都沒有了。人疲馬倦的他們，正在為是休整片刻，還是繼續撤離而猶豫時，突然天上降下成片的箭簇，不少騎兵當即中箭滾落馬鞍。在他們還弄不清箭從何處射來之時，突聽四周響起吶喊之聲，緊接帖木兒的騎兵成散星形，排浪一般從四面捲了過來，很快就衝進了宋昆軍中一頓狂亂砍殺。

這才明白是中了敵人的埋伏。原來帖木兒早就防著他們使詐。在苦峪一帶埋伏。他忙吶喊著帶領士兵們奮起抵抗。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