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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色為基調,天空之館以羽翼為中心,海洋之館以勇氣為導向,每一間都能給人帶來不一樣的視覺享受與震撼。
“欸?”站在一道“非工作人員禁止入內”的立牌前,毛利蘭又核對了一遍手中的地圖冊,“這裡顯示還有一件展廳啊。”
柳原月掃了一眼立牌:“不是說這裡就快要被改造成飯店嗎,也許是已經開始動工了也說不定。而且,美術館有時會根據客流量決定開放展廳數量的,今天的遊客這麼少,決定關閉幾個展廳也是常有的事。”
“好吧。”毛利蘭猶豫了一下,領著他們朝下一個目的地走去。
……
美術館內的遊客換了好幾波,他們又一次走到了休息處。
“好累啊。”工藤新一癱坐在長椅上,“我們去吃午飯吧?”
他早上餓著肚子被拉來美術館,除了一杯熱可可什麼也沒喝。在這家美術館從清早逛到下午,還能有力氣說話已經是他的身體素質優秀了。
“新一真的很差勁欸!才走幾圈就受不了了。”毛利蘭雙手叉腰,不滿道。
工藤新一不服氣,辯解道:“柳原也累了吧?她的腿都開始顫抖了。”
修身的鉛筆褲藏不住肌肉的狀態,之前在觀察力上略遜一籌,他終於找到機會扳回一局。
看著坐在身邊呼吸宣告顯比之前變重的女生,工藤新一自覺有了底氣:“我們都很累了啊,蘭才是精力太旺盛了吧!”
“月醬已經累了嗎?”毛利蘭對柳原月的態度與對工藤新一完全不同,她站在柳原月身邊,彎腰打量著她的臉色,關心道,“那月醬休息一會,我們就在附近的餐廳吃飯吧。”
“蘭醬,你真好。”
距離與高度都十分合適,柳原月伸手摟住毛利蘭的脖頸,臉貼臉地蹭了一下。
她很快鬆手,然後站起身來,對著一條走道多看了兩眼。
“蘭。”她喊道,“這條路是不是之前擺了立牌,禁止入內的那條?”
毛利蘭仍紅著臉,聽到聲音才從剛才的柔軟觸感中回過神來。
她開啟地圖冊確認了一遍:“是的!這就是我們唯一沒看到的那個展廳!”
“月醬。”她眨巴著眼睛,一臉渴望地看向柳原月。
柳原月讀懂她的意思,接過話:“我也蠻好奇裡面是什麼展品呢。”
“欸——?”坐在椅子上還沒有得到充分休息的工藤新一發出了崩潰的聲音。
-
無法以一人之力對抗的工藤新一最終還是妥協了。
離開並不算多麼舒適的木製長椅,他隨著兩位女生走進了尚未踏足的展廳。
“這個房間好暗啊。”毛利蘭一邊往裡走,一邊說道。
工藤新一說道:“所以才叫地獄之館吧。”
唯一的光源是身後的門,有限的長與寬並不足以將整間展廳照亮,三人只能依賴肉眼不斷適應黑暗中的世界,一點點看清眼前的物件。
距離最近的一幅畫吸引了毛利蘭的注意力。
因為光線不足,她只能湊得很近去看角落的銘牌,上面寫著畫作的名稱——《天罰》。
工藤新一興致缺缺地跟在後面,將“陪遊”扮演得很是到位。
黑暗中,他不經意地去捕捉柳原月的方位,發現後者正停在原地,對著另一側的牆壁發呆。
他的心中升起了一些不解。
但緊接著,“啪嗒”“啪嗒”的聲響出現在耳邊。
他繼續沿著柳原月的目光看去——一具渾身是血的屍體被長劍釘在牆面,猩紅的血液從他的頭顱淌下,幾乎浸滿了全身,連西裝都吸得飽脹,令多餘的血從雙腳滴到光滑的地面之上。
聚水成窪。
-
死者是真中先生。
警笛聲響徹整個美術館,警戒線被拉起,相關人等迅速被排查出來,不允許離開。
“工藤老弟!”目暮警部闊步走來,驚喜地看向工藤新一,“你也在啊,那我可就放心了!”
工藤新一沉思著看向屍體出現的地方,頭也沒回一下,答應道:“啊,交給我吧。”
問詢過後,飯島提出美術館的防盜攝像頭或許會將行兇者記錄下來,於是一行人聚集在監控室,調放之前的監控錄影。
難以置信的是,監控畫面中所呈現出的竟然是一位身著鎧甲的騎士手持利刃砍向真中先生,將之釘在牆上,死亡現場與那幅《天罰》一模一樣,彷彿當真是畫中的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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