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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要是能搞到錢，那我們的實驗就不至於停下了。”
“哎，幾位師兄，怎麼回事？”
陳宇感覺有戲，問道。
“導師最近在做一個空間濾波與調製的實驗。”
“啥波？”
陳宇沒聽清楚。
“呃……反正就是一個光學實驗。”
知道陳宇對於物理一竅不通，眾人也沒有過多解釋，意思知道就行。
“怎麼，各位師兄，這個實驗很花錢嗎？”
“實驗倒不是花錢，據裝置要幾千萬。”
“幾千萬不算多吧，北大也不可能缺幾千萬。”
“陳宇師弟，北大不比你們深城大學，你們深城大學本身就有錢，另外整個學校學科並不多。北大雖說上頭也有很多撥款，但北大學科太多，每一科都得撥錢，每個學科平均一下，其實也沒有多少。搞物理實驗這一塊本身就很要錢，導師已經申請半年了，但仍沒動靜。”
“這樣呀……”
陳宇暗暗記下心來。
……
“怎麼才回來？”
“在外面抽了幾根菸。”
“抽抽抽，還抽，都說戒幾次了，還要抽。”
“我都抽幾十年了，一時能戒得了嗎？”
“戒不了也就算了，你看看你現在一天多少包的量？”
王仁最近很鬱悶。
鬱悶的不是老婆數落他抽菸。
鬱悶的也不是陳宇這些天在煩他。
鬱悶的是他申請的實驗裝置資金一直沒批下來。
對於他們這一些做學術的教授來說，沒有裝置，沒有資金，那還搞什麼學術？
再說，自己帶的幾個研究生，難道一直跟他們講理論知識？
“是不是又在煩你的科研資金的事？”
“你說呢？”
“唉，叫你看開點，北大又不是你一家開的。再說，要是你煩，去人家環宇科技多好。”
“你怎麼又幫環宇科技說話，是不是收了環宇科技的好處，我跟你說，這可不行。”
“我說王仁，好像就你有原則，別人就沒有嗎？我收了環宇科技什麼好處，我就是給你建議一下。人家環宇科技這麼誠心請你，你又擺什麼架子不去。”
“這裡面的事很複雜，不是你想的那樣。”
“複雜，有什麼複雜的。我覺得你就是書呆子，做學術也未必要一直呆在學校，在商業公司難道就不能做學術嗎？你看看林本艱，環宇科技將林本艱請了去，要是他們真將溼式光刻工藝做出來了，到時候十個你都不一定追得上。”
妻子雖然不搞科研，但也是出身名門，同時也在高校教書，眼光自然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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