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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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兩人越靠越近，甚至如卡卡下午恍惚間看到的那樣牽著手在燈光通明的街道上逛著，像一對普通情侶。

女孩明媚的笑容在燈光下模糊，但是卡卡卻再也不會把她想成卡洛琳。

但是女孩太愛親他了，每當兩人走到無人的地方時，女孩就會摸著他的臉親過來，一邊親一邊嘟囔著被自己鼻尖抵住了，卡卡就會側著頭，讓她方便行動。他還發現女孩很喜歡摸自己的臉，特別是眼睛，柔軟的指腹會輕輕按壓在自己的眉骨，然後滑到眼皮上。卡卡會閉上眼，沒看到費怡眼裡閃著羨慕的光芒。

好深邃的眼窩……好長的睫毛……流口水了……

這也算另一種煩惱，不過卡卡照單全收，他意外享受這種輕柔細膩的吻。

送女孩回到酒店樓下時，費怡還有些依依不捨，她特地囑咐卡卡明天要刮鬍子，不然太拉手了。

卡卡笑著應下了，他想對女孩說另一件事，名字大概叫我的好友叫Cris，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所以他糾結了一路。

單純的卡卡覺得兩人已經超過了一般關係，他們還會經常見面，現在不說以後更難說。

費怡勾著他的手指，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問他怎麼了。

最後實在沒辦法，又不指望女孩自己能認出，卡卡舉起女孩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吻：“或許中國粉絲會叫我…卡卡？”

卡卡的中文發音有些模糊。

費怡眯起眼睛，感覺到了不對勁：“what?”卡卡？哪個？中國粉絲？她今天早上說的米蘭的那個？C羅的好朋友？

“你的職業是足球運動員？？”

男人乖乖點頭。

費怡：？你在說什麼。

她釣個那麼大的？費怡回想今天，後知後覺想起了很多她忽略的東西，比如她在誇C羅時他一言難盡的表情，他叫C羅Cris，他在義大利幹過幾年所以會一點義大利語，還有前不久的離婚新聞。

AC米蘭可不就是義大利的……

費怡太震驚了，感覺三觀都要碎掉，她鬆開男人的手退遠幾步認真看他，然後皺著眉說：“我看過你的新聞，你瘦了好多。”

男人大方任她看也大方承認：“這段經歷讓我不太好受，”他輕描淡寫一筆帶過。但是費怡知道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太傷心所以瘦那麼多？難怪她認不出來，傷心到連鬍子都潦草放著。

如果是卡卡的話，費怡倒有點退卻了，這人出了名的基督徒，對上帝虔誠，對感情也真誠。

她以為這只是露水情緣。。所以才那麼放肆。。

卡卡看出她眼裡的退卻，他不太懂，但是也沒有貿然問出聲，他有預感，這樣待著才是對的。

男人就這麼低頭看她，頭髮蓬鬆柔軟，被陰影襯得更凹陷的眼窩營造出一些深情的溫柔，他眼底還有更深的心碎和不安。

整個人泛出一種如玻璃器皿般的易碎感，彷彿費怡一撒手就會碎掉。

果然，看著他這樣費怡就心軟了，更別提他手還牽著自己，跑也跑不掉。要是能成她也賺了，多金帥氣還對感情真誠。

她扣著卡卡的下巴吻了他一下：“明天見。”

卡卡這才露出了真心的笑容，終於把人穩住了。

-

費怡實在睡不著，她翻很多卡卡的比賽來看，最經典的那場白衣聖子雨夜斬紅魔看得人只會瘋狂啊啊啊啊啊啊。

帥的過分出眾。

今天鬍子拉碴的樣子是另外一種風格，也擋不住帥。費怡翻到相機，想起今天對他說的話，又爬起來把照片匯出發到他郵箱。

卡卡半夜也沒睡，發簡訊來問費怡在幹什麼。費怡自從知道他真實身份後就有些惶惶不安，畢竟是那麼一個高高在上的球星，家世球技長相人品都不差。

費怡咬著指甲，斟酌再三，回了一個“在看你以前的比賽。”

“那你可以去看07年的歐冠半決賽，Cris也在。”男人回得很快，短短一句話不難看出是對她上午只誇C羅的反擊。

費怡都不好意思和他說自己就是在看這場。

她大概瞭解卡卡晚上是要禱告的，但是熬夜禱告（？）。卡卡直接回復她是因為失眠。

費怡都不敢得投入了多少感情才會被傷成這樣。結果沒等她emo多久，卡卡又發“是因為一直想著你。”

大哥，搞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