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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
顧錦玉話語剛落,便見小僕初安匆匆入內,在他身側耳語幾句,顧錦玉隨即起身吩咐道:“初安,送白公子回府……”
說罷,便也不與白嶼沁客套,徑直轉身欲行離去。
“錦玉……”白嶼沁突然喚住他。顧錦玉腳步微微一頓,自他撞破白嶼沁迷戀白府夫人江素問這一秘密後,他們之間的兄弟情誼岌岌可危,只似是被一根細細的絲線牽連著,才不致斷裂。
而今這一聲年少時才有的稱呼,不由讓顧錦玉感慨萬分,他轉身看向白嶼沁道:“你自是放心,我會竭盡全力,護嶼箏周全……”
然而出乎意料地,白嶼沁緩緩搖了搖頭,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只想提醒你一句,若是將王爺引為知己,勢必會招來殺身之禍……”
“多謝……”顧錦玉微微側頭,可隨即又自嘲的笑笑:“你我之間,就不必我言謝了吧……”說罷,便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顧錦玉出了府,便徑直往馨香樓去。
白嶼沁的直覺一如既往的敏銳,他此番的確是去見三王爺。
只是顧錦玉不曾料到,三王爺在馨香樓不過待了半個時辰,便已喝的酩酊大醉。
見顧錦玉出現在馨香樓前,柳如意像是見了救星一般急急迎上來,見四下無人便低語道:“爺快去瞧瞧吧!那雲公子再喝下去,將馨香樓的酒盡數喝光且不提,許是要生出事端來!”
顧錦玉聞聽,三步並做兩步,急急登上樓,往花玉蕘屋中行去。方一推開門,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顧錦玉皺了皺眉頭,便繞過破圖,但見楚珩溪斜倚在榻上,桌上、身側皆是散落的空酒罈。
而楚珩溪則一副醉生夢死的模樣正往口中灌酒,見顧錦玉入內,他微微眯起眼睛,視線迷離:“怎麼不見玉蕘姑娘?難道是顧兄金屋藏嬌?喚她出來彈奏一曲吧……”說著,楚珩溪抬手抵在胸口:“我這裡悶得慌……”
顧錦玉緩緩上前,將他身側的空酒罈拎起,擱在桌上,沉聲道:“玉蕘被贖身了……”
聽聞此言,楚珩溪掙扎著起身,看向顧錦玉:“那便去你府上……”
顧錦玉神色淡然的落座,雲淡風輕的道一句:“顧某說過,欲紅袖添香、舉案齊眉的另有他人……贖走玉蕘的並非是顧某,而是一個江南富賈……”
楚珩溪冷冷一笑,抓過桌上酒罈仰頭又灌下一口烈酒:“罷了!總是不能遂願。我見你眉宇之中並無悲傷之色,可見是當真不喜歡她……”
顧錦玉見楚珩溪醉得厲害,長嘆一口氣道:“王爺從不如此,不知所謂何事?”
楚珩溪手指緊緊扣住酒罈邊緣,骨節發白,許久之後,才悲慼漸顯:“她……去了……我本以為這樣遙遙注視著她,便已知足。可誰知上蒼不憫!不憫啊!”
楚珩溪抓起手中的酒罈便擲了出去,一陣厲響之後,酒罈碎裂,純釀散落一地,濃郁地酒香在閣中蔓延開來……
“三王爺是說……”顧錦玉佯裝不知其中玄妙,只做驚訝狀:“難道淳儀皇貴妃便是王爺口中的……”
楚珩溪緩緩低垂下頭:“這些話我本不該說,可若不說出來,我只怕自己會被逼瘋!什麼忠君明志!什麼大逆不道!我只知曉,這一回,便是永遠也……見不到她了……”說著,楚珩溪便似孩童一般低低抽泣起來。
顧錦玉看著眼前失魂落魄的王爺,初次在馨香樓前見他的情形還歷歷在目。彼時是意氣風發、鮮衣怒馬的少爺,因聽聞馨香樓才貌雙全的花玉蕘故而前來。三王爺楚珩溪從不是恪守陳規舊禮之人,二人一見如故,把酒言歡,竟至月白。成了盛傳馨香樓的一大奇聞。
從那之後,但凡是馨香樓的常客,便知這馨香樓的頭牌花玉蕘有兩位座上賓,一位是上京風流倜儻的顧錦玉顧公子,一位則是行事神秘卻氣宇軒昂的雲公子。二人從不在馨香樓留宿,只會讓花玉蕘撫琴助興,把酒相談。上京中不知有多少人慕名前來,試圖與二人結交,卻每每無功而返。
而如今,顧錦玉看著座中男子,頹唐之色盡顯,失了當年的意氣風發,更失了叱吒疆場的風雲本色,他不僅暗自感嘆,愛慕一個人,到底該有多深刻,才會這般失了自己……
淳儀皇貴妃的死,對三王爺而言,無疑是個沉重的打擊。他無處言說,只得在馨香樓等著顧錦玉的到來。他視他為知己,卻不知道,從他出現在馨香樓的那一刻起,顧錦玉便早已知曉他的身份……
看著酒醉的三王爺漸漸入睡,顧錦玉緩緩走到軒窗前,推開窗朝著暮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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