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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勿要輕舉妄動。只是嶼箏卻不察覺,站在最前面的方筠微微側頭,用餘光向她瞥來。因為站在最前面,方筠瞧得真切,讓王司衣神色大變,也沒有挑起的素帕,正是嶼箏的碧草眷蝶……
王司衣捧著木盒急急入殿,驚擾了殿內正在相談的尚宮呂千琴和尚儀阮秋。看到王司衣驚慌失措地走上前來,阮尚儀略有薄怒:“王司衣,這宮裡的規矩你是越發不知守了……”
“尚宮大人,尚儀大人,奴婢有要事相稟!”王司衣神色慌張,跪下去的時候身形不穩,差點翻了手中木盒。
阮尚儀見狀,怒氣有所收斂。王司衣跟了她多年,不是這般魯莽倉促的性子,她這般模樣,只怕確有要事。於是阮尚儀朝著呂尚宮輕輕點點頭,便開口問道:“是何要事?”
但見王司衣從盒中取出一方錦帕,遞上前去,沉聲道:“請二位大人看看這方繡帕……”
呂尚宮心下生疑,接過繡帕,細細打量起來,片刻後便微微一笑:“這繡樣倒也稀奇,瞧過不少蝶舞穿花的繡樣。倒不曾見過將碧草與蝴蝶繡在一起。不過這繡工倒也出彩,只是這樣式不免有取寵之疑……
說罷,呂尚宮的臉上微微顯出一絲不屑的神情,將手中繡帕遞給阮尚儀,又道:“這樣的女子若是入宮,少不得宮裡又是一番風起雲湧……太后已經吩咐下來,務必要端莊賢良,要我說,這女子即便是去了掖庭,也要多加看管才是!”
阮尚儀接過呂尚宮手中的繡帕,也附和道:“呂尚宮所言極是……這樣的女子……”
說到這裡,阮尚儀猛然收聲,急急鋪展了繡帕細細打量。見她神色有變,呂尚宮不免也心下起疑,湊上前去:“怎麼?可是看出什麼端倪?”
只聽得阮尚儀顫聲喚道:“王司衣……”
跪在身前的王司衣這才上前來,沉聲道:“大人也瞧出眉目了?”
但見阮尚儀點點頭道:“這是怎麼回事?”
呂尚宮不明所以,故而插話:“到底何事,竟引得你二人如此驚慌?”
阮尚儀捏了那方素帕,手指亦是微微有些顫抖:“呂尚宮有所不知,這方錦帕的繡藝倒是與……”阮尚儀神情猶豫,似是在衡量著要不要說出來。
“倒是與何?”呂尚宮不免焦灼。
但見阮尚儀深深吸一了一口氣道:“倒是與薨逝的淳儀皇貴妃如出一轍!”
聽到阮尚儀如此說,呂尚宮不免也大吃一驚。淳儀皇貴妃生前並非採選入宮,故而她不曾清楚見過淳儀皇貴妃的繡藝。但卻聽聞皇上獨寵淳儀皇貴妃後,身上佩戴飾物,幾乎盡數出自淳儀皇貴妃之手。雖是遙遙可見,也能看出繡藝的獨特與精緻。
而淳儀皇貴妃生前,常召阮尚儀入錦香殿,故而阮尚儀對淳儀皇貴妃的繡藝自是十分熟悉,既然她說如出一轍,那必定不會有錯。
“這事可需稟告太后?”呂尚宮輕聲問道:“若是這女子留在宮中,讓皇上思及傷心之處,繼而動了怒可如何是好?”
阮尚儀輕輕按住呂尚宮的手道:“不必驚慌,此事還是從長計議為好。這繡藝如出一轍,也並不能說明什麼。更何況,璃良媛落雪飛梅撫琴一事,呂尚宮難道沒有耳聞?”
“確有耳聞!聽聞皇上非但沒有動怒,反而愈發寵愛璃良媛了……”呂尚宮輕聲應道。
阮尚儀點點頭:“皇上的心思,並非你我能猜透的,不如靜觀其變……”
呂尚宮沉默,以示默許。王司衣見狀,心中澄明,便將繡帕收入盒中,轉而朝著合闔殿外行去。
殿外已是十分焦灼的女子們,看到王司衣出得殿來,心中焦灼與不安又是增了幾分。
不料,王司衣卻神情無恙,只是淡淡將餘下的幾方繡帕分揀出來。如此一來,也只剩了二十位待選女子能入得合闔殿去。
方筠彷彿早已料到能入選,神色無異。倒是穆心越鬆了一口氣,轉而朝著嶼箏露出一絲俏皮的笑意。可是嶼箏,神情中卻是無奈更多。
那方繡帕,並沒有用心去繡。只是想起顏冰哥哥和雪兒姐姐,不免繡上了露珠草和蝴蝶。可是較之入選的繡帕,那的確算不得上品。嶼箏本以為此番定是能隨著其他女子往掖庭而去。卻反而步步踏上了合闔殿的臺階……
白烈的日光落在合闔殿的琉璃瓦上,映得一片明亮。殿前所見之處的積雪都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嶼箏一步步地踏上合闔殿的臺階,她知道,合闔殿之後,便是引閱。到時想脫身,便是難上加難。
她,白嶼箏,不願伴於君王之側。不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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