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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輕輕一笑,恭順應道:“蓉嬪娘娘所言極是,既是教訓奴才,奴婢自是不該衝撞了娘娘的好興致……可不巧的是,跪在娘娘面前的,正是司藥處派來給拓跋王子送藥的宮女。若是耽擱了進藥,皇上怪罪下來,反而對娘娘不好……”

說著靈兒上前又撫了一禮道:“娘娘何必為了區區一個宮女惹得皇上動怒呢?”

言罷,靈兒折身走到嶼箏身側,突然伸手扯去嶼箏撫在面上的薄紗,也不管嶼箏驚訝的神情,便用力捏著她的下頜抬起道:“娘娘瞧瞧這張臉,若不是覆了輕紗,倒是要衝撞了諸宮的主子們了……”

蓉嬪佯作不經意地撇去一眼,隨即便用錦帕掩住了口鼻,一臉厭棄的神色。但見嶼箏的臉頰佈滿紅疹,加之方才的掌摑,更顯得紅腫駭人,唇角溢位的血跡讓她看上去狼狽不堪……

“嘖……”蓉嬪嫌惡地嘆了一聲,覺得確如靈兒所言,眼前這張臉根本無分毫美貌可言,只會讓看到的人,徒生厭棄。

“罷了,既是要去清韻樓的宮女,本嬪就饒她這次……”蓉嬪轉過身去。

靈兒見狀,盈盈一禮:“多謝蓉嬪娘娘……”

隨即她不經意地輕輕踹了嶼箏一下,嶼箏恍然,施了一禮道:“謝娘娘恩典……”

看著蓉嬪施施然地離去,嶼箏藏在袖紗下的手掌都已被緊攥的拳頭刻出幾道血痕。她強忍著渾身震顫的怒意,緩緩起身,隨著靈兒朝清韻樓行去……

行至樓前,守在清韻樓的侍衛照例嘗過了湯藥,便有些疑惑地盯著嶼箏的臉看去。嶼箏復又將輕紗覆在了面上,只是薄紗上血跡斑斑,讓人心驚。

靈兒在身後推搡了嶼箏一把便道:“還愣在這兒做什麼?藥都要涼了……”

嶼箏踉踉蹌蹌邁入清韻樓內,便見拓跋闌早已倚在狐皮軟榻上閉目養神。她悄然走到矮桌前,將藥碗從食盒中取出,便轉過身來,準備遞給拓跋闌服下。

卻不知拓跋闌何時從軟榻上起身,嶼箏轉身的時候,差點撞了個滿懷,湯藥在碗中急促晃動,但見拓跋闌輕輕穩住藥碗,低沉著聲音問道:“怎麼回事?”

嶼箏不敢抬頭,卻也因為拓跋闌站的太過靠近而無法跪下行禮。只嗅到一股淺淡的藥香從拓跋闌的輕裘上緩緩逸散而出。

“奴婢……”嶼箏垂首,不願讓他看到薄紗上的血跡。

然而頭頂上那個低沉的聲音似乎打算要追究到底,只執意道:“我在問你,臉是怎麼回事?為何會有血跡?”

嶼箏低聲應道:“奴婢不小心跌了一跤,摔破了臉……”

片刻沉默後,嶼箏只覺得竄入鼻翼的藥香淡去了些許,拓跋闌接過藥碗,緩緩朝後退了幾步。

嶼箏暗自舒出一口氣,便微微抬頭,瞧著拓跋闌將碗中湯藥一飲而下,然後將藥碗遞給她。嶼箏垂首接過,置入食盒中,方要離開,卻聽得拓跋闌沉聲道:“等等……”

停下腳步,不知所以,只得撫了一禮道:“不知王子還有何吩咐……”

只見拓跋闌將擱置在狐皮軟榻旁的一個雕花木盒開啟,從裡面取出一個白瓷藥瓶,便緩緩走到嶼箏身前,伸手撫上了嶼箏的面紗。

嶼箏大驚,急急用一隻手摁住面紗,匆忙說道:“奴婢摔得很重……”

拓跋闌深邃的注視著她片刻,卻絲毫沒有將手移開的意思:“我知道……所以需要上藥……”

嶼箏有些慌張,急聲道:“奴婢自己來就好……”

拓跋闌忽然將身子往前一傾,微微彎下腰,注視著嶼箏的雙眸。嶼箏被拓跋闌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倒,整個身子僵硬著,亦是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只見他眸中清光淺淺掠過,忽然有了一絲笑意:“你……怕什麼?”

“奴婢沒怕什麼……”嶼箏沉聲應道。

然而拓跋闌既然又湊近了幾分,嶼箏只覺得那雙眼近在咫尺,近得讓她連呼吸都有些停滯。

“你是怕被我瞧見這狼狽的模樣?還是怕被我認出,你就是衢雲山救了我一命的人?”拓跋闌眉眼含笑,臉上病容似是在一瞬間變得淺淡,而浮現出一片淡淡的華光來。

嶼箏無疑被他的話語驚到,美目微睜,手下微微一頓,拓跋闌便趁機將那層薄紗拽了下來。

隨即,拓跋闌卻也倒吸了一口涼氣。眼前女子的面上佈滿細小的紅疹,可這並不讓他吃驚,許是已經被鬱司藥醫治過,紅疹的顏色比初見她時淡去了許多。反而是兩側臉頰紅腫起來的指印和唇角殘留的血跡,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是誰將你打成這般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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