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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走下馬車,嶼箏便察覺到與芷宛在一起的靈圖顯得十分不安,在看到她的時候便匆匆行了過來。

嶼箏抬手輕輕撫在他的肩上,俯身耳語:“先前告訴你的,可都記得?”

只見靈圖恨恨盯著拓跋雄的背影,低聲道:“記得,可是……”

周圍的人都在匆忙奔走,容若則忙著喚人將慕容靈抬下馬車。

嶼箏見拓跋闌被王爺喚住,不知在說些什麼,只是遙遙望著她這邊,卻也難得近前來,於是她輕輕拍了拍靈圖的肩,低語:“安心吧,我會周護自己……”

靈圖身子微微一頓,頓時漲紅了臉頰,他朝著身後的嶼箏瞥了一眼,卻仍舊佯作老成,口是心非地應道:“誰在擔心你?我只是氣不過罷了。爺爺那般信他,可他卻……你若真出了什麼事,豈不都是爺爺的錯了?”

“靈圖……”嶼箏扳過靈圖的身子,微微躬身,看向他道:“你曾篤定此事絕非他所為,信的是什麼?”

聽到嶼箏這樣問,靈圖更是惱得漲紅了臉,他別過頭去,許久才擠出一句:“就當我靈圖信錯了人!”

看著眼前的小小少年分明是一副失落的模樣,卻偏偏要倔強地裝作無事,不免觸動了嶼箏心中最柔軟的一處,她疼惜地撫摸著靈圖的腦袋,輕聲道:“並非是你信錯了人,於他而言,正因為忠心赤誠,正因為牽掛著雲胡的安危,才會這樣對我。他針對的,不是大汗亦不是弈天師,自始至終都只是我一個人……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雲胡。所以靈圖,你不能指責他,更不能恨他……”

“我不明白!”靈圖十分委屈地看向嶼箏:“我們差點就死在他的手裡!你怎麼能……怎麼還能若無其事地說出這番話來!”

嶼箏輕輕嘆了一口氣:“他的本意,絕非將你算在其中。只是有時候,總要有必要的犧牲……你還小,現在不能懂得,以後,大抵就會明白……”

“主子……”二人說話間,芷宛已走上前來,嶼箏忙收了聲,對著芷宛道:“你和靈圖都去歇著吧,今日受到的驚嚇不小……”

“可主子您……”芷宛的眼中滿是擔憂,她被擊昏之後,便全然不知發生過什麼,即便嶼箏輕描淡寫地說了些許,她也仍能想象當時的驚心動魄,更為自己沒能盡力周護好嶼箏而感到自責。眼下她還有什麼臉面去歇著?

不料嶼箏輕然淺笑,安撫她道:“去吧……還有些事,我要和大汗商議,你們亦不便在旁候著……”

說罷,嶼箏便轉身徑直朝著王帳中行去,她方才便看到大汗與王爺二人匆匆入了帳中,抬腳行去的時候,每一步都邁得十分沉重,她不知道之後還會有什麼等著自己……

嶼箏緩緩行至帳外站定,未等帳前的侍衛通報,便聽得帳中傳來拓跋雄的聲音:“我只是覺得那二人必有蹊蹺!如此至關緊要的時候,突然出現的兩人,大汗不得不防……”

聽到這番話,拓跋闌的眉頭緊簇,他看向自己的兄長,帶著幾分不悅地問道:“你的意思是,我要連嶼箏一併防備著嗎?不過是一老一少,普普通通兩個雲胡百姓罷了。即便你疑心,多提防著便是,又為何要疑心嶼箏?難道她是探子不成?你也該知,不是嶼箏選擇了我,是我選擇了她!”

這擲地有聲的一字一句,聽得拓跋雄額上青筋暴起:“所以呢?你所謂的利用不過是個藉口。那女人分明什麼都不知,拓跋闌,我瞧你是被迷了心智!你!不是愛上了那個女人吧!”

拓跋雄毫不客氣的質問讓拓跋闌微微一怔,可隨即他卻也釋然一笑:“是又如何?在上京初見她的那一刻,我以為此生就會這樣錯過。彼時她是自由之身,我卻是身陷囹圄,從不由己……可上京宮中再遇,我便知道,這被禁錮的滋味不是隻有我一人明白……”

“夠了!”拓跋雄厲喝一聲:“那你將慕容靈置於何地?這麼多年她為了你所捨棄的又豈止是一分一毫?”

看到拓跋雄一反常態的暴怒,拓跋闌的心中似是隱隱有了察覺,他正欲開口,卻聽得帳外有人朗聲道:“大汗,宸妃求見……”

聽到通傳,拓跋雄猛然止住了聲,眸色一瞬間便沉冷了下來,隨即他便看到帳簾被掀起,那女子款款行入。

只見嶼箏微微欠身行禮之後,便看向拓跋雄道:“原來王爺也在……”

拓跋雄看向嶼箏的眼神則顯得十分不善,他毫不客氣地應道:“本王自然要在此處,好好聽聽宸妃這般福大命大之人,是如何脫離險境的!”

這番話自然是讓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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