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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圖忽然撲到嶼箏懷中,孩子般痛哭起來:“姐姐......圖兒好怕......”
嶼箏被靈圖突如其來的一撲嚇到,心知靈圖是在暗示自己不要輕易透露身份。不等嶼箏作答,方才站在一側的妙齡少女突然冷嗤一聲:“小子,誑人也該想個好主意才是。這兩個姑娘,看看長相也知不是我雲胡人,你倒是從何處尋了這麼個非親非故的姐姐來?”
原本在嶼箏懷中抽噎的靈圖聲響頓時小了下來,但卻仍將頭埋在嶼箏懷中,不動聲色地想著法子。雖說這兩人是將他們救了下來。可靈圖一想到當時的情形,不免還是心生戒備。
卻說在墜星谷,眼見著那小兵揮起寒刀朝著宸妃砍殺而下,他拼了命地朝著宸妃跑去,卻見眼前身影一晃,隨即後頸傳來一陣痛麻,便什麼也不知道了。待醒來時,方見他們三人都被帶回了這帳中。
眼前的老者和那少女看上去雖不是什麼惡人模樣,但能夠在墜星谷來去自如,自是不能小覷。靈圖不得不懷疑,或許這又是一個陷阱?只是讓他不明白的是,那小兵的確是王爺身邊的人,卻為何要對宸妃出手呢?靈圖猜不透也想不透......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背脊上傳來幾下溫柔的輕撫,隨即嶼箏的聲音緩緩響起:“靈圖不礙事的.....”
靈圖抬起頭,只見嶼箏臉上帶著柔柔的淺笑,看向老者道:“實不相瞞,我是雲胡大汗的妃子.....此番從中原前來雲胡和親之人。”
話一出口,嶼箏便察覺老者的神色若有所動,她苦笑一聲繼而道:“也是弈天師所言,會給整個雲胡帶來災難的不祥之身......”
嶼箏早已從那女子的話語和神色中察覺到,自己的身份並不是秘密。華服玉簪的中原女子,便是略略一想也能猜出是誰。且弈天師的預言早已傳遍整個雲胡,若不然,拓跋闌也不會因此傷透了腦筋,拼盡全力將那個“預言”扭轉......
一想到拓跋闌,嶼箏心中一痛。也不知他此刻到底如何,他所籌劃卻不能叫自己身陷其中的,到底是什麼事?嶼箏恨不能即刻回到拓跋闌的身邊......可她知道她不能......
老者一聲低咳拉回嶼箏的思緒:“不祥之身?可就我所知,宸妃腹中這孩子卻是我們雲胡的祥瑞之兆啊!大汗祭天之時,連綿多日的雪災不是也停息了麼?”
嶼箏心念一動,便問道:“不知老人家能否送我回棃麻草原?”
“這......”老者略一沉吟:“眼下你的身子虛弱,不如暫且在這裡休養兩日再動身,你看可好?”
嶼箏的視線不經意掠過少女素淨的臉龐,卻敏銳察覺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不悅神色。但嶼箏很快收回目光,看向老者道:“既是如此,那就叨擾老人家了......”
“宸妃不必客氣......”老者紋壑縱橫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眸中卻是喜歡與憂心交雜......
嶼箏蹙眉看向不遠處的芷宛道:“她一直沒醒,不知......”
“宸妃暫且安心......”老者淡淡回應:“那人出手頗重,好在這位姑娘也沒什麼損傷,再耐心等等便會轉醒......”
“如此我便安心了......”嶼箏長長舒出一口氣,略有些疲憊地倚在了身後的高枕上。
“阿玉......”老者輕喚身後的少女:“跟我去看看鍋裡的肉燉的如何了,他們這一路顛簸一路驚嚇的,是該好好吃些東西了......”
見二人掀起帳簾離開,靈圖這才急急湊上前道:“入得墜星谷還能全身而退的,並不是什麼簡單來路,你就不怕......”
嶼箏看向靈圖,淡淡應道:“那靈圖你覺得此刻我們還能信誰?信了王爺的人,可照眼下這情形看來,只怕連弈天師都沒料想到,王爺想要殺了我!”
“不是這樣......”靈圖本欲分辨什麼,可那小兵的確是王爺帶來的親信,他不止一次在爺爺的帳中見過此人,如今便是想要分辨些什麼,靈圖也覺得毫無底氣......
“所以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王爺對我出手,又會不會對大汗不利?”嶼箏知道靈圖雖是莽撞卻十分機敏,對於發生的事情,必定知道些什麼。
但見靈圖趕忙搖頭,急聲應道:“如爺爺所說,王爺絕不會背叛大汗!或許是那小兵受了誰的指使,要嫁禍於王爺!”
“哦?既然如此,那麼你便說說,到底為何,大汗要讓弈天師將我送離棃麻草原?”嶼箏見靈圖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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