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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時的清寧宮,皇后著一件赤紅曳地裙,外罩一件瑞草雲雁廣袖的同色錦紗鸞衣,望仙髻上簪金鳳銜珠步搖,脂粉輕染,卻顯得華彩照人。
她溫柔淺笑,吩咐芙沅看茶。瞥了一眼落座的眾妃嬪,見小產的璃容華與新晉良貴人,尉貴人皆不在座,便朗聲叮囑眾妃嬪:“今兒是良貴人和尉貴人初來本宮這兒請安的日子,璃容華因得養身,自是不必來了。可本宮卻不得不叮囑你們一番,琴月軒的事驚動了太后,如今也有了定奪。這該罰的也罰了,該懲治的皇上也一點兒沒留情。日後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得再提起。若是本宮日後聽到什麼風言風語,可就休怪本宮不留情面。”
聽聞此話,蓉嬪便朝著嘉妃看去,見她同樣不以為然的端坐在那,故而暗自冷笑一聲,不情不願地與其他幾位妃嬪齊聲應道:“臣妾受教……”
話語一落,便聽得殿外傳報:“良貴人到!尉貴人到!”
眾人將視線移去,便見二人款款入內。胭脂雲蝶裙襯的尉貴人搖曳生姿,倒是一側的良貴人,一襲雪青百蝶穿花裙顯得十分素淨淡雅,腰肢盈盈,面上卻略顯憔悴之色。
但見尉貴人仗著有孕在身,搶在良貴人身前走進雨中盈盈一拜:“嬪妾給皇后娘娘請安,給各位姐姐請安。”
皇后見狀,抬手示意道:“尉貴人如今是有身子的人,日後就不必見禮了……”
“謝皇后!”尉貴人朝著嶼箏傲然瞥去一眼,扶著弄雲的手翩然落座。
嶼箏這才款款上前見禮,皇后亦是淺笑著示意嶼箏落座,這才細細打量了她一番,卻在視線停留在嶼箏裙裾時僵住了笑意。裙上刺繡的針法著實瞧著眼熟,看得皇后一陣心驚,她清了清嗓道:“良貴人這件衣裳瞧著不像是著封之後送去的新衣,這司衣處的奴才們都是怎麼辦事的?”
“回皇后娘娘……”嶼箏輕聲應道:“沐皇上皇后恩澤,司衣處早已送來了新衣,可容華姐姐尚心傷不已,身為妹妹,嬪妾實難安然妝扮……”
“倒是難為你有這份心。”皇后讚許的點點頭。
卻聽得一側的蓉嬪嬌笑道:“是當真替璃容華難過,還是良貴人近日裡安心靜養已是穿不上這新衣?本嬪可是瞧著良貴人的腰肢圓潤了不少,可見太后待良貴人是真真兒的好。玉慈宮禁足數日,也不知妹妹如何討得太后歡心,非不見憂慮消瘦,倒是豐潤起來了。”
未等嶼箏應話,卻聽得皇后頗顯不悅地喝止一聲:“蓉嬪!”
蓉嬪悻悻然地斂了神色靠回椅中。但見皇后微微平了平氣便吩咐芙沅:“去將本宮那隻玉如意和幽曇香拿來,分別賞賜給尉貴人和良貴人,既是進了位分,尉貴人又懷有龍嗣,便要更盡心盡力地侍奉皇上,為皇上開枝散葉,綿延子嗣。”
嶼箏和尉香盈紛紛起身行禮:“嬪妾謹遵皇后娘娘教導,謝皇后娘娘賞賜……”
待晨省完畢,眾嬪妃紛紛起身告辭,皇后明落蘭這才略顯疲憊的倚在座中。芙沅跪在身側,替她輕輕垂捏著腿,頗有微詞:“蓉嬪的膽子如今也是愈發大了,娘娘才囑咐過不得再提琴月軒之事,她竟還敢說上一說。”
皇后似是並不將蓉嬪的不敬放在心裡,只輕聲道:“你可瞧見良貴人那身衣裳?”
芙沅打了團扇輕輕搖動著,低聲應道:“奴婢瞧見了,好像是宮裡前幾年時興的料子和花樣。也是這良貴人和善內斂,終歸她是皇上賜了封號的,尉貴人僭越,卻也不見她面上有怒。只是……這般的好氣性在宮中,要麼遲早賠上性命。要麼……便成大事……”
聽到芙沅這話,皇后淡淡一笑:“不枉你跟了本宮這些年,倒也能瞧出些許端倪……”說著,皇后斂了笑意:“可本宮在意的,不是著了這衣裳的人,本宮在意的是那件衣裳……”
“衣裳?”芙沅略有不解,卻聽得皇后沉聲吩咐道:“傳呂尚宮,本宮有話要問她……”
半盞茶的功夫,呂尚宮急急趕來皇后殿中,方一入內,便俯身見禮:“奴婢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
“起來吧……”皇后倚在榻上,戴了金箔護甲的手指輕輕撥弄著青瓷碗瓶裡的宮婢新採的白蓮,撩起一掬清露淋灑在花瓣上,她這才看向呂尚宮道:“今日本宮傳你來,是有一事要問……”
“奴婢定是知無不言……”呂尚宮垂首應道。
皇后示意芙沅屏退左右,才柔聲輕問:“淳儀皇貴妃薨逝後,錦香殿裡的物什都如何安置了?”
“回皇后娘娘,奴婢們遵皇上聖諭,錦香殿中的物什都不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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